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峰巒如聚

　　：“嗨！我說客官，您至于嗎？”，只見那店家一副不經心而且有所仗恃的樣子。

　　賽煌炎知道此人看出了他的一些虛實。看來用一般的恐嚇手段是套不出話來的，所以賽煌炎輕笑一聲說道：“喲！耍貧嘴，是吧？行，那就先讓你嘗點甜頭！”

　　隨后一人拿來了一包東西，賽煌炎打開，拿出一顆銀子說道：“好好合作，這些都是你的。”

　　只見店家輕笑著說：“不就是銀子嘛！有啥好稀罕的！”

　　：“好啊！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來人！”隨從的兩人立即扣住了店家的雙手，賽煌炎拿起一把短刀對準他的手說道：“這罰酒就是你的一只手臂，你就好好品嘗吧！”

　　話剛完，賽煌炎便舉刀砍下，店家馬上害怕起來了。賽煌炎才明白，對這奸詐之徒你，說給他錢和要他命他都會懷疑；你只能對他夠狠，她才肯乖乖聽話。

　　：“大爺，饒命，饒命啊！”，店家哀求著。賽煌炎幾乎也同時停住了刀，只見刀鋒只差一寸，便要砍到手了。

　　：“小的愿意合作，愿意合作！”，店家顫抖著說道。

　　賽煌炎這才笑道：“早點合作不就成了嗎？”

　　隨從押著店家頭前帶路，賽煌炎等人隨著他走進了一處山谷。山谷兩旁都是懸崖，谷中有道路通往前方，而前方是一處依山而建的山寨。

　　：“這就是你們的山寨？”，賽煌炎指著前方問店家。

　　：“是的大爺！”，店家點頭答道。

　　：“你去喊話吧，就說我要見你們寨主”，賽煌炎喝道。

　　：“行，小的這就去！”，店家被押著慢慢的走向在門前的空地。只見向樓上守寨的人喊道：“喂！我是李二，寨主在嗎？”

　　守寨之人見狀馬上問道：“李二哥，你怎么被抓了？”

　　李二馬上喊道：“別問了，叫寨主出來吧！”

　　：“寨主今天一早就領著一隊人馬往外出了，現在還沒回來呀”，守寨的人回應著道。

　　：“這又是怎么一回事？”，賽煌炎問向李二。李二想了想才回答道：“不知道是不是又去攻打那個姓厲的寨子去了？我們和他們一向不和的。”

　　：“哦！姓厲的？是你們的敵人嗎？”，賽煌炎問道。李二趕緊回答：“正是。”

　　：“那你寨主是哪位？”，賽煌炎探問著道。

　　：“我們的債主叫巴剛，是這一帶有名的山匪頭子！這臥虎山就只有兩處大寨子：一處是我們；另一處是一個叫厲若山的地盤”，李二一五一十地回答著。

　　：“哦！原來你們是巴剛寨主的手下呀，早一點說嘛！”，賽煌炎故意裝模作樣地說道。

　　：“怎么？大爺您認識我家寨主？”，李二見狀不由得驚嘆了一下，探問著道。

　　賽煌炎再次故作姿態地說道：“怎么不認識啊？早就聽聞巴寨主在這臥虎山一帶的盛名了！我前些日子就被那姓厲的盟友派人馬端了寨子，心里氣得要死！正想找巴寨主幫忙呢！”

　　只見賽煌炎越說越有勁，隨后他話鋒一轉說道：“那姓厲的恐怕人多勢眾，當時我們寨子被滅的時候，他們就派了差不多五百人啦！我們你們去了多少人啊？”

　　：“怎么？有五百來人？不可能吧？在這邊當山匪的人并不多啊？”李二聽著詫異便回問賽煌炎。

　　賽煌炎馬上就回答說：“嗨！您是不知道！那姓厲的在外面有幾個兄弟哥們呢！每一個有上千人的人馬，只要是有人敢與他們作對的話，那姓厲的都會夠呼應他們的。咱們就是被其中那個叫業火教主的給滅了，才逃到這一邊來。咱們就聽說巴債主的名聲而來，想著如果我們可以聯合起來的話，就可以對付那姓厲的了。也好讓我們出出氣啊！”

　　：“哦！是這樣，我們寨主可能打了！我們這一邊今天帶去了應該也有百來人吧？這一次肯定能打贏回來的！”，李二得意地道。

　　：“我知道巴寨主非常能打，但是耐性力的聽說他力氣很大、非常的神勇。就這樣子草草的帶了百來人過去，而且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叫陣，恐怕不妥啊！”賽煌炎裝得急切地說著。

　　：“這位兄弟，您是在懷疑我們山寨的實力嗎？”，李二回問著賽煌炎。

　　：“俗話說得好，駛得萬年船嘛！小弟曾學過一些粗淺的兵法，所以明白：當雙方的作戰人數相當的時候，最講究的就是大將的實力了。我也說過那姓厲的不好對付吧，再加上他占了地利，就怕八寨主會被他用計陷害，到時候恐怕就難以突出重圍啊！這樣吧，兄弟！您這邊再叫上一些人，我們和你們一路殺過去。可以先看一看對方的虛實，萬一巴寨主真的遇到了危險，咱們也可以從旁幫她脫圍嘛！”賽煌炎用兵法結合所得到的信息向李二說得振振有詞、煞有其事。

　　：“老哥，您好像說到這個姓厲的很神通廣大一樣，是不是真的呀？”，李二心中還是疑惑。

　　：“嗨！跟您說太多也沒什么用，不如把你們管事的叫出來吧！”，賽煌炎見他還是不信，就故意擺起架子來。

　　：“嘿！不瞞您說，我就是這的二把手！我專門負責在外圍蹲點。您大可以跟我說明白，只要合理，我就叫里面的兄弟發兵過去！”，李二說著忽然神氣了起來。

　　：“喲！你是二把手，怎么看著不像啊？”賽煌炎將信將疑地故意說道。

　　：“你什么意思？求人幫忙還那么多廢話，信就信，不信拉倒！從哪來，滾哪去！”，李二一時氣得不得了罵了起來。

　　：“哎喲！李二哥，您先別生氣！我們是真心實意過來投誠的！這不覺得事關重大，哪敢輕忽了事啊！還望您多擔待擔待！”賽煌炎終于摸清了此人的品性，于是順勢恭維著說。

　　：“好說好說！你先把話說清楚，讓我來斟酌斟酌！”，李二趾高氣昂地說著。

　　賽煌炎心想：哼！你這笨蛋還不上鉤？隨即便笑盈盈地說道：“是這樣的，小弟聽說那姓厲的兄弟業火教主前幾天也開始奔往了此地，但是此人一向行蹤詭異，咱們也只聽到了風聲，卻還沒有見著！那業火教主手下好像也有上百人馬的。如果在巴剛寨主與那姓厲的的酣戰的時候。被人從背后偷襲，打了個措手不及，那就不好了！所以呀，我才建議再派一路人馬過去支援一下。如果這次真如小弟所說，我想把寨主會更器重您的！您看呢？”

　　李二聽著有點猶豫起來了。賽煌炎趕緊煽動著說道：“李二哥，我們真的是真心實意的來投誠的！我這一個敗軍之將的建議是最誠懇的！我只是不希望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也發生在你們身上而已啊！”

　　：“好吧！那我進去點兵，你們在外面等著。我叫召集好人手就立即出來與你們一同前去吧！”，李二這才相信了。賽煌炎立馬向他一拱手。

　　見李二進去之后，賽煌炎對手下的人吩咐道：“叫大家伙準備好動手。”

　　只見賽煌炎的副手問道：“教主，您的計劃能成功嗎？他們會相信嗎？”

　　：“放心！現在只是想出來的其中一個計劃計劃。如果他們不相信的話，我們就先假意灰溜溜的走掉，然后去就去營救厲大哥的山寨就是了”，賽煌炎回道

　　過了一會，只見李二終于贏領了一隊人出來了，李二說道：“蔡老哥，人好了！”

　　：“好！”，賽煌炎忽然揚聲說道。隨即一拂手，手下之人馬上拔刀上前向李二的人馬沖殺過去。

　　：“蔡老哥，您這是？”，李二心中疑惑的問著。

　　賽煌炎二話不多說，快馬沖去，手起刀落，便把李二斬于馬下。寨子里面的人見狀驚慌了起來，立馬想將大門關閉。

　　賽煌炎馬快連忙沖過去，將關在門的人砍倒。隨后人馬立即殺將進去。

　　：“來人，放火！把寨子給燒了！”，賽煌炎狠聲地下令道。業火教的人馬隨即點起火把，扔向了山寨的各處。一時間火光沖天，許多人跑的跑散的散。就這樣子，賽煌炎從中捉了幾個俘虜。

　　：“們知道怎么去厲若山的大寨嗎？”賽煌炎揚聲問道。

　　：“知道！知道！”，只見那幾個俘虜顫抖著還搶著說道。

　　：“很好！只要你們肯引我們前去，我就饒你們不死！”，賽煌炎說道。

　　就這樣子，業火教一眾讓降兵引路，賽煌炎等人隨后跟著。賽煌炎下令道：“咱們趕往另一站，出發！”

　　另一方面在臥虎山另一邊的山寨的一場打斗正進行得如火如荼。只見有四個人分別手挽著鐵鏈攻擊一個大塊頭，那大塊頭一身橫肉、眼神兇煞，單手提長柄大鐵錘左擋右擋，完全不怕那鐵鏈陣。

　　：“哈哈哈哈，沒想到厲若山的手下竟然這么弱！”，只見那大塊頭驕傲的挑釁著。

　　那四個人當中有一人氣不過，便回罵道：“哼！巴剛你休要得意，一會有你好看的！”

　　只見四人同時甩出鏈條打向巴剛巴剛。而巴剛似乎也不怕，任由鎖鏈打在他身上居然毫發無損。只見他笑了笑，一把拽住了其中一根鐵鏈，順勢一拉。把人也拉了過來，隨手一錘打下，那人中錘后便立馬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其余三人見狀不禁大嚇一驚，瞬間呆住了。

　　：“好哇！巴剛，你竟敢殺我兄弟”，只聽一陣粗礦的聲音吼道。聲音出處只見一個面龐圓厚、眼睛大又圓、體大如山的壯漢吹毛瞪眼地站在那里。

　　：“哼！你如果想替他們報仇的話，那就來吧！”，巴剛見狀不但不驚，反而耀武揚威地挑釁著說。

　　：“啊！”只見厲若山大吼一聲，手提著兩柄大圓錐向巴剛攻過來，巴剛也提起錘子準備迎戰。厲若山的爽錘極為厚重，左右連續攻擊。巴剛也舉錘左擋右擋，卻是連戰連退。厲若山忽然左手用力一錘揚過去，只見巴剛手中的錘子便被打振飛了出去。厲若山右手再一錘，這一次便把巴剛一錘少掃了出去。

　　只見巴剛的身子往山巖上跌去，“砰”的一聲撞上了山巖后又“啪”的一聲跌倒在了地上，過了好一會才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

　　忽然間一隊人馬從山道上浩浩蕩蕩地奔來，巴剛見前頭的人穿的是自己山寨的衣服。他立即大笑著說：“哈哈哈哈！我的人來了！現在我人要多一些，我要殺光你們！”

　　：“喂！你眼睛是長在屁股上的嗎？”，只見一個聲音向巴剛挑釁著道。應聲望去只見賽煌炎笑著從人馬中騎著馬上前。

　　賽煌炎瞧了瞧，問道：“你就是巴剛？”只見巴剛并未回應。

　　賽煌炎也不再搭話，隨手便將一個包袱扔給了巴剛。巴剛帶著疑慮打開包裹一看，瞬間大嚇一驚。

　　他指著賽煌炎憤怒地說道：“你！”

　　原來這包袱里裝得正是李二和幾個守寨人的頭顱，巴剛又恐又怒，說完話后良久未動。

　　賽煌炎說道：“哼，真遺憾啊！這些人已經不再是你的手下了！就在剛才我趁著他們不備的時候，將你的老窩給端了。現在你連大本營都回不去了，你是徹底的輸了！識趣的，就滾出這座山！”

　　只見巴剛咬牙切齒、想快要哭的樣子。這下子他再也忍不住大叫起來：“啊！！！”

　　大吼之后，只見八張的臉色猶如死灰一樣。他這一陣打輸了，連老窩也丟了，現在可以說是輸了個精光。他面無表情地慢慢地走著離開了。

　　厲若山見此人竟然連巴剛的老窩都端了，也不禁感到驚訝萬分，他隨即便問道：“喂！你是何人？”

　　賽煌炎笑著回道：“小山子，怎么？你認不得我了嗎？”說著便摘下了頭盔，甩了甩那把赤發。

　　厲若山一看，才笑逐顏開地說：“是你呀！小火苗！”

　　兩人多年不見，卻又在此地相認，不由得大笑起來。

　　晚上厲若山大設宴會，一來，是慶祝從此我虎山一帶再也沒有了對頭；而來是慶賀和賽煌炎兄弟重逢。

　　宴席上，兩人談笑著。賽煌炎把自己如何用計騙過李二，奪下巴剛大本營的是向他說了個遍。聽得厲若山直說精彩。

　　酒過三巡后，厲若山笑道：“你小子多年不見，都長成了大火把了！全身都紅紅火火的！”

　　賽煌炎也笑著回敬說：“嘿！你不也是嗎？多年不見，都成大山頭了！”

　　：“哈哈哈哈”，只見兩人聽后都開懷大笑，不亦樂乎。

　　：“對了，這些年你過的都怎么了？好像都沒有你的音訊？”只見厲若山關懷地問道。

　　：“嗨！這些年我都和教里的人真叫四海為家…”，賽煌炎說著把這些年來四處奔走和后來在三家鎮落腳，以及遇見柳龍晨的事情，都詳詳細細的向厲若山說了個遍。

　　：“說到這位柳兄長，小弟這叫心服口服！他人原來早就俠名滿江湖了，經我見識過后，我認為論武功人品，都是上上品！”，賽煌炎欣悅地向厲若山說道。

　　：“哦！真的嗎？那我真想見見他！”，厲若山聽得欣喜有感地說道。

　　：“兄長，其實我這次前來就是想邀您隨我一道與他相見的，她和穆蕭二位仁兄也正在尋找著我們這些故人之后呢，咱們相約好八月中旬在云湖客棧相見的！”，賽煌炎向厲若山解釋著道。

　　：“話雖如此，只是…”，只見厲若山說著忽然吞吞吐吐起來。

　　：“怎么？兄長心中是有什么疑慮嗎？”，賽煌炎見狀趕緊問道。

　　只見厲若山此時神色頓了一頓才說道：“哈哈！賢弟您多慮了！想來我在此地呆久了，從未出過江湖，只怕有所不便啊！”

　　：“兄長啊！咱們這群人已經成了朝廷通緝犯了！我認為這次相見正好讓我們聯合在一起，相互有個照應。我們可以先合力相互依存，然后再想辦法和朝廷大干一場，反正現在百姓們對朝廷也不滿意”，賽煌炎勸說著道。

　　只見厲若山聽后許久不見反應，他慢慢的喝了口酒才說道：“兄弟啊！我想以我的我的勇武和你的謀略，只要我們倚仗這里的險要地勢穩守在臥虎山便足矣，何必要到外面去送死呢！”

　　：“兄長萬萬不可有此念！朝廷這么多年來可一直都沒放棄過追殺咱門，別以為躲就有用！他們為達目的，就算殺盡老百姓，也連眼皮都不會眨一下的！雖然和他們對抗是很難，但是躲著也不是辦法啊！他們早晚會殺來的，真到那時候可就晚了！”，賽煌炎連忙勸說著。

　　：“可當初，明明是我們的父親做錯了事！我們能活到今天已經算是萬幸了！就不要心存什么歹念了！”，只見厲若山話音極其低落的說著。

　　賽煌炎見他如此，不自覺的呼了口悶氣。再向他說道：“我可不這么認為！我一直都相信我的父親是被害的！柳兄長他們也是這樣想的。我認為與其窩囊的過一輩子，還不如找他們弄個明白。況且就算是我們有罪，那些無辜的百姓也是照樣被朝廷的走狗迫害著又是何道理？呆在這里就什么也做不了！就算是保住了自己，也不過是茍延殘喘、心中有愧罷了！為何不走出去拼一把；用自己的雙眼和頭腦再去判斷一次？也許咱們還能改變一下天下的大勢也不一定啊…”

　　：“行了，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厲若山立即示意并打斷了賽煌炎的話。只見他臉色極其消沉，站起來后緩緩的走了出去。

　　賽煌炎看著他，也極感無奈。只得搖頭嘆氣著，又喝了一杯悶酒。其實這一夜兩人都輾轉難眠！

　　柳龍晨在三家鎮與鐵郡主、裴正勛、夏紫嫣在一起各自忙活著，眼看這半月之約就要到了。

　　夏紫嫣拿著兩套衣服走進屋里向柳龍辰說道：“大哥，您的衣服補好了！”

　　柳龍晨點頭答謝道：“有勞妹子了！”

　　裴正勛見狀說道：“嗨！還以為你要做新衣服給我呢！”

　　：“為什么要做新衣服給你呀？你立什么大功了嗎？”，夏紫嫣沒好氣的回問他。

　　：“哎！這半個月來我可是很用功練武的，這你得犒勞一下了吧！”，裴正勛說道。

　　：“切！這不是你的分內之事嗎？又沒人逼你學，用功也是應該的嘛！你還要什么犒勞啊？你又不是小孩子。況且我又不是真的做衣服，只是幫大哥補了補幾件舊衣服而已啊”，夏紫嫣回道。

　　：“哎？對了大哥，您這身上衣服也沒穿沒爛的，干嘛要補這些舊衣服來穿呀？”，裴正勛忽然問道。

　　：“其實這些舊衣服都是我奉命在那些小幫派里當臥底的時候得到的，經過了多次打斗已經有很多破損了。眼見又有一場惡斗要來了，把這身衣服穿上，就算再弄爛了，也不心疼”，只見柳龍晨微笑著回道。

　　：“大哥，您這么心疼這兩套身上的衣服，是您的親人為你做的嗎？”，夏紫嫣趕緊問著。

　　柳龍晨笑了笑回道：“這兩套衣服是我師姐為我做的，這都是十歲那年的事情了！本來我長了身子之后就不合穿了，但我又覺得對這衣服有感情，便找人做了一套一模一樣的心意！平常我也不怎么講究穿著，對這身衣服我是猶如珍寶一樣。因為有可能這是師姐給我的最后一件禮物了，平常外出辦事我基本上是不會穿上的。也只像那天到水榭那會友的時候，進這種場面和地方才會換上。”

　　：“沒想到大哥您，日常生活還那么精算和節儉啊！”，夏紫嫣聽后笑了笑說道。

　　鐵郡主在一旁聽到后也感慨道：“看來你這些年活的也不容易啊！”

　　：“起初尋尋覓覓，四處飄搖，是受了些罪。后來蒙陸閣主賞識進了名錄軒，也算是謀了個去處”，柳龍晨回道。

　　：“大哥，那天晚上的那四個人確實不好對付。不如這次把我也帶上，正好可以試一試我的拳腳”，裴正勛說著。

　　夏紫嫣也隨著說道：“是啊，我也去吧。”

　　：“那倒不必，我想這次我一個人去會比較好”，柳龍晨正顏說道。

　　：“你們兄長是不會那么輕易失敗的，你們就放心吧！你們也跟著去的話，只會添亂罷了”，只聽鐵郡主在一旁也跟著勸道。

　　鐵郡主轉向柳龍晨問道：“那些人的底細你清楚嗎？你一個人只怕會很難敵得過他們吧。！”

　　柳龍晨正了正神色說道：“他們的底細我還能推斷的出來，如果推斷的沒錯的話，那四個人應該是權天宮的四方使。他們以藍衫人為首，四人中屬他內力最強而且善使寒冰掌，此人便是北方士冰漠；穿橙衣的，善用火器、應當是南方使火狼；再到白衣書生，此人使的暗器“追風鏢”，由此看來使西方使風神無疑；最后是打扮得像蝙蝠的人，他身穿的衣袍是金色，特別是那雙翅膀，此人應該是東方使金翅了。上一回他們趁著夜色，讓金翅主攻，卻沒有機會勝過我。其余三人雖然也出招了，但是因為礙于夜色，所以也沒有出全力。所以我也見不到他們的底。而這一次他們再也不會搞什么夜襲了，自然會出全力，也會比上一次更難對付。但這半個月來我都調整了一下，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的。”

　　鐵郡主聽了之后也點了點頭才說道：“但是一切也得小心行事啊！”

　　：“晚輩明白”，柳龍晨回禮答道。

　　賽煌炎走到了守寨的樓閣上往下一看，只見巴剛正托著大錘喊道：“厲若山！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只見他身旁有一名身穿灰色衣甲、臉型消瘦、身材高長的將領，這位將領正是當日出現在茶棚的那一位。只見他騎馬立著，后面還密密麻麻的排著大隊人馬。

　　賽煌炎向巴剛指著說道：“你這敗軍之將，還有臉過來叫囂？識趣的趕緊滾蛋吧！”

　　沒想到巴剛卻不以為然地回道：“我懶得殺你，叫厲若山出來受死。”

　　：“喂！厲若山，你到底死不死出來？你不出來我可要殺進去了！”，只見巴剛一直大聲吼道。

　　：“吼什么吼？你這哈巴狗！”，厲若山邊大聲喊著邊走了出來。

　　：“兄長，那將領我前幾天見過，看他帶來的兵士也不簡單而且數量也不少，看來這一次一定是朝廷的大軍隊來了，這一次咱們是躲不掉的！”，賽煌炎指著下面向厲若山解釋情況。

　　只見那將領目視上來，并且笑著說道：“上面的債眾聽著！厲若山是朝廷的重犯，你們如果自己打開寨門投降并交出厲若山，朝廷還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大軍破寨而入之時，定叫你等死無葬身之地！”

　　：“喂！朝廷的走狗們！你們什么時候真正的給過我們活路？山上的許多弟兄不就是被你們逼反的嗎？”只見一名守寨的弟兄罵道。只見他話音剛落，那將領拉弓射出一箭向他飛來。

　　賽煌炎見狀，馬上提刀一擋，：“叮”的一下將箭擋開。賽煌炎輕笑著說：“哼！將軍就別演戲啦！，我看你來招降是假，想來殺人才是真的吧！”

　　：“哼！是又怎么樣？朝廷要殺你們是天經地義，你們難道還敢反抗不成？”，那將領氣焰囂張地說道。

　　：“將軍濫殺無辜，到底視人命和百姓為何物？厲某人一人做事一人當，可是將軍要殺我弟兄又是何道理？”厲若山見此狀，心中不忿地說道。

　　：“哼！區區一個反賊，還敢教訓起朝廷將領來了！告訴你們，本將軍有皇帝諭旨！別說要殺你，就算將你們一干人等通通殺光也不在話下！”，只見那將領指著在塔上的所有人更有恃無恐地說道。

　　只見巴剛長扛著錘子走出陣前耀武揚威地說道：“快出來受死吧！你們以為自己還能活多久？你們這群縮頭烏龜！”，說完后還哈哈大笑起來。

　　：“兄長，他們招降了巴剛，現在的戰力已經大有提升。我知道您還沒有下定決心，所以巴剛再難對付，我也先幫你扛著。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要好好想清楚，小弟去了！”，賽煌炎說完后一拱手，便提兵上馬出門應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