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睡我仿佛睡了很久,并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里我看見一束光,很耀眼,但它好似在召喚我靠近她,我便定了定神向前跑去,一路上我看見了我已逝的父親,還有在遠在家鄉盼子歸來的母親,有慕蕊,有大海,有很多人,慢慢的我跑到了盡頭,不遠處有一個黑洞,四周在不停的旋轉著,我愣住了,想都沒想就跳了進去。
時間回到了四年前,一切真實的重現,歷歷在目的場景撥動著我心弦。
說起這個防空洞,我來這住也是有一部分特殊的情況。因為從幼兒園開始一直就是托管,家人在外面辛苦拼搏也關不上我,之后小學,初中,高中一直都是,因為住宿的原因沒有受到良好的教育,小時候在別的孩子眼里我是一個惡人,高年級的學生也經常不敢惹我,開家長會的時候老師也會私下告訴別的孩子的家長盡量少讓自己的孩子和我在一起,避免染上不良的習慣,上了大學,,學校里富二代比較多,當然,我不會和這幫人混在一起。上大學的時候為了給新同學留下好印象,也會有所收斂,以至于在老師和同學的眼里我是一個十佳的學生,可是有誰又知道我在當地那是一霸。
來時母親特別交待:“小莫,去了北京,你要好好的,不要和同學鬧別扭。這是媽這半年的工資攢下來的錢,不算多,你自己在那邊省著點花?!?/p>
當時聽見母親說完這句話心里就酸酸的,很不是滋味,想著這么大了,沒為家里掙過一分錢,去了北京一定要好好給家里人爭口氣,將來做中國電影界最出色的電影人。
記得那時上大一,剛軍訓完,學校要開新生晚會,學生會主席平時在學校很威風,只是我不跟他爭罷了,有次,最好的鐵子大海叫我去他們宿舍找我有點事。我去了,便發現不是他找我有事,而是許帆,這就是這個所謂在學校最有權力的學生。
“小莫,你那還有錢嗎?問你借點錢。這次學生會辦的很隆重,交給我一手操辦,錢不夠了,想到你平時對兄弟們為人大方,就讓大海叫你過來給你說說這事。”
俗話說,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這句話不假,可我在大學最好的兄弟就是大海,他生性懦弱,一個蟑螂都不敢打死的人我不知道我們是如何成為這么好的朋友,也許是我一直以來都把他當弟弟,想保護他。
看著一宿舍的人都看著我,我也不好說什么,轉過頭去望了望坐在上鋪的大海,他低著頭,不敢看我,好似很愧疚。
我平時是個好面子的人,便沒多說,直接進入話題。
“你要多少?”
“五千,就現在,我這手頭緊,這不,明天就開幕了,我這明一大早打算帶著哥幾個去買瓜果糖什么的。所以......”他眼睛緊緊的盯著我。
我回頭有看了看大海,他的臉此時比我剛才注意到他的時候還紅。
“行,你什么時候要?”我不知道我說這句話時哪來那么大的勇氣。
許帆得意的看著我,堅定的說了三個字:“就現在?!?/p>
我什么也沒說,就說了三個字:“你等著?!彪S后便回到自己的宿舍,打開床底下的帶著鎖的箱子。
最底層有一塊小手絹,這是我隨身之物,也許沒人能想到我一堂堂七尺男兒為何會隨身帶這個女人家才會帶的物件,況且都什么年代了還用這玩意,這在外人看來顯得不是一般的離譜。
這個說來話長,因為這是我父親小時候在最后一次送我上幼兒園的時候親手給我買的,其余往后我會慢慢告訴你。
小心翼翼的打開手卷,我看見了一厚沓子對我這個年齡的人來說并不薄的百元大鈔。
隨后我又想起了母親的那句話:兒子,媽就這點錢,都是媽自己一點一點攢的,窮家富路在外省點花?!?/p>
而現在身上并沒有多少錢的我卻要把這筆錢借給一個和我不相干的人,都是愛面子所害。
猶豫了下,想想既然是借的也會很快的還上,可是結果并不像我想的那樣。
進了大海宿舍的們,我一句話也沒有說的把錢拍到了許帆的電腦桌上,他正在打魔獸。那個想海洛因一樣讓大部分在校大學生都流連忘返的游戲,就像小澤瑪利亞,蒼井空一樣是他們的生活必須品。
而我有時間會選擇在學校的草地上鋪個報紙曬太陽。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厚沓子的錢,又打量了一下我,那種眼神讓我感覺渾身不自在。
“呦,小伙挺有錢的嘛,這說變就變出來這么多錢,你看看我們哥幾個,天天吃糠咽菜,連泡妞的資歷都沒有,只能坐在屋里對著電腦打游戲?!?/p>
聽后我心里感覺一陣惡心,想想不知道是誰明明是北京人,有房子不住,還非要跟大伙擠宿舍,夸張的是,那次和表演系的學姐深夜在樓道里發生的事被我偷偷看見我簡直是不想揭穿,自己都不知道害臊,還居然明目張膽的跟我扯這些。
“好了,多的我也不說了,你有忙,既然求我,我肯定會幫。但是這都是看在大海跟你一宿舍的面子,既然你是這宿舍的領導,以后對大海好一點就行。”
“誒,好類,行行,有你這話,我肯定辦到?!彼ばθ獠恍Φ倪哆吨?。
我看著大海臉上對我愧疚轉化為感激,他好像有話要對我說,可是他沉重的身體不允許他頻繁的下床,就順勢說了句:“大海,有事,咱明再說?!?/p>
晚上躺倒床上,舍友們還都在畫圖,有些在剪片子,看我拖著疲乏的身子回來洗都沒洗就一頭扎在床上,便也沒在多問什么,只是象征性的關上了燈,然后繼續做他們的事。
躺在床上腦子里不斷的重復母親的那句話,拿出手機看了看表,子時已過,后便進入沉沉的夢魘。
當時夢還是很香甜,我依舊很喜歡這個都市。
一夜過的很快,早起,天蒙蒙亮,北京的秋天有一絲涼意,宿舍的哥幾個都還未睡醒,也許是昨天晚上忙的太晚了。我早早就爬了起來,收拾一下打算去食堂打一鍋飯,那里的哥們跟我是老鄉,陜西人,在一個地方長大,也就是所謂同鄉如故人的真切感受。
就是讓我早點來,打的菜很多,經常是葷菜多一些,要不就是給我多打兩個包子,面里給我多加點肉丁,這就是這師傅唯一能為我做的,我偶爾我會趁他下班的時候給他包家鄉的煙。
“好貓,這沒賣的,你拿回去自己偷偷抽?!?/p>
他同樣很感激我。
到了食堂要了碗餛飩,兩根油條,找一個角落沒人能看見我的地方坐下來獨自品味,也想想昨天魯莽之下做的這一系列事情。吃完飯一早上的課緊張的開始,我沒有想太多,因為我知道晚上新生晚會就要開始了,想帶著好心情去參加。
時間過得很快,晚上吃過飯,我已經做到了通知上舉行新生晚會的劇場,劇場比我想象中的還大,紅椅子,高度可以自己調,全場能容納兩千來人。我看了我看表時間指向了7點五十,不一會,全場就坐滿了,可是我身邊的是空的,因為我習慣做在角落里,這樣可以看見他人的一舉一動,而他人卻看不見了,回過頭來想想真是有點掩耳盜鈴。
“同學,這里有人嗎?”
正當我抬頭的一瞬間我發現眼前這個女孩好像我在哪見過,不夸張,這不是假的所謂男人泡妞老的掉牙的招式,我說的是真的,但也就只是心里想想。
“啊,噢。沒人,你坐。”
她簡單的說了句謝謝便沒再看我,一個人專心致志的欣賞在我看來并我有任何趣味的開幕式。
在已經演了一個小時的開幕式中間,休息十分鐘的時候,該換裝的換裝,該去廁所的去廁所,我沒有一點尿急的意思,只是會忍不住往旁邊看了看,她的側臉很動人,迷住了我那小鹿亂蹦的心緒,當時我還沒談過戀愛,不知道這究竟是不是就愛上了。有這么輕易嗎?可惜她現在還不愛我,想了也是白想,我便掏出手機開始把玩起來,但接下來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開口和我說話了。這讓我很無厘頭,像一個喝醉的文藝青年。
“嘿,同學,你也是新來的吧,我看你坐在這一直不說話。有心事嗎?”
我沒有想到她能主動跟我說話,更沒有想到他能主動關心,便撥了撥黏在額頭的頭發,心里想著:“也許是因為我長的也讓女生有一些小心動吧。”
其實當時也沒什么心思,就是不想看,想想我的五千塊錢為這場晚會做了貢獻,換來確不討好的結果,好人全讓狗做了,當然狗是誰他自己有可能都不知道,這里全場也就只有我知曉。
“咦,你這手機不錯,是N93嗎?諾基亞今年新出的那款,可以翻轉過來當攝像機用?!?/p>
我好像并不會什么聊天技巧,把妹法則,放到別人這么好的機會也許早都抓住了,而我,傻乎乎的在那干坐著。
她看著我說道:“你是什么系的?!?/p>
“導演系。”
“哦?那不錯誒,我是表演系的,家也在北京海淀的區住,上學離著不遠,所以就不住宿舍,每天回家?!彼@一通話,讓我知道她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北京人,但從說話的口音上并沒有北京腔,是正規的播音腔。一看就是練過臺詞的妞。
“啊.......你是北京人,那不錯,以后我們就是校友的,多多關照。”
之后我沒在多想,便繼續閉著眼睛昏昏的睡去。
不一會,晚會結束了。
我睜開朦朧的雙眼,正要起身離開,她便過來對我說:“誒,同學,忘了問你叫什么名字了。”
我很詫異她會這么問我,傻傻的站在那。
“我.....我....我叫莫小莫。”
“有趣的名字,小莫,嘿嘿。我叫慕蕊,今天很高興認識你?!?/p>
我看了看她,簡單的回了句,便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走一點點挪出會場。
“哎,別急著走啊,你忘拿了你的手機?!彼凶∥摇?/p>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看完手機上的時間一直把手機扔在旁邊,起身的時候就走了,當時也沒有注意,可能是掉到椅子中間的夾縫中了。因為與眼前這位動人的女孩一緊張,看都沒看就往外沖。
“噢?!吧斐鍪帜眠^手機。中間碰了一下的她的手,她的手如絲綢一樣嫩滑,我的臉徹底的紅了,活像火燒了猴屁股,當時全場的新生已經走的差不多了,說白了其實就剩了我們倆。
她看著我嗤嗤的笑著,好像沒過見過像我這么害羞的男孩,其實我也就是遇到漂亮女孩子才這樣罷了。
隨后我便低著頭走出了會場的大門。
回到宿舍很久,我腦海里仍舊在浮現的剛才我們初次相遇的那場景,也羞愧自己為什么見到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就羞愧成這樣,平時我的霸氣去哪了?我找不出任何原因。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想著這個牽動我心的姑娘。
不一會,手機突然響了,大學剛來北京,換了當地的電話號碼,因為平時很少與人接觸,知道我手機號的除了大海也沒有別的什么人。
我被著突如其來的鈴聲嚇了一跳。我想這么晚了會是誰呢?便打開了信息。這是個陌生號碼。但號碼的歸屬地顯示的是北京。
“在嗎?小莫,這么晚打擾你,你休息了嗎?”
我完全在不知情的狀態下被這條信息弄的不知所措。
因為困意襲來,便悻悻的回了一句。
“你是誰?”
不到幾十秒。信息又來了。
“慕蕊?!?/p>
是她,這下因為這條信息鬧的我一下子從床上爬了起來,我不知道該如何回這條信息。
我們才認識這么短的時間,她怎么會有我的電話。
也許是她見過許久未回信息,便又緊接著來了一條。
“小莫,你的電話,是我拿你手機撥到我的電話上的。看見我這么說你也許就不驚訝了吧。今天很高興認識你,晚安。”
“晚安?!蔽铱斩吹念^腦里完全想不出別的什么詞。
這條之后我們便沒有在說什么。
第二天清晨起來,我利索的收拾了一下,便下樓繞著學校外面的馬上牙子上跑開了步,我最愛吃學校后門那個山東大姐攤的煎餅,有一種家鄉兒時母親做出的味道,可口,芳香,就是因為這樣我便一個星期有4天早上是在那里吃的早飯,時間久了便感覺眼前這位大姐越發相像我在遠在家鄉的母親。
“小伙子,你的餅?!彼偸呛苷疹櫸?,把剛出鍋第一輪的餅先給我。
隨后順勢把煎雞蛋,和剛炸好的午餐肉家在餅里,然后多放幾片生菜。于是之后我們每次見面我都會帶著微笑對她說一句:“大姐,老樣子。”她同樣的笑著回應了我,便忙碌起來。
餅好了,我接過餅,熱乎乎的有一些燙手。
此時一輛車在我后面停下車,我沒有后頭,繼續的吃著手中的美食。
“大姐,一張煎餅,多放生菜,其余老樣子?!?/p>
我聽見背后從車里傳出一絲優雅的聲音,應該是個美女,但好像很熟悉,便忍不住的回了頭。
“咦?怎么是你,你也在這吃早飯嗎?起來這么早?!避嚴锏娜嗽趯ξ倚χ?/p>
我看著她,人整個愣在那,沒有說話,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這次不是因為見漂亮的女孩的羞愧,而是被眼前這奢華的場景嚇到了。一塊保時捷最新款的車,車身粉紅。開這款車的人,是一個年齡和我相當的女孩,也就是我昨晚在會場認識的那個略顯單純的她——慕蕊。
“給你,蕊蕊,你的煎餅。”
說話的聲音從我后面傳過來,我一看是大姐,她臉上露出很自然的表情,并沒有什么我臉上才有的驚訝,也不是我沒見過什么大世面,而是人家比的見的早而已,稱她為‘蕊蕊’,想必她們一定很熟。
之后大姐又說道:“小伙子,原來你們也認識啊,我最早剛來北京的時候在中關村那邊支攤子,也就是在女朋友的樓底下,她經常來我這買我的煎餅,后來我搬到這了,有天我們碰巧遇見,才知道蕊蕊考上了這所大學?!?/p>
此時我腦子里還是蒙的,這么簡單事沒讓我明白出來個一二三便被后面車里的那位美女叫住了。
“小莫,上車吧,我們回學校?!?/p>
我聽后心中不知所措,迷迷糊糊的就上了車,自從這一上,便再沒下來過,當然,這都是后話。
因為學校的后門窄小,索性她帶我從學校四周繞了一圈,在路上簡短的幾分鐘里我們沒有說太多的話,只是簡單的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氣氛好生尷尬。
下了車,她為我開了車門,我想傻子一樣不知道該是哪個腳先下車。她笑了笑對我說:“小莫,該下車了?!?/p>
就是因為這次我們彼此建立了朋友關系,感情也越發親密起來,因為平時沒有什么朋友,當然我說的是我,在學校也有很多人記恨我,羨慕我,任由他人怎么樣總之我過我的。讓別人去說吧。
每天有了打不完的電話和發不完的信息,晚上在寂寞的時候必然我會第一個想到她,也會第一個給她發信息,在生活中,她很依賴我,我們像孩子一樣自由的生活著,上著課,一起吃著學校后面的燒烤,就在這段時間里她跟我學會喝啤酒,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把她教壞了,但是女孩子家偶爾喝一點還是無所謂的。像抽煙這種事情盡量避免。
我一直在想我們之間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關系,是異性朋友?還是那些所謂善男信女之間的紅顏藍顏之說?在這段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不短的時間里,很多男孩追求她,當然,這個不在我的管轄范圍之內,她似乎察覺到了我心中的想法,便對那些所謂他的粉絲對她做出一些殷勤的行為置若罔聞,我不知道她到底對我抱有什么樣的態度,盡管這些日子我們經常在一起,大部分時間也都是她主動約我出去,當然,也有我偶爾請她出去消費的時候,畢竟我已成年,是一個大男孩,和異**往比較喜歡愛面子,但她好像對物質上并沒有太多需求,因為我知道,只要她想要,她的父母就會毫不猶豫的滿足的她,盡管這些對我來說是遙遠,但我相信將來會有這么一天。
時間過得很快,兩個月就這么漸漸的過去。
北京冬日里顯的有一絲涼意,我裹著身上單薄的被子。宿舍的人都還在沉睡中,這天太陽不太,但陽光卻顯得格外的誘人,讓我想出去跑跑步,因為是星期日,學校的人沒有往日的多,顯得有一些冷清。
我在學校的操場上獨自的慢跑著。額頭上微微的出著些汗,小風吹來,顯的倍舒服。
這時我停下來活動筋骨,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過電話。
“喂,小莫嗎?你在哪呢?”
是慕蕊,連著問我兩個問題讓我感覺電話那頭的她好像有什么急事。
“在操場跑步,你有什么急事嗎?看你好像很著急的樣子,要不要我過去找你。”
我誠懇的對她說道。
“不用,不用,我能有什么急事,見了我你就知道了?!蔽腋械诫娫捘穷^她似笑非笑的說著,好像有什么秘密要告訴我。
電話掛斷,我拿起一根煙席地而坐,悠然的吸了起來,心中琢磨著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不知道她究竟來找我做什么,這星期天都人們都忙著不平日里的睡眠,她這是.......心中天馬行空的猜測著。
遠處我聽見車油門轟鳴的聲音,大城市呆過的人,誰都能聽出來這是高檔車引擎才會發出的聲音。
她下車,走進我,瞇著眼睛注視著額頭微微出汗的我,我也同樣注視的她,因為我坐在地上,陽光可以直接射入我的眼睛,我便看著她朦朧的面龐問道:“莫蕊,你有什么事嗎?這么急的來見我。”
她聽后笑了笑,猶豫了很久不說話,待我的眼睛實在是睜不開為止,她才開了口。
“小莫,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沒有告訴別人,我只想跟你過。”
我怔住了,被她這句話一下子弄的我茫然了,之后緩身站起來。
看著她,我們就這樣注視著雙方誰也不說話,靜靜的看著,冬日里的風撩著她的頭發。后來我想,當時這要是放到別人,這么好的事早都巴不得發生在自己身上。而我呢,卻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那。
她在我愣神的時候,剎那間拉住我的手對我說:“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跟著來到了食堂的門口,她站在臺階下看著我。
“你這是干什么?”
“運動啊?!?/p>
“這怎么運動?”
我心中很納悶的回著她的話。
“來,我教你,你剛才不是跑步呢嗎?那么現在我有一個更快出汗的方法,你跟這我一起做就是了。”
當時年齡還小,不知道一個和我同般年齡的異性所作所為,包括她的心中所想。
“好,好。”我看著她側面的臉,連聲的答應道。
“來,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跳,我跳到哪一個臺階你就跟我跳到同樣的高度好不好?!?/p>
“我明白了?!?/p>
就這樣我們不停的跳著,直到調到彼此對著都出汗為止,我拖著筋疲力盡的身子坐下來,看著這個平時在我眼里相當斯文的女孩子,沒想到今天這么有耐力。我的體力顯得好像都不如她。
她看我坐下,便也坐了下來,我們累的都大口的喘著氣。
此時,她的身子靜止了下來,頭低著,修長的披肩發蓋過額頭,遮擋住了她那讓我只能在夢中神往的面龐。
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尋思著什么。便注定著地上。
我看見地上滴著水,以為是她在出汗,可是又想想,這大冷天的怎么會出汗呢?心中不禁的疑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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