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晉陽相者周玄豹,嘗言唐主貴不可言。至是唐主欲召詣闕。趙鳳曰:”玄豹言已驗,若置之京師,則輕躁狂險之人必輻湊其門。自古術士妄言致人族滅者多矣!“乃就除光祿卿致仕。
楊王沂中閑居,郊行,遇一相押字者,楊以所執杖書地上作一畫。相者再拜曰:”閣下何為微行至此?宜自愛重。“王愕然,詰其所以。相者曰:”土上一畫,乃王字也。“王笑,批緡錢五百萬,仍用常所押字,命相者翌日詣司帑。司帑持券熟視曰:”汝何人,乃敢作我王偽押來賺物!吾當執汝詣有司問罪!“相者具言本末,至聲屈,冀動王聽。王之司謁與司帑打合五千緡與之,相者大慟,痛罵司帑而去。異日乘間白楊,楊怪問其故,對曰:
”他今日說是王者,來日又胡說增添,則王之謗厚矣!且恩王已開王社,何所復用相?“王起,撫其背曰:”爾說得是。“即以予相者幾百萬,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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