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宗師詔(元始五年正月)
蓋聞帝王以德撫民,其次親親以相及也。昔堯睦九族,舜敘之。朕以皇帝幼年,且統國政,惟宗室子皆太祖高皇帝子孫及兄弟吳頃、楚元之后,漢元至今,十有馀萬人,雖有王侯之屬,莫能相糾,或陷入刑罪,教訓不至之咎也。傳不云乎?“君子篤於親,則民興於仁。”其為宗室自太上皇以來族親,各以世氏,郡國置宗師以糾之,致教訓焉。二千石選有德義者以為宗師。考察不從教令有冤失職者,宗師得因郵亭書言宗伯,請以聞。常以歲正月賜宗師帛各十匹。(《漢書?平紀》)
●議九錫禮儀詔(元始五年)
可。唯公功德光於天下,是以諸侯王、公、列侯、宗室、諸生、吏民翕然同辭,連守闕庭,故下其章。諸侯、宗室辭去之日,復見前重陳雖曉喻罷遣,猶不肯去。告以孟夏將行厥賞,莫不歡悅,稱萬歲而退。今公每見,輒流涕叩頭言愿不受賞,賞即加不敢當位。方制作未定,事須公而決,故且聽公。制作畢成,群公以聞,究於前議,其九錫禮儀亟奏。(《漢書?王莽傳》上)
●封劉歆王惲等列侯詔(元始五年正月)
羲和劉歆等四人使治明堂、辟ń,令漢與文王靈臺、周公作洛同符。太仆王惲等八人使行風俗,宣明德化,萬國齊同。皆封為列侯。(《漢書?平紀》)
●改葬傅太后及丁姬詔(元始五年)
因故棺為致槨作冢,祠以太牢。護謁者獲《漢書?外戚?定陶丁姬傳》)
●封師丹為義陽侯詔(元始五年)
夫褒有德,賞有功,先圣之制,百王不易之道也。故定陶太后造稱僭號,甚悖義禮。關內侯師丹端誠於國,不顧患難,執忠節,據圣法,分明尊卑之制,確然有柱石之固,臨大節而不可奪,可謂社稷之臣矣。有司條奏邪臣建定稱號者已放退,而丹功賞未加,殆繆乎先賞后罰之義,非所以章有德報厥功也。其以厚丘之中鄉戶二千一百封丹為義陽侯。(《漢書?師丹傳》)
●詔賜免馬宮策(元始五年)
太師大司徒扶德侯上書言:“前以光祿勛議故定陶共王母謚,曰婦人以夫爵尊為號,謚宜曰孝元傅皇后,稱渭陵東園。”臣知妾不得體君,卑不得敵尊,而希指雷同,詭經辟說,以惑誤上。為臣不忠,當伏斧鉞之誅,幸蒙灑心自新,又令得保首領。伏自惟念,入稱四輔,出備三公,爵為列侯,誠無顏復望闕庭,無心復居守府,無宜復食國邑。愿上太師大司徒扶德侯印綬,避賢者路。”下君章有司,皆以為四輔之職,為國維綱,三公之任,鼎足承君,不有鮮明固守,無以居位。如君言至誠可聽,惟君之惡,在灑心前,不敢文過,朕甚多之,不奪君之爵邑,以著“自古皆有死之義,其上太師大司徒印綬使者,以侯就第。(《漢書?馬宮傳》:莽以太皇太后詔賜宮策。)
●出平帝媵妾詔(元始五年十二月)
皇帝仁惠,無不顧哀,每疾一發,氣輒上逆,害於言語,故不及有遺詔。其出媵妾,皆歸家得嫁,如孝文時故事。(《漢書?平紀》)
●令安漢公居攝詔(元始五年十二月)
蓋聞天生眾民,不能相治,為之立君以統理之。君年幼稚,必有寄托而居攝焉,然后能奉天施而成地化,群生茂育。《書》不乎?“天工,人其代之。”朕以孝平皇帝幼年,且統國政,幾加元服,委政而屬之。今短命而崩,嗚呼哀哉!已使有司征孝宣皇帝玄孫二十三人,差度宜者,以嗣孝平皇帝之后。玄孫年在襁褓,不得至德君子,孰能安之?安漢公莽輔政三世,比遭際會,安光漢室,遂同殊風,至於制作,與周公異世同符。今前輝光囂,武功長通上言丹石之符,朕深思厥意,云為皇帝者,乃攝行皇帝之事也。夫有法成易,非圣人者亡法。其令安漢公居攝踐祚,如周公故事,以武功縣為安漢公采地,名曰漢光邑。具禮儀奏。(《漢書?王莽傳》上)
●封劉嘉為師禮侯詔(居攝元年)
惟嘉父子兄弟,雖與崇有屬,不敢阿私,或見萌芽,相率告之,及其禍成,同共讎之,應合古制,忠孝著焉。其以杜衍戶千封嘉為師禮侯,嘉子七人,皆賜爵關內侯。(《漢書?王莽傳》上)
●封孔光孫等(居攝元年)
故太師光雖前薨,功效已列。太保舜、大司空豐、輕車將軍邯、步兵將軍建皆為誘進單於籌策,又典靈臺、明堂、辟雍、四郊,定制度,開子午道,與宰衡同心說德,合意并力,功德茂著。封舜子匡為同心侯,林為說德侯,光孫壽為合意侯,豐孫匡為并力侯。益邯、建各三千戶。(《漢書?王莽傳》上)
●進封莽二子及兄嘴動(居攝三年)
進攝皇帝子褒新侯安為新舉公,賞都侯臨為褒新公,封光為衍功侯。(《漢書?王莽傳》上)
●冊罷董賢(元壽二年六月)
間者以來,陰陽不調,災害并臻,元元蒙辜。夫三公,鼎足之輔也。高安侯賢未更事理,為大司馬,不合眾心,非所以折沖綏遠也。其收大司馬印綬,罷歸第。(《漢書?董賢傳》:哀帝崩,莽使謁者以太后詔即闕下冊賢,即日與妻皆自殺。按《平紀》載太皇太后詔曰:大司馬賢年少不合眾心,其上印綬罷即此冊約文。)
●策免彭宣(元壽二年七月)
惟君視事日寡,功德未效,迫於老毛昏亂,非所以輔國家,綏海內也。使光祿勛豐冊詔君,其上大司空印綬,便就國。(《漢書?彭宣傳》:哀帝崩,莽白太后策宣。)
●策王莽為安漢公(元始元年正月)
漢危無嗣,而公定之;四輔之職,三公之任,而公干之;群僚眾位,而公宰之;功德茂著,宗廟以安,蓋白雉之瑞,周成象焉。故賜嘉號曰安漢公,輔翼於帝,期於致平,母違朕意。(《漢書?王莽傳》)
●策遣龔勝邴漢(元始二年六月)
惟元始二年六月庚寅,光祿大夫、太中大夫耆艾二人,以老病罷。太皇太后使謁者仆射策詔之曰:蓋聞古者有司,年至則致仕,所以恭讓而不盡其力也。今大夫年至矣,朕愍以官職之事煩大夫,其上子若孫若同產、同產子一人。大夫其修身守道,以終高年。賜帛及行道舍宿,歲時羊酒衣衾,皆如韓福故事。(《漢書?兩龔傳》:哀帝崩,王莽秉政。勝與太中大夫邴漢俱乞骸骨,於是王莽依韓福故事,白遣勝、漢策。)
●策安漢公九錫文(元始五年五月)
惟元始五年五月庚寅,太皇太后臨於前殿,延登,親詔之曰:公進,虛聽朕言。前公宿衛孝成皇帝十有六年,納策盡忠,白誅故定陵侯淳於長,以彌亂發奸,登大司馬,職在內輔。孝哀皇帝即位,驕妾窺欲,奸臣萌動,公手劾高昌侯董宏,改正故定陶共王母之僭坐。自是之后,朝臣論議,靡不據經。以病辭位,歸於第家,為賊臣所陷。就國之后,孝哀皇帝覺寤,復還公長安,臨病加劇,猶不忘公,復特進位。是夜倉卒,國無儲主,奸臣充朝,危殆甚矣。朕惟定國之計,莫宜於公,引納於朝,即日罷退高安侯董賢,轉漏之間,忠策輒建,綱紀咸張。綏和、元壽,再遭大行,萬事畢舉,禍亂不作。輔朕五年,人倫之本正,天地之位定。欽承神,經緯四時,復千載之廢,矯百世之失,天下和會,大眾方輯。《詩》之《靈臺》,《書》之《作雒》,鎬京之制,商邑之度,於今復興。昭章先帝之元功,明著祖宗之令德,推顯嚴父配天之義,修立郊)宗祀之禮,以光大孝。是以四海雍雍,萬國慕義,蠻夷殊俗,不召自至,漸化端冕,奉珍助祭。尋舊本道,遵術重古,動而有成,事得厥中。至德要道,通於神明,祖考嘉享。光耀顯章,天符仍臻,元氣大同。麟鳳龜龍,眾祥之瑞,七百有馀。遂制禮作樂,有綏靖宗廟社稷之大勛。普天之下,惟公是賴,官在宰衡,位為上公。今加九命之錫,其以助祭,共文武之職,乃遂及厥祖。於戲,豈不休哉!(《漢書?王莽傳》上)
●與成帝書
前所道尚未效,富平侯反復來,其能默乎?(《漢書?敘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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