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esitfeel
Howdoesitfeel
Tobewithoutahome
Likeacompleteunknow
Likearollingstone?
這感覺如何
這感覺如何
沒有家的感覺如何
像一個徹底的無名氏
像一塊滾石
----BobDylan《Likearollingstone》
第一次知道BobDylan是因為顏峻對那首《BlowingintheWind》的評論。
具體的評論倒想不起來了
只記得那首歌的歌詞現在還工工整整地被寫在我的日記本上。
Howmanyroadsmustamanwalkdown,
beforetheycallhimaman.
還記得當時讀完后這首詞后的心靈震撼。
很多翻譯家把MAN翻譯成男人,其實我更愿意把這它翻譯成人。
丟掉姓名性別,一個人,在真正找到自己最獨特最有意義的存在方式之前,都是不足以被稱為人的。
一個人的一生
要看過多少的藍天白云沙灘海鷗,
走過多少的長路斷橋,
享受過多少的人間歡聲笑語,
甚至忍受多少的生離死別,
才能最終干凈利落地走完一個輪回。
幾日前好友深夜帶來噩耗。本來健碩的爺爺在一夜之間倒下。
再也不會向她嘮叨。再也不會惹她心煩。
再也不能夠做出那些讓她委屈的重男輕女的事情。
再也不能夠給她灌輸那些陳腐落后的觀念。
可是,也許再也不能親切地用方言喊她的小名兒。
你說,這樣拖著何時是個頭呢?
我在想,要是爺爺一下子去了,反而不會遭受那么多的苦。
爸爸媽媽也不會這么地辛苦。
冷酷的語氣,隔著冰冷的手機屏幕,我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只是很想冷酷地說,
Heygirl,don'tcry.
Itislife.
這樣的道理,那些歌者早就告訴我們。
去掉歌詞,
BobDylan就是一個靠著有力的節奏和強烈的節拍,
嘶啞著自己的聲音吸引著無數的人的歌者(《Thingshavechanged》是我最愛的一首歌,無關歌詞)
去掉旋律,只剩下孤零零的詞,
他又確確實實變身為一位活生生的詩者,
如同北島,冷峻卻又溫情。
最近拿到李皖先生的《人間、地獄和天堂之歌》這本書
剛開始也有一些小失望.
不僅書的印刷質量特別差,說是圣經紙,也只不過是出版社推卸責任的說辭而已。
細細研讀了幾遍以后,即使我是一個低端英語學習者,多少也覺得翻譯得很一般。
多了字句的斟酌,卻少了詩歌的靈動。
然而,我很欣賞先生在后記里的“拋磚引玉”說。
歌詞集結,一半是因為作者的喜歡和感動,更多的是希望引起更多詩者對搖滾歌詞的關注。
的確,在這個靠著感官生活的世界里,我們確實很輕易就被主唱識別度超高的聲音震撼到。
也很容易就沉淪在搖滾樂極度吵鬧的旋律中。
但是很少有人能夠透過喧鬧奔騰,跟著作詞者的思維在跳躍。
所以,如果想要了解音樂和詩歌的關系,那么就一定要理解李皖先生的良苦用心。
李皖先生曾說,這是一個無歌的時代了,所以也就無所謂樂評了。
曾經看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很遺憾。
以為至少要很久很久以后才能讀到他的新書,
沒想到這么無獨有偶地就碰到這本歌詞集的出版。一切偶然得不可思議。
李皖先生說,
之所以會突然將十幾年翻譯的歌詞集結出版,
最主要是因為一個很偶然修電腦的機會再翻開以前的譯文,
其中斯普林斯汀的詞突然間就讓先生產生了這樣的念頭。
這個過于寫實的歌手,輕易就擊中了皖師。
皖師這樣寫到:“在大街上飛車、掙命、活得瘋狂的摩托車手,巨變的時代里巨變的人生,一個一個階段永久改變、永遠再也返不回的家鄉和背井離鄉的親人,到城鎮里拚命打工賺錢渴求著一點點可憐的精神安慰的下層勞工,它們讓我想哭,它們寫的就是中國,就是這30年來蓄積的苦水,是我們心底的波涌。一個美國人把它寫出來了。”
我不知道皖師寫這段話的時候遇到怎樣的情境。
總之,我在涂鴉的時候,深圳九月中旬的陽光溫暖得剛剛好。
我剛走在干凈的校園里接受了許許多多孩子們的節日祝福
還蹲下身去接受了一個漂亮如天使般的小女孩的吻。
中午剛結束了教師節節目的排練。
晚上據說還有晚宴。
如此歌舞升平的日子。
可是,從學校回高級中學的路上,要經過很長的一段路。
很亂很雜。
稍稍用點心,就能體會這座城市邊緣地區的隱痛和傷感。
在這城市最邊緣的地區有這樣的畫面。
各種封閉式工廠,宿舍樓房上邊的看起來像囚服似的工作服飄蕩在風中。
猶如搖搖擺擺的沒有方向的青春。
各種迫于生計到處亂竄的小商小販,沾滿油膩的雙手中滿是生活折起的滄桑。
還有街頭上隨處躺著的被從市區趕過來的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誰說不是觸目驚心呢。
曾有老師這樣教訓學生“再不好好學習男生們畢業了就像外邊那些打工的浪子們,女生一畢業就成了生孩子的工具。你們連真正的深圳是怎樣的根本就沒有機會見識到”
多么淳樸真誠又讓人心酸的話。
于是我們苦口婆心地規勸學生好好學習。
從小學到大學,要求每一孩子都必須勤奮努力,
爭取好成績,畢業后找到一份好的工作。
只要能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哪怕無情拆斷學生的夢想翅膀也無所謂。
可是,常常,我也懷疑過自己。
我連自己的人生方向都沒掌握好,又怎么去教育別人呢?
可是懷疑并不等于否定。
我想,我只能盡力地讓有緣上過我的課的孩子都相信,“知識改變命運”。
至于命運是走向天堂還是地獄,一切都要靠自己的邊走邊抉擇。
零零星星看了王曄的《看得見的湖》。
淡淡的筆調剎那間讓我對那個有著千湖千島之國有了很深的向往。
我喜歡那樣一個干凈的文字世界,卻多多少少有點失落。
那些詩情畫意的奇奇怪怪的地名,那些洋溢著藝術氣息的街道和畫壁,讓人心生向往卻又感覺好陌生。
站在藝術和文化經典的邊緣,
我只有羨慕,沒有感同身受。
目前中國絕對不缺少文化人,卻確確實實缺少踩著大地的踏踏實實將生活還原成藝術的大家。
如果有,我愿花日日夜夜的時間,頂禮,膜拜。
Likearollingstone。
沒有方向沒有歸屬。
明明是很悲傷的一首歌。
可是,是不是也像大師父說的那樣,
Likearollingstone,nevermossed。
不然,今天的我,又怎么會被BobDylan再一次感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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