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圈套捉住了兩個偷獵者,
就要關入牢獄,他們的療養院;
有位姑娘,穿紅袍戴頭巾,
(唉,這種裝束我最不想看見!
因為......在少年之時,我不幸而......
但幸而那以后,我極少交教區錢.)
那紅外衣啊!它嚴峻地脫去,
就給人,唉!大腹便便的難題.
六十二
瓶子里裝著的紡軸似一個謎,
誰知道應該怎樣將它裝進和拿出來?
因此,目前這相似的自然現象,
我想留給愿猜的人去解.
我僅想說:亨利勛爵是個法官,
那個名叫察得嚴的警察,他就在
拘票的威風下,捉來了這個
竟敢闖入"天性"領域的偷獵者.
六十三
自然,治安法官必須做到明察秋毫,
由田野.禽獸.乃至全國的道德,
都得讓他嚴密監護,以免使那
無特許的人也越軌來取樂.
在世事中,除什一稅和地租之外,
或許這兩件最難以令人掌握:
保管鷓鴣與保管漂亮的小妞,
因為最嚴格的法官都感到棘手.
六十四
目前這個罪犯有著十分蒼白的臉色,
好似涂了太多的粉;鄉下姑娘
天然是紅潤的,唯有貴族夫人
(至少剛起床時)才白得帶些病相.
可憐的人!或許她是恥于示弱吧,
由于她是生于鄉間,沒有教養,
因此對自己的失德只知臉色發青,
僅有高貴的夫人才善于羞紅.
六十五
她那黑亮.低垂卻狡猾的眼睛
在眼角凝聚了一大顆淚珠,
這可憐蟲想用手把它抹去,
因為她不想裝作傷心,
用自己的委屈來讓別人同情,
也不想比專橫者還強橫;
她僅是受罪地站在那兒抖顫,
耐心地等著被別人審判.
六十六
自然閑雜人等都在各處待命,
絕不會允許走近夫人文雅的"沙龍";
律師在書房里,那得獎的豬.
莊稼漢與偷獵的人卻都在院中;
從城里喚來的建筑師與畫商
也都各有所不同,正忙得興沖沖,
就如將軍在營帳中忙于捷報,
他們也為自己的杰作自豪.
六十七
但在大廳中卻站著那可憐的村姑,
那察得嚴,本教區婦德的護神
(他最恨清淡的啤酒),正暢談著
一大杯雙料啤酒的道德議論.
她邊聽邊等待"法理"給她
仁慈的注意,也就是說,要她供認:
誰才是(對于大多數處女,這說法
實在夠難為情的)......孩子的父親.
六十八
你瞧,這兒有夠多的公私事務,
享利勛爵連狗帶馬都要管;
在樓下,他還得加入另一場忙碌,
那是替鄉親準備的一場盛宴.
因為依照習俗,凡是郡中首戶
都要依照自己的爵位及財產
舉辦"鄉親會",雖不算廣延賓客,
卻是把遠近的人全請來吃喝.
六十九
也就是說,每過一兩個星期,
無論有無爵位,地方的縉紳,
都可以不必等請帖而自己
(我們是這樣體會"普遍的邀請"),
大方地在豐盛的餐桌旁坐下,
盡量地享受著名酒.清談與美味;
并且,作為兩道菜之間的聯系,
總會談起過去和未來之間的選舉.
七十
亨利勛爵做為競選人很出色,
為了地區的選舉,他無孔不入;
他卻有個勁敵,在本郡里,
一位空頭支票伯爵與他競選,
伯爵的兒子,可敬的混水摸魚
代表著另外一個集團的利益
(那就是說,亦是為自己的利益,
只不過在偏度上稍有偏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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