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欽
欽,俞麋人。哀帝初為丞相司直,以忤董賢左遷盧奴令。平帝時拜南郡太守。王莽居攝,去官,卒于家。(案《漢書?西域傳》下及《莽傳》下別有戊已校尉郭欽封刂胡子,地皇末拜九虎將軍,兵敗保京師倉,聞莽死乃降,更始義之,封侯。與此郭欽同時,非即其人也。)
●奏劾豫州牧鮑宣
宣舉錯煩苛,代二千石署吏聽訟,所察過詔條。行部乘傳去法駕,駕一馬,舍宿鄉亭,為眾所非。(《漢書?鮑宣傳》:宣遷豫州牧,歲馀,丞相司直郭欽奏云云,宣坐免歸家。)
御史中丞眾
眾,史不著其姓,哀帝初為御史中丞。
●薛況罪議
況朝臣,父故宰相,再封列侯,不相敕丞化,而骨肉相疑,疑咸受修言,以謗毀宣。咸所言皆宣行跡,眾人所共見,公家所宜聞。況知咸給事中,恐為司隸舉奉宣,而公令明等迫切宮闕,要遮創戮近臣于大道人眾中,欲以鬲塞聰明,杜絕論議之端。桀黠無所畏忌,萬眾ん嘩,流聞四方,不與凡民忿怒爭斗者同。臣聞敬近臣,為近主也。禮,下公門,式路馬,君畜產且猶敬之,《春秋》之義,意惡功遂,不免于誅,上浸之源,不可長也。況首為惡,明手傷人,(今本脫“人”字,從《漢紀》補。案顏注亦有。)功意俱惡,皆大不敬。明當以重論,及況皆棄市。(《漢書?薛宣傳》:宣弟修為臨令。宣迎后母,修不遣。哀帝即位,博士申咸給事中,毀宣。宣子況為右曹侍郎,賕客楊明,遮斫咸宮門外,斷鼻唇,身入創。事下有司,御史中丞眾等奏云云,丞相孔光、大司空師丹以中丞議是。)
息夫躬
躬字子微,河內河陽人。哀帝初召待詔,擢光祿大夫左曹給事中。封宜陵侯,免,尋坐祝詛系獄死,有集一卷。
●上疏詆公卿大臣
方今丞相王嘉健而蓄縮,不可用。御史大夫賈延墮弱不任職。左將軍公孫祿、司隸鮑宣皆外有直項之名,內實呆不曉政事。諸曹以下仆不足數。卒有強弩圍城,長戟指闕,陛下誰與備之?如使狂夫梟呼于東崖,匈奴飲馬于渭水,邊境雷動,四野風起,京師雖有武蜂精兵,未有能窺左足而先應者也。軍書交馳而輻湊,羽檄重跡而押至,小夫懦臣之徒憒毛不知所為,其有犬馬之決者,仰藥而伏刃,雖加夷滅之誅,何益禍敗之至哉!(《漢書?息夫躬傳》)
●上言開言渠
秦開鄭國渠以富國強兵,今為京師,土地肥饒,可度地勢水泉,廣溉灌之利。(《漢書?息夫躬傳》)
●奏間匈奴烏孫
單于當以十一月入塞,后以病為解,疑有他變。烏孫兩昆彌弱,卑爰強盛,居強煌之地,擁十萬之眾,東結單于,遣子往侍,如因素強之威,循烏孫就屠之跡,舉兵南伐,并烏孫之勢也。烏孫并,則匈奴盛,而西域危矣。可令降胡詐為卑爰使者來上書曰:“所以遣子侍單于者,非親信之也,實畏之耳。惟天子哀,告單于歸臣侍子。愿助戊己校尉保惡都奴之界。”因下其章諸將軍,令匈奴客聞焉。則是所謂“上兵伐謀,其次伐交”者也。(《漢書?息夫躬傳》:會單于當來朝,遣使言病,愿朝明年,躬因是而上奏,以為。)
●建言厭應變異
往年熒惑守心,太白高而芒光,又角星于河鼓,其法為有兵亂。是后訛言行詔籌,經歷郡國,天下騷動,恐必有非常之變。可遣大將軍行邊兵,敕武備,斬一郡守,以立威,震四夷,因以厭應變異。(《漢書?息夫躬傳》)
冷褒、段猶
褒,建平初為郎中令。猶,為黃門郎。
●奏尊傅太后丁后
定陶共皇太后、共皇后皆不宜復引定陶蕃國之名以冠大號,車馬衣服宜皆稱王之意,置吏二千石以下,各供厥職,又宜為共皇立廟京師。(《漢書?師丹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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