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芳
芳,安定人。屬國胡數千畔,在參蠻,芳從之,詐姓劉氏,自稱西平王。會匈奴句林王將兵來降參蠻胡,芳因隨入匈奴,留數年。單于以中國未定,欲輔立之,遣毋樓且王求入五原,與假號將軍李興等結謀,興北至單于庭迎芳。芳外倚匈奴,內因興等,故能廣略邊郡。范曄后漢書卷八九南匈奴列傳李賢注
李通
齊武王常殺通同母弟申屠臣,上不得已過通,乃買半臿佩刀裹之。至通舍,時病臥,因持上手得刀。通異之,乃謂上曰:“一何武也!”上曰:“以備不虞耳。”書鈔卷一二三
王莽前隊大夫誅謀反者,李次元聞事發覺,被馬欲出。馬駕在轅中,惶遽著鞍上馬,出門顧見車方自覺,乃止。御覽卷四六九
李通娶寧平公主。為大司空。通性謙恭,常避權勢,謝病不視事。御覽卷四二三
李通上疏曰:“臣經術短淺,智能空薄。”文選卷三八任昉為齊明帝讓宣城郡公第一表李善注
李通上大司空印綬,以特進奉朝請。及有司奏請封諸皇子,帝感通首創大謀,即日封通少子雄為邵陵侯。每幸南陽,常遣使者以太牢祀通父冢。御覽卷五二六
子音嗣。音卒,子定嗣。定卒,子箕嗣。范曄后漢書卷一五李通傳李賢注
鄧晨
晨曾祖父隆,揚州刺史,祖父勛,交址刺史。范曄后漢書卷一五鄧晨傳李賢注晨與上共載出,逢使者不下車,使者怒,頗加恥辱。上稱江夏卒史,晨更名侯家丞。使者以其詐,將至亭,欲罪之,新野宰潘叔為請,得免。范曄后漢書卷一五鄧晨傳李賢注
鄧晨,南陽人,與上起兵,新野吏乃燒晨先祖祠堂,污池室宅,焚其冢墓。宗族皆怒,曰:“家自富足,何故隨婦家入湯鑊中?”晨終無恨色。御覽卷四八三
光武微時與鄧晨觀讖,云“劉秀當為天子”。或言“國師公劉秀當之”。光武曰:“安知非仆乎?”建武三年,上征鄧晨還京師,數宴見,說故舊平生為忻樂。晨從容謂帝曰:“仆竟辨之。”帝大笑。御覽卷三九一
鄧晨為陳留郡,興鴻郤陂,益地數千頃,溉郡稻,常以豐熟,兼流給他郡。書鈔卷三九
來歙
來歙,字君叔,南陽新野人也。父沖。歙有大志慷慨,治春秋左氏,東詣洛陽見上,上大喜,曰:“君叔獨勞苦。”即解所被襜襦以衣歙,拜太中大夫。御覽卷二四三來歙,字君叔,南陽人也。建武五年,持節送馬援,奉璽書于隗囂。囂遣子恂隨入侍。時山東略定,帝謀西收囂兵,與俱伐蜀。囂將王元說囂,故狐疑不決。歙素剛直,遂發憤責之曰:“國家以公知臧否,曉廢興,故以手書暢至意。足下推忠誠,遣伯春委質,是君臣父子信也。今乃欲從佞惑之言,為族滅之計,叛主負子,違背忠信。吉兇之決,在于今日。”因欲前刺囂,囂起入,部勒兵,將殺歙,歙徐杖節就車而去。御覽卷七七八
上聞得略陽,甚悅。左右怪上數破大敵,今得小城,何足以喜?然上以略陽囂所依阻,心腹已壞,則制其支體易也。范曄后漢書卷一五來歙傳李賢注
囂圍來歙于略陽,世祖詔曰:“桃花水出,船盤皆至,郁夷、陳倉,分部而進者也。”水經注卷一七
上大發關東兵,自將上隴,隗囂眾潰走,圍解。于是置酒高會,勞賜諸將,來歙班坐絕席,在諸將之右,賜歙妻縑千疋。御覽卷三七
光武使來歙監諸將。御覽卷二四
來歙征公孫述,詔于汧積谷六萬斛,驢四百頭負馱。御覽卷三三二
隗囂破后,有五溪六種寇侵,見便鈔掠,退阻營塹。來歙乃大治攻具沖車度塹,遂與五溪戰,大破之。御覽卷三三六
來歙與蓋延攻公孫述將王元。破之,蜀人大懼,使刺客刺歙,歙未死,馳告蓋延。延見歙,伏悲不能仰視。歙叱曰:“故呼卿,欲屬以軍事,而反效兒女子泣涕乎!”延收淚強起,受所誡。歙自書表,投筆抽刃而死。御覽卷四八八
帝嘉歙忠節,復封歙弟由為宜西鄉侯。范曄后漢書卷一五來歙傳李賢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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