陽光下我們互相輝映著對方的面龐,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里我們相處的是如此的心照不宣,我感覺她心中有很多的事要像我說,有感覺沒有,總之很奇怪,我喜歡天馬行空的行空的亂想著這些原本沒有的事情,可能是因為剛開始我們彼此相識的時候我認為她是一個單純至極的姑娘,可是到了最后我才發現這并不是我之前認識的她,她把心中的那些不堪的過往藏得比誰都深,也許是因為她真的太疼了,而沒有一個人真正懂得去照顧她,但是我想我會。
我堅信自己會守護我們之間的愛,讓她不停歇的運轉著。
“小莫,能把吉他給我嗎?”她問我要過吉他,在吉他上面胡亂的撥著。
我看著她不說話。陽光大的有一些刺眼,但穿著單薄的衣服卻感到有一絲生冷。
“莫,你以后有時間了,我們經常會在一起,到時你可以教我彈吉他嗎?”
我大聲的笑道。
“哈哈,可以啊,這個必須行,必須的行,這有什么啊,我以為女孩都不喜歡這個,你要喜歡,我還巴不得可以叫你呢,這算什么,行,到時你想學啥你給我說就行,我會我就教你。”
“那不會呢?”
她突然壞笑的反問道。
“不會我也教你,我先自己學,等我學好了,然后再自己教你,你看可以嗎?”
“哈哈,好滴。”
她可愛的笑著,這兩天我很少見到她笑,她的笑聲讓我感到也很輕松,我們彼此也爽朗的在這片安靜的小拐角笑著。
突然一聲犀利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歡聲笑語。
“呦,這不是表演系的美女慕蕊么,怎么一個人坐這了,這多寒酸吶,又那么冷,快跟哥哥坐屋里去,要不,哥哥請你去傍邊喝杯咖啡怎么樣?”
我一看是那孫子,欠我錢不還的孫子,旁邊站著一個大胖子,看似很魁梧的樣子,我知道是誰,錄音系的李胖子,人稱李逵,這兩個人不知道怎么跑這來了,平時這個地方是學校的死角,今天不知道怎么,有功夫來這地方,我很納悶,同時也更加的憤怒,我瞪著對方。
蕊蕊顯然是被對方嚇到了,雖說都是北京人,可這兩個北京男人,和北京女人差別怎么就這么大,我最初對北京人的印象其實很好,但因為這倆孫子,讓我很少再與北京人打交道,蕊蕊伸出胳膊挽著我的手,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也只是抱著她。
胖子媽的發話了。
“哎呦喂,怎么著?秀恩愛秀到這來了,這不是讓我們這倆大老爺們難堪嘛,幾個意思啊,我們沒來之前可是在拐角處盯著你們這對小鴛鴦好長時間啊。怎么著,現在故意做給我們看是嗎?”
我沖上去想給這孫子臉上狠狠的揍一圈,被身邊的她拉住了,她不讓我過去,怕人多勢力大,最后受傷的反而是我,可是我之前在老家什么事沒見過,這點事有什么不敢沖的,我再想怎么收拾這家伙,于是我想讓他們先動手。
“許帆,**你媽可個蛋,你他媽有種別沖女孩,沖我來,就他媽知道嘴上功夫,你有種現在來錘我兩下,看我不弄死你。”
我面帶氣憤的說著這些話。
沒想到對方的反應真讓我失望,這讓我看扁了這幫男人,他們的俚語叫爺們,還有什么倍牛逼,我不知道這幫爺們是怎么個爺們法,更不知道他們俚語倍牛逼是怎么個倍牛逼,對方害怕了,兩個人加起來體重都頂一頭小牛犢子了,練我一個人都不敢動手上,這他媽算什么,我繼續說著臟話,刺激著對方。
“草你個蛋,你敢來嗎?我一個人站著你都不敢來,你丫真沒出息,丫挺的,瞧不起你。”
身邊的蕊蕊有一些急了,生怕我和他們掐起來,傻傻不知道該做什么,這個女孩在關鍵時候就知道,她沒有經歷過事,所以很多時候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對方依舊沒有想動手的意思,卻唱起黑白臉了。
**,我心里想著,真牛逼,北京爺們真聰明。
“我說,老李,你別攔我,你別抓我。我今天非得.....”
許帆裝著逼,心中卻畏畏縮縮,我能看得出來,他一只手抓著李胖子的胳膊,一只手又要做出上前打我的姿勢。
我見勢拉開蕊蕊的手,準備真的沖上去。蕊蕊緊緊的拽著我的胳膊不讓我上。
我看是這幫沙比看出了我心疼身邊這個女孩這一點想出的鬼點子,不過也做的真的不想,我能看出他們的害怕。
“行了,哥們,甭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咱走,去那邊,哥們這有點好東西,國外的,走著,帶你去嘗嘗。”
許帆一聽老李聰明的說出這些話。便撇下一句不和我這種人一般見識就悻悻的拉了拉衣服走了,這倆孫子坐在離我不遠處的地方,不時的對身邊的慕蕊拋向惡心,猥瑣的笑,這種強奸犯才能做出來的表情。
真能把我氣死。
我和慕蕊對視著,我有一些生氣,似乎想問她剛才為什么要攔著我,不讓我過去收拾這幫孫子,我想到收拾這幫人了。我突然忘了一件事,我剛才一時的憤怒忘問對方借我錢的事了,我怎么能把這茬給忘了,我現在明明給缺錢,卻把這件事給忘了,這讓我很尷尬,我在想蕊蕊不會因為這件事而覺得我膽子小吧,我沒有之后的自圓其說,只是再想,究竟該不該現在去說,這倆傻逼這時在不遠處的石凳子上吞云吐霧著,很逍遙的感覺,讓我能看到他們的今后,一看就是社會敗類,沒什么太大的出息,我在這幻想著。
突然大海從遠處過來,身上掛著白花花的毛巾,手里提著水壺,顯然是剛去水房打完水回來,我和蕊蕊靜靜的坐在那,我想給大海一個好臉色看,我不想把剛才的事情發在他的身上,他傻乎乎的笑著,我發現他身邊有一個地方不對勁,有看見了他的衣領角上我一絲絲的血印,但又好像被洗過一樣沒有干透。
“大海,你鼻子怎么了?”我這么奇怪的問著他。
他笑著,看著我,牙縫里居然也有血。
“大海,你把水壺給我往下,你給我說,怎么了?”
大海他有一些害怕,我沒有顧旁邊有沒有人問,我看了看那邊凳子上坐著的那倆孫子,看著大海,我問道:“是不是他們。”
大海不敢回答的。
“我再問你一遍,是還是不是?你說還是不說?”
大海哭了,嚎啕大哭,一個比我還重的山東漢子在我面前哭著。
路過我們的一對情侶在此時停下了腳步,有人叫我,我一看是大海的老鄉,我認識他,在別的宿舍住,叫劉思奇,不是什么好東西,不像我眼里的山東漢子,講義氣,是一個比較愛說閑話的人。
站在里我們三個不遠處的地方讓他女朋友過來叫我。
“小莫,你過來一下,我男朋友叫你。”她女朋友拉了拉我,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在我旁邊和蕊蕊點頭示意著,我知道她們很熟。
“那個,小莫,我知道大海怎么了。”他賊眉鼠眼的看著大海,又看著我,既然他是來給我說明事情的情況,我也沒有平時那么討厭他。
“你說完。”我對他說著。
他離我一米多的相對站著。
“噢,呵呵,是這樣,剛才呢,我下課比較晚,回宿舍順便取點東西,聽見大海的宿舍里發出聲響,于是就過去聽了聽,里面好像是他和社長發生一些口舌,還有一個人我就不知道是誰了。總之里面好像打斗了起來,等大海出來的時候,我發現他已經滿臉是血,還好當時宿舍樓沒人,我站在遠處看著他在水房洗臉上的血,之后就去吃飯了,這才過來看見你在說他。”
“行了,你知道啥,我那是為他好,走吧。”
對方見我沒好臉,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拉著女朋友的手離開這個充滿硝煙味的地方,她女朋友走前回頭看了眼我,又對蕊蕊笑了笑。
我回頭走向大海,本來是想給他一巴掌,但我沒有想再出手。
只是冷靜的問道:
“大海,你告訴我,他們剛才打你,有這回事嗎?看著我說。”
他一時不敢說話,憋著好半天終于憋出一句:“有。”
“他媽的蛋。”
我氣憤的說著,順手操起旁邊的熱水壺和他肩上的毛巾。
轉身往宿舍樓沖去。這次蕊蕊被我的樣子嚇著了,我的眼睛布滿血絲,她顯然沒有再拉我。
到了宿舍樓的水房,我還記得進門的時候給宿舍管理員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不想他看出我這場計劃。
我在水房,取出了熱水壺里的壺膽,銀色的壺膽像是一把鋒利的砍刀,我用大海的毛巾纏著壺膽口,走到了大海的宿舍。一路有別的系的兄弟拿著書對我打著招呼,我也演戲般的回應著。
門虛掩著,我透過門縫看到里面的倆孫子再看日本限制級的電影,看的津津有味,并沒有感覺到,門口已經有一只猛虎在像他們招著手,我沖進去。他們倆并排坐著。我選了一個很棒的角度。就像電影里選一個長鏡頭一樣。
之后呼喚他們的名字。
“許帆,李胖子。”我大聲的叫道。
看著我此時已經站在他們旁邊,他們被我這一叫嚇的失了聲。
我順勢就是用盡全力將壺膽一口氣砸在他們倆頭上。
“我草你媽。”
瞬間一壺滾燙和玻璃碴子落在他們身上,他們一個倒在背后的床上,一個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量。抱著頭聲嘶力竭的翻滾著,嚎叫著。
我知道,這回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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