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雷山莊逃脫后,柳龍晨和穆蕭二人分頭尋找剩下的將領之后并相約在云龍湖的云湖客棧相見。自己便和瑩心趕往三家鎮找正勛和紫嫣去了。
三家鎮位于天龍朝的東部。此處丘陵多、樹木茂盛,農業開發也比較好。柳龍晨和瑩心正一同騎馬奔來,忽然柳龍晨勒馬停了下來。
:“到了嗎?”,瑩心向他問道。
柳龍晨一指前方的那個竹棚說道:“就是這了。”
柳龍晨領著瑩心,走到竹棚內坐了下來。忽然只見一個人吹著牧笛,騎著一頭牛,悠哉悠哉地往這邊過來。
:“老牧!”,柳龍成連忙向他打招呼。
:“小無名!”,老牧見到她也驚訝的回了句,原來他就是牧云端。
牧云端也到棚里坐下,隨手便拿出了牛背上那套木茶具。拿出了一些山草藥,將茶烹煮了起來。只見他弄了一會,茶也煮的差不多了。
:“嗯!香!來!嘗嘗這三家鎮的特產!”,只見他邊說邊倒起茶來。柳龍晨二人也不客氣,端起來便嘗了兩口。
牧云端其實也不老,就比柳龍晨大幾歲,但卻是一個少白頭,一身牧民的打扮。
:“小無名啊!你成家了?”,牧云端看了看瑩心才向柳龍晨問道。只見柳龍晨和瑩心皆笑而不語,牧云端又繼續說道:“這就太好啦!你媳婦這么漂亮,你真有福氣!”
:“對了老牧,我一個月前叫我的那賢弟、賢妹過來找你,你見到他們了嗎?”,柳龍晨向他問起紫嫣和正勛的情況來了。
:“哦,你說那位紫嫣妹子和那位正勛小兄弟啊,他們來過了。他們將你們所發生的事情已經向我說過。前兩天剛進云山,都但都不見她們回來呀!”,牧云端邊抽著水煙邊說道。
:“那你去找過了嗎?”,柳龍晨追問道。
:“其實我查看到紫嫣妹子留下的標記了,那是以前名錄軒慣用的記號,好認”,牧云端連忙解釋著道。
:“我是知道他們在哪,但那地方我不敢去呀!”。只見牧云端說著變得苦惱了起來。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連你這樣有身手的人都說不敢?”,柳龍晨繼續追問。
:“那是個有幾十號人馬的小教派,其他人還好一點,就是那教主似乎有點來頭;聽說那是什么戰神,本地人沒人敢惹他,我也不例外;這個“業火教”被稱作是這里的守護神教,這里的人他們不會動,他們也只要我們定期上供糧食和物資就夠了;同時他們行起事來也像軍隊一樣有紀律,但對于外來人,他們可是從來不會客氣的”,只見牧云端細說道。
:“看來你們都是有規定好的,否則你也不會等我們來了再說”,柳龍晨試探地說著。
:“本來我叫他們再等等,又忘了說山里的情況,嗨!”,牧云端說著嘆起了氣來。
:“那你知道怎么進去那個教會嗎?”,柳龍晨問道。
:“那里的入口很難進去的,因為那里有很多人在把守,就算你想混也很難混得進去,除非你們被抓了!”,只見牧云端說完后,神情忽然一變。
柳龍晨忽然覺得有些眩暈,使連忙一看,原來瑩心已經倒下了。
過了片刻,只見幾名身穿甲服騎高頭馬的像士兵打扮一樣的人來了。其中一人問牧云端:“人已經弄倒了嗎?”
:“神使請放心!”,牧云端笑著回話。順手指了指,教徒們順即將昏迷的二人帶走。
:“一切就看你們的造化了!”,牧云端見教徒們走遠了才說出了這一句。
無名醒來后,只見雙手被縛,自己置身于一處漆黑的地方,她悄悄的喊了一聲:“瑩心!”
:“我在這”,只聽他不遠處傳來了瑩心的回答。
:“你怎么樣了?”,柳龍晨問道并向她的那個方向慢慢地移動過去,因為他們身上的定情物,在黑暗中能發亮,所以柳龍晨知道它在什么方位。
:“我還好,但看來我們已經被你的朋友給賣了!”,瑩心嘆著氣說道。
:“事已至此,我們唯有見機行事了”,柳龍晨安慰著她說道。
忽然間有火光一亮,門被打開了。原來是幾個穿著衣甲的人提著火把進來了。
:“將他們帶去祭壇”,其中一人下令道。其余兩人便將他們二人領了起來走了出去。
柳龍晨和瑩心被帶到了一處布滿教眾的地方,而且大部分都穿了衣甲。這是一個寬闊的山洞之內,整個洞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開教會用的大祭壇。洞的內側中間一座坐石椅,椅上坐著一名全身穿著紅色盔甲的人,連面目也沒有露出。石椅下有個小臺階,臺階下的兩側都都站滿了幾十來人。
柳龍晨和瑩心被帶到了臺階之下,此時他們終于看見了正勛和紫嫣,四人各自對了一眼。
教徒當中一人走出向石椅上的人說道:“教主,按慣例行事,男的都拿去火祭,女的現就決定由您來發落吧。”
:“女的倒是頭一回捉到,火祭了倒是可惜,就都收來做我的夫人吧!”,業火教主望著瑩心道,想必他此刻必然已經垂涎著她的傾城之色了。
:“業火不滅,教主萬壽!恭喜教主添兩位新夫人!”,眾教徒齊聲喊道。
:“且慢!”,只聽見瑩心喊道。見眾人停了下來后,他繼續說道:“小女子已為人妻,難道教主也要強娶嗎?”
:“這還不好辦,如果你的男人死了,那你就不再是有夫之婦了,那時我自然可以娶!”,業火教主振振有詞地回道。
:“就算是沒有婚配的女子,也不應該這樣強取,起碼得征得對方同意吧?”,瑩心質問道。
:“哼!你們擅自闖入了我的地界,不殺你們已經是你們的造化了;嫁不嫁當然輪不到你們做主!”,業火教主態度強悍地說道。
:“像你這般強娶和隨意玷污的女子的清白又有何區別呢?我寧死也不從!”,瑩心堅決的回道。
:“就是!你們還什么神教,其實就是一群土匪。有種把我們放了,堂堂正正打一架才算真英雄!”,紫嫣也跟著罵道。
只見業火教主并不理睬。正勛想了想,隨后便向烈火教主挑釁道:“你還算什么男人啊!連女人都不懂得尊重。依我看呢,你爹娘一定英年早逝,都沒管教好你。所以才讓你這么蠻橫無理的,真是可悲可嘆啊!”
:“哼!臭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先將男的拖出去殺了,再火祭!”,業火教主忽然火冒三丈地道。
:“恐怕難如教主所愿啦!”,柳龍晨忽然充滿自信地說道。只見他運起內勁,全身冒出青煙,隨即便掙斷了繩索。然后向身后教眾連發數掌,教眾們不敵其威力之巨大,連連倒飛出去,有的則直接跌倒了在地上。
瑩心也趁此機會掙開了繩索。原來牧云端并未將他們雙手縛緊,只打了個活結。還生怕她不知道,把活結的另一端都系在了她的小指上了。
原來她一醒來就已經知道了,而當時柳龍晨已經把牧云端的計劃簡單地告訴了她。原來牧云端一直為無法自己救出正勛和紫嫣而發愁,知道二人來三家鎮后才想出讓二人潛入教會相救。于是便有了后來讓他們二人昏迷的計劃。
瑩心迅速幫正勛紫嫣二人松綁,旁邊的教眾見狀想向三人攻來,只見紫嫣發出銀針,正好射中了其中幾人的咽喉,其他幾人見狀便不敢再向前了。
與此同時只見牧云端領了數十來人殺了進來。原來他們知道業火教今天要忙于處理柳龍晨等人,而無暇按慣例收糧。他們便假借送糧之名,接近洞口后趁守洞人不備,將他們放倒了。
:“好哇!你們這一群叛徒!若沒有我教的庇護,你們哪有今天的好日子?”,業火教主向牧云端等人怒斥道。
:“教主此言差矣!昔日貴教初到之時,確實為我們趕走了那些欺壓良善的士兵和惡霸。鎮里人對你們感恩戴德,每月送來糧食和物質來供奉,也是心甘情愿;可現在了你已將自己當成了這里的土皇帝、占山為王;不停的擴大自己的勢力范圍;做事也不像以前那么仗義了;對村里人你月月征糧,要我們聽命于你;對外人,你無論好壞,都照樣殺掠搶奪;還要我們幫您做壞事,這又是何道理?牧云端也不慌不忙地駁回業火教主的話。
:“哼,你們對我有怨又能怎樣?就你們還想反抗嗎?”,業火教主驕傲地說道。
:“教主說的沒錯,牧某不是您的對手,我無話可說;但今天,我等也是忍無可忍,所以特來將實話告知于您,討個說法而已!”,牧云端正言道。
:“只見業火教主握緊拳頭,忽然騰身而起,一拳快速而有力地擊出。柳龍晨也出掌一擋,一旋,一抓,緊緊的套住了他的拳頭。烈火教主另一手向他拍去,兩人互拆幾招,柳龍晨又將其制住了。見狀況不妙,業火教主將雙腿騰起向柳龍晨踢去。柳龍晨見狀連忙施展身法快速后退,只見業火教主雙腳連踢,步步進逼。柳龍晨身子輕閃到一邊,一手拿住了他其中一只腳,用力的甩了一下。只業火教主的身子一番,在空中轉了幾圈,才像撲虎般落地,然后回身站直。只見他此時已有一點點的喘氣。
:“難怪他們今天有膽子反抗了,原來是來了個硬爪子。我這邊求才若渴,望你能加入”,業火教主忽然說道。
:“若教主能就此放過鎮民們和我的朋友,我跟你又何妨”,柳龍晨提條件道。
:“哼!還提條件,看來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業火教主哼笑道。
:“既然教主無心納賢,又何必裝腔作勢呢?似你這般,終究也不過是土匪之流罷了,難成大事!”,柳龍晨回敬他道。原來他剛才那一句話也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他知道業火教主心高氣傲、目中無人,定然不會真的想招賢納士的。
:“看來他們都很信任你,只要你死了,這里的一切還是由我來做主!”,業火教主若有其事地說道。
:“哼!教主還望你不要太自信的好,只怕你也未必能殺得了我吧!”,柳龍晨回話道。
:“我知道你武功好,可你敢與我在馬上一戰嗎?”,業火教主提出。
:“那你想在哪里打?”,柳龍晨問道。
:“這里當然不行,我們到外面去打。打到哪里是哪里,直到分出高下為止”,業火教主繼續提議道
:“好!那是比拳腳,兵器還是內功呢?”,柳龍晨問道。
:不用這么麻煩了,咱們有什么出什么,能打就行”,業火教主回道。
:“好!一言為定!”,柳龍晨回道。
:“且慢!”,瑩心忽然打斷,隨后又繼續說道:“教主既已提出馬戰,想必您是對這一方面有十足的把握了;而我夫君是江湖俠客,極少用馬戰。為公平起見,應該在提出一項對他有利的條件”。
:“哦,那你想怎么樣?”,業火教主問道。
:“我認為此次決斗不能只僅限于馬戰;若馬戰不利,他可以另選其他戰法”,瑩心提議道。
:“哼!對他有利?萬一對我不利呢?”,業火教主回問道。
:“當然,教主也可以利用這個條件”,瑩心回道。
業火教主聽到這句話后,才露出了一絲喜色,隨后他又向瑩心說道:“看來你很為他著想啊!”
:“是又如何!”,瑩心正言回道。
:“好,就依你!這是我的地盤,難道我還怕了不成!”,業火教主胸有成竹的說道。
柳龍晨和瑩心相互對了一眼。瑩心也明白此戰勢在必行,但她相信他。
柳龍晨也明白她的情意,所以他不能敗。為了她、為了鎮民們、為了他們一行人,他一定要取勝。
:“好啦!別在這里兒女情長拖延時間了,趕快出去決斗吧!”,業火教主見兩人目光含情對望,心中不悅地打斷了。
眾人走出洞外,以柳龍晨和業火教主為首的兩批人分開站立。業火教主命人牽來自己的座騎,柳龍晨一看,馬的毛色赤紅,與業火教主全身的盔甲幾乎成一色。此馬一看就覺得不尋常,馬的毛色赤紅雖然也并不少見,但卻極少有如此鮮艷的毛色。因為不知道這一匹馬的來歷,柳龍晨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疑慮。教徒門同時也為柳龍晨牽一匹馬。柳龍晨一看,馬還算不錯,于是就騎了上去。
兩人一同策馬而去。兩人騎馬跑了一會兒,柳龍晨只見業火教主已經開始和他拉開了距離,并進入了前面的那一片樹林之內。俗話說的好:逢林莫入。柳龍晨心想業火教主肯定非常了解里面的情況,所以才敢進去的。那林子里就算沒有火種、陷阱,也絕對會有對業火教主有利的東西在里面。雖然會有危險,但柳龍晨知道,不進去的看一看的話,就永遠都別想知道了。于是他也慢慢的騎著馬跟了進去。
柳龍晨騎馬行了一段路后停了下來,他只見在前方業火教主已經停在了前面正對著他。看來是準備要開打了,兩個人不動絲毫聲色緊盯著對方。
忽然間業火教主策馬快速奔來,只見手上多了一桿長槍和一把關刀。柳龍晨見過許多人在馬上使長兵器,但像他這般同時使用兩把長兵器的還真是少見。只見他馬快,一近身前,便從右手一槍刺向柳龍晨刺來。柳龍晨側身一躲,他隨即又用右手一刀劈下。柳龍晨見狀連忙輕聲而起,一下子躍到到了旁邊的樹上,一手抓住了樹枝。
但此時只見業火教主冷哼了一聲,兩手將刀槍相碰撞,隨后一拉開,刀槍竟然同時著了火。只見他一刀向那樹砍去,樹干也立馬著了火。見火勢蔓延上來,柳龍晨連忙輕身躍上了另一棵樹。但烈火教主又再次逼近,又是一刀下去,又把那樹給點著了。如此循環柳龍晨連續躲了幾棵樹,但都被業火教主用相同的手法把樹給燒了。
柳龍晨明白,以火教主這種特殊的戰斗機手法,整片樹林都可以成為他的火把。只要業火教主手中有火,無論他躲到哪里都不管用。
柳龍晨棄樹而去,一輕身回到了空地上。此時被火燒著的那幾棵樹因為下身已經支撐不住而倒了下來。此時業火教主一槍伸出,挑住了其中一節比較小的樹頭。樹頭被火槍一挑,也馬上就變成了一個更大的火把。業火教主扛穩了火樹頭后,隨即用關刀一刀將火樹頭向柳龍晨的方向削去。柳龍晨同時運起內力,將其中一截還未點燃的樹干用掌力打向了燃燒的樹頭。兩節樹木撞在了一起,同時落到地上燒成了一團,而此時業火教主刀槍上的火焰也熄滅了。
:“這果然是種特別的功法!不過看來你的這一種功法并不能長時間使用啊!”,柳龍晨看出了端倪。
:“沒想到用了這么多次火攻都拿不下你,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了!”,業火教主見狀不禁說道。
:“駕!”業火教主大喝一聲,縱馬挺槍持刀再向柳龍晨攻來。
柳龍晨一下子輕身躍得更高了一些,躲過了刀槍的攻擊,然后一腳踮在槍尖上。業火教主見狀,便一刀削向柳龍晨。柳龍晨腳尖一用力再度騰空而起,一個翻身落在了馬后背上站穩了。業火教主見狀,使力把韁繩一拽,馬的前蹄立即高高翹起。馬后背同時往后一斜,與此同時柳龍晨將身子一飄,同時一把牢牢的抓住了業火教主的胳膊,等他回正馬身時再順勢站穩。
本來業火教主是想借馬前蹄翹起時,讓他站不穩,再將他拋落下地的。但他不曾想柳龍晨的武功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高。而此時柳龍晨又在自己的身后,如果不先擺脫他的話,恐怕就要處處受制于他了。
想到這里,業火教主立即策馬快速奔跑。此時他故意駛進更茂密的樹林之中,只見他策馬左沖右突,絲毫不受道路曲折和林木茂密的影響。即使這樣,他還是無法讓柳龍晨松手,這又使他變得懊惱起來了。
忽然他看見了前方的一棵大樹,只前那樹的枝杈比較低,他即時又心生一計。只見他策馬前去,然后再策馬躍起,可沒到半空又一拉緊韁繩,讓馬呈弧線狀下落。柳龍晨往前一看,立即便明白了他的詭計。他知道夜火教主這是要讓他撞上前方的枝杈,此時業火教主將身子伏于馬上,柳龍晨則輕身一起越過那樹杈,再借力一蹬輕身上前,再度用手扣住了他的肩膀。又見又一計不成業火教主也立即放棄了在樹林甩掉柳龍晨的想法,他繼續策馬往遠處的小山坡奔去。
只見業火教主策馬趕到了小山坡,柳龍晨順著向前一看,原來前方是一處懸崖。而懸崖的前方更是一處山壁,可此時業火教主卻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只見他策馬到懸崖邊,隨即縱馬向前一躍。
柳龍晨見狀,不禁心想:這業火教主難道是想贏想瘋了嗎?竟然做出這么不要命的事來。只見人馬快要撞上山壁了,業火教主此時又一拉緊韁繩。只見馬頭一轉,往崖下而去;而馬尾卻好像被拖著一般,往山壁的方向甩去。柳龍晨見狀,一掌打在山壁上,用反作用力讓自己不撞上山壁。一瞬間人和都在往山下落去。業火教主拽緊韁繩,紅馬四腿揚開,置身于空中。所幸的是山崖下就是一處平地,馬落下后立即往前奔去,兩人才脫離了險境。
與此同時,眾教徒和柳龍晨一方的眾人也策馬趕到了。他們一路經過樹林,看到了那些焦木和凌亂的馬蹄印,便已經在私下討論兩人是怎樣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
眾人趕到山崖上往下一看,只見業火教主坐在馬上,而柳龍晨就站在馬背上,用手扣住了她的肩膀。兩人就一直這樣僵持著,眾人看著連眼睛也不敢眨一下。
:“你怎么還不動手?”,業火教主忽然問柳龍晨。他知道無論自己怎么掙扎,柳龍晨都可以再擒住他,無論是在馬上還是在馬下。自己本來占盡了天時地利,可用盡千方百計都拿他沒辦法。他也知道自己的個性很好勝,他也明顯已經知道現在是柳龍晨處于上峰。柳龍晨在他背后有許多機會可以下手,但他卻并都沒有那么做,所以他明白其實自己早就輸了。
:“我并不想把你怎么樣。你有一身鎧甲護著,我本來就很難傷到你。此刻我在你背后確實是占主動權,但就算我將你打下馬去,咱們還是分不出勝負來的,那我為何又要多此一舉呢!。”
只見烈火教主并未說話,柳龍晨繼續說道:“我們都想贏,可現在我們都贏不了了,這就是天意!幸好的是我們都還沒有輸,不如這次就算平手怎么樣?”
:“哈哈哈哈!平手?我為什么要平手?”,業火教主心生不忿地說道。
:“為什么不能?難道你覺得你還能贏嗎?”,柳龍晨回問道。
:“我不用你來憐憫,要殺就殺!動手吧!”,業火教主歇斯底里地喊道。
忽然間他頓時感覺肩膀一松,只聽柳龍晨說道:“好死不如賴活著!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就要放得下。勝負再重要,也不及生命重要。是條漢子的話,為何不好好活著?活出自己的價值來呢?
業火教主一聽,頓時陷入了沉思。此時夕陽西下,只見他望著遠方良久未動,柳龍晨等人也已經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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