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陳默多想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秒,定格在這美好的瞬間。定格在這只屬于他跟蘇梓兩個人的世界。
大概一個時辰后,當他們快回到“往西”店門口時。抬頭望去,陳默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站在店門口,這位中年人體格強壯,身材魁梧,身材高大,卻又極其樸實憨厚,很符合中國農民的淳樸形象。
他雖然看似飽經滄桑,卻又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氣概,就像古代的亂世梟雄一般。男人焦急地四處張望著。
這時,陳默叫了一聲:“蘇梓,你看店門口有個男人。”兩人手牽手一齊走向門口
蘇梓開口:“你好!大叔。”
男人轉過身:“你好!小姑娘。請問你知道這個‘往西’店里的人去哪兒了嗎?”
陳默聽完,還沒等蘇梓回答,便說:“大叔,你好!你有什么事兒嗎?”
“額,我……我來這里有點事情,就在前些天晚上一個乘客搭我出租車時,下車時走的太急,錢包落在我車里的后座上了。當時我也忙著干活拉客,所以沒怎么注意到,下班時發(fā)現(xiàn)了這個錢包。由于一天來來往往拉載的乘客太多,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具體是哪位先生的!前段時間我偶然聽到這里有個叫‘往西’的店,聽說失主可以在這里找到丟失的東西。很多好心人拾到的東西也會放到這里來等待失主尋回自己的東西。起初,我聽到這個店的時候覺得很驚訝,而且一直都感覺這不太真實。不過就在前天晚上搭載乘客時,偶然間聽到乘客說了一個故事,說他自己掉了一個重要物品,是跟初戀的定情信物。由于對初戀的鐘情,后來來到了你們這個店里尋找,不久之后便找到了!后來我想了很久,既然有人這么說過,那么我也就試一試。畢竟這是錢包,大城市里這么多人來來往往,誰也不知道是誰的,想必失主也很著急。”
男人的話還未落地,活潑的蘇梓就說:“大叔,嘿嘿,算你找對地方了,”接著又指了指身邊的陳默說道:“這位帥哥就是這個店里的工作人員,而我當初呢,就是因為丟失了畫稿來到了‘往西’尋找,幸運的是,不久之后如我所愿找到了,之后呢,也是店里的一員了。”
“小姑娘,這是真的嗎?”
“對啊,我不說假話的,大叔。我們先到店里去吧?”
進屋后,蘇梓說了一句:“大叔,你先坐,我去給你倒杯水。”“好的,謝謝你啊!”蘇梓端著水遞到了大叔手上,由于天氣炎熱,大叔也比較喜歡喝涼水:“姑娘,能麻煩你給我換一杯冷水嗎?謝謝。”
“好的大叔,不客氣”!
這時,陳默便起身去給大叔換了一杯冷水。蘇梓問:“大叔,請問如何稱呼你呢?我們這邊先登記一下。”
“我姓陳,陳宏,叫我陳叔就好了。”說完,陳宏便掏出錢包,錢包里有銀行卡、身份證、1000塊錢,還有一張很漂亮的小女孩兒的照片,可以看得出那應該是失主的女兒。
蘇梓急忙接過男人手里的錢包,看了看照片上的小女孩兒,由衷地夸贊了幾句:“陳叔,你是個大好人,我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別人撿到錢包后如實歸還給失主的,我相信失主一定會看到這個錢包的,肯定會很感動!”這時,陳默端來了冷水:“陳叔,你要的冷水。”
“謝謝啊!”說完,陳宏便大口大口地喝完了水,將被子又遞給了陳默,“謝謝啊,小兄弟!這冷水太過癮了。好了,錢包的事兒就拜托你們了,我也比較忙,這時候別人還在幫我代班,那我就先走了。”還沒等蘇梓跟陳默說話,陳宏便起身離開,走出了店門。蘇梓一下子飛奔到門口問:“大叔,我還不知道你在哪里上班呢,還有電話號碼,到時候好聯(lián)系你!”
男人轉身后說了一句“我就在距離這里20公里的一個地方上班,在小區(qū)內做物業(yè)保安。地址:江山中路,鼎盛小區(qū)!”說完轉身后大步離開。
蘇梓激動地回到店內:“陳默,你說大叔人是不是特別好,那么遠地方上班還忙著趕過來送錢包,最主要是錢包里的錢還在。也許換作其他人,錢包早就不知道扔哪個垃圾桶了,銀行卡和1000塊錢也肯定私吞了,或許連錢包也收入自己腰包里。”
“是啊,大叔這么遠過來,不僅是人好,也可以看出大叔為人處世很好,肯定是家里的好丈夫和好爸爸。”陳默在心里不得不佩服這位四十多歲的男人。
“好了,那我們就開始工作吧,開始幫這位好心的大叔尋找希望吧!”
陳宏,四川遂寧人,家住農村,家里有一個僅僅連小學都沒畢業(yè)的老婆,還有兩個孩子,老大是個女生,老二是個男孩兒。老大今年21歲,正在省內上大學。學習成績一直都很好,從小到大在班里都是前一二名。
由于家里環(huán)境不是太好,也許是因為生長在在農村的緣故,俗話說:農村的孩子早當家。老大懂事的比較早,在自己快10歲時就已經開始幫家里干活。這個特別懂事的女孩兒所做的一切,陳宏和他老婆都看在眼里。盡管在農村的很多地方都有重男輕女的落后思想。但是陳宏和他老婆卻是個例外,想著因為自己都沒什么文化,畢竟現(xiàn)在時代已不同往日,文化已經是一個人身上很重要的元素。既然女兒成績好,那就努力掙錢讓她讀好書。這也算是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老二成績也算不錯,上初中,每次考試成績都在全級前50名。想到這些,陳宏就跟老婆商量外出打工。農村畢竟沒什么可以掙錢的地方,收入也特別少。老婆在家?guī)Ш⒆樱饺绽镏坏梅N點兒莊稼養(yǎng)家糊口。
陳宏外出來到了這座城市。剛開始人生地不熟,只得在工地上干干力氣活,而且也只是三五天,并不是長期固定的工作。
兩個月后,在城市里慢慢穩(wěn)定下來,因為陳宏的熱情,認識的人也越來越多。最后工地上的一個包工頭看他干活勤快,誠懇。便好心托朋友給他介紹了一份工作,在自己朋友待的小區(qū)里給他找了一份活――小區(qū)物業(yè)保安。因為沒什么太多文化,年紀也四十多歲,所以這份工作對于陳宏而言,已經讓他很滿足。但是由于家庭的環(huán)境所迫,陳宏總覺著拿著每月3000多塊的工資太少,家里開支大,自己也要生活費。女兒上大學每個月生活費至少1000塊,兒子上初中雖然不用交學費,但是在縣城里上學,生活費也得每月900塊的樣子,而且即將升入高中,要大花錢的時間越來越近。家里還有各種酒席禮金也等著他每個月寄錢回家。于是想辦法找到跟小區(qū)物業(yè)主管商量說自己上白班,把自己的實際情況也告訴了物業(yè)主管。好心的物業(yè)主管見他可憐也就答應了他。那天起,陳宏通過各種方法找到了另外一分工作,出租車司機。從那以后,無論天晴下雨,陳宏便是每天早上7點上崗當保安,下午7點下班后立馬換掉衣服。開著公司的車去跑出租車。無論刮風下雨,他都特別努力積極。
由于他是個外鄉(xiāng)人,來到這個多數(shù)人都說普通話的大城市里。他有些吃力和困難,語言交流不便。別人在搭車時問他車費時,他也說不標準,甚至不知道怎么從嘴巴里擠出所謂的普通話。有些時候他不得已便說了一口方言,便遭到有些乘客的白眼。
你連普通話都不會講,干什么來開車呀?啊,聽得懂普通話就行嗎?我一個城市人,怎么能聽得懂你這個鄉(xiāng)巴佬的鬼話!!真是的,沒錢就滾回家種地吧!城市是你這種窮人來的地方嗎?
聽到這些話,陳宏心里莫名的心酸和無奈。臉上表現(xiàn)出很尷尬、似笑非笑的表情,臉部肌肉拉扯著,皮笑肉不笑,眼神四處飄忽著,嘴巴里緩緩地輕聲吐出了一句:“誒,謝謝啊,您慢走!”他慢慢地將頭轉向方向盤正對的位置。但是也就只是聽人家這么說自己,并沒有跟乘客還嘴。此刻,他想了很多:并不是因為懦弱,而是他覺得自己的確來自于農村,的確沒錢,但并不是因為自卑,最好的理由是因為家里還有3口人在等著自己養(yǎng)活。就是因為農村,自己才要更加努力,更加踏實。也許現(xiàn)在自己沒錢,無論有多大的委屈,女兒,兒子,老婆都是他最大的動力。畢竟出租車司機這份活來的不容易,自己白天當保安,晚上是司機,也許是老天在眷顧著他自己吧。那么多人拼命掙錢也只能一天一份活。他太需要這份工作了……想到這些,便繼續(xù)打著空車的牌子開去……
幾十個日夜已經過去,每天人來人往,他已經越來越來越熟悉或習慣于城市人的性格。
適應能力強的他普通話也開始逐漸講起來,雖然很不標準,其中還帶著一口厚重的鄉(xiāng)音。但至少大多數(shù)乘客可以聽懂他要表達的意思。就在有一個狂風暴雨的晚上,搭載了一個女乘客,是個20多歲的姑娘。她出門時忘了帶傘,不料會下雨,本來晚上是出去跟一個好朋友見面。碰巧手機沒電,而且比較晚。到了目的地就下車了,他看著姑娘下車后淋著雨。
“你沒帶傘嗎?姑娘?”
“師傅,今天出門急,也不料會下雨。”
“那你是在等人嗎?”
“對啊,我在等一個朋友,今天那個朋友打電話說讓我在這等她,她應該很快就到了。”
傾盆大雨,姑娘的衣服很快就要濕透了,陳宏看了看這個跟自己女兒年紀差不多大的女孩兒一眼,便說:“姑娘,那你上來吧,上車等她吧!你朋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你就在我車上等吧?”
“不用了,師傅,你趕緊去拉活兒吧,今晚下雨,打車的人肯定很多,你應該可以多掙點錢的。”
“是啊!但是下雨歸下雨,掙錢是掙錢,這么大雨,讓你一個姑娘家在這等人,我看了心里會過意不去的……”
“不用了師傅,你快走吧!”姑娘推辭著一邊擺手。
“我不收錢的,你放心,我就是出來打工的。等你朋友來了,你再下車也不遲,我也不忙一時半會兒的!”
聽了陳宏的再一次勸告,她上車了。
陳宏便說:“你不必客氣,人嘛,出門在外靠朋友,雖然咱們素不相識,但好歹也有一面之緣。”說著這句話,陳宏便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突然,女孩兒一聲尖叫:“啊,你要干嘛?”
陳宏連忙說:“”你不要誤會不要誤會,我是個粗人,來自于農村……我只是看你淋濕了,給你一件衣服搭一搭,不然容易感冒。”
女孩兒警覺地說:“不用了,我不冷!”
“姑娘啊,不用怕,我不是壞人。我是出來打工的,看你跟我女兒年紀差不多大,所以我只是在想,若我女兒也跟你有一樣的困難時,遠方的我希望會有好心人幫助她一下!她畢竟是還個學生,不太懂得會照顧好自己!健康是人們最大的財富,也是最脆弱的財富!健康的身體乃是靈魂的客廳,有病的身體則是靈魂的禁閉室!只有身體好了才能學習好,工作好,才能均衡發(fā)展!這是我之前聽一個乘客說過的話。”
聽了這番話,女孩兒說了一句:“抱歉。師傅你說得對,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對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陳紅,陳皮的陳,陳紅的紅。”
嗯?陳紅?
“師傅你呢?”
“我……我叫陳宏。”
“師傅,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幽默?”兩人瞬間一起大笑起來。
“我就是陳宏,陳宏的陳,宏偉的宏。姑娘你穿了一條紅色裙子,就叫陳紅是嗎,哈哈……”
“真名就是陳紅,紅色裙子是那天跟好朋友逛街一起買的,今天試穿給她看看而已……”
“好吧,不瞞你,我也叫陳宏。我來自于農村,來到這個城市已經快半年了,剛來的時候人生地不熟……”
“額……我也不是本省人,我是C市人。剛畢業(yè)后就來到這邊實習打工,至今已有兩年了。因為自己學習一向不太好,所以也沒個什么好的工作,現(xiàn)在只是暫時做做,等時間慢慢長了穩(wěn)定下來。”
“你是C市人??”
“對啊師傅。你呢?”
“呵呵,咱們老鄉(xiāng)啊,我是C市a城人。”
“我――C市b城人。”
“太好了,總算是遇到一個能聽懂方言的人了,哈哈。”陳宏說道。于是乎,幾句家鄉(xiāng)話飆就來了。
“那就叫你陳叔吧?”
“好的呀。”
“陳叔,你啥子時候來的嘛?”
“我快半年了。家頭3個人,不掙錢不得行嘛,一家老小等我的工資誒。我來這邊已經半年,每天2份工作,白天保安,晚上開車,唉,難言啊!”
“你在這邊沒親人嗎?就你一個人?”
“我在這邊沒有親人,就我一個,爸爸媽媽在家,家里空氣好些,老人家嘛,比較喜歡在自己的家鄉(xiāng)待。我來這邊也只是暫時的,當初學習不太好。小時候爸媽特別關心我,那時候家境也不太好,家里錢不多,地少,爸媽只是靠地里的收入掙點小錢供我上學,后來上大學沒什么錢,他們四處向親戚朋友借錢。也只是借到了學費和些許的生活費。后來我在大學里,靠著自己閑余的時間掙點生活費。家里負擔壓力大,沒辦法,總是不能永遠讓父母養(yǎng)活自己,父母是無私的,偉大的。他們有養(yǎng)育子女的責任,但并不代表著就要養(yǎng)他們一輩子。在這個自己能夠盡力而為的時間里,多幫父母和家里做著事情也是挺好的!‘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相信你,你這么孝順,以后你會是一個有成就的人,你的未來會很好,有責任心的孩子都是好孩子。”
“大叔,你女兒幾年級了?”
“快畢業(yè)了。”
“那這樣吧,借你吉言,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有所成就了,你女兒畢業(yè)后就直接來我這里上班,我給她介紹工作。哈哈……這是不太可能的現(xiàn)實。”剛說完這些話,對面來了個女孩兒。
瀑布一般的長發(fā),淡雅的連衣裙,標準的瓜子臉,聰明的杏仁眼,神秘冷酷的氣質,再調皮的人見了都會小心翼翼。
及腰的銀色卷發(fā),淡紫色的眸子散發(fā)春冷冽的寒光,如洋娃娃般的長睫毛微微翹起,小巧氣質的俏鼻,兩片薄薄的嘴唇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那么迷人,白皙而嬌嫰的膚質以及瓜子臉的臉頰恰好襯這這精致完美的五官。身穿淡紫色的公主裙,輕抿唇,淺淺笑容,足以使眾多男生瘋狂。
秀發(fā)如尼羅河落日般的火紅,簡單扎成馬尾,棒球帽低低蓋在頭上遮住大半的面龐。黑白色的休閑裝精致剪裁,圓領露出清晰漂亮的鎖骨。灰色超短裙搭上打底褲,恰到好處襯出修長雙腿,白色毛絨靴簡單大方。?
身段起伏有致,玲瓏嬌小,當是個美人胚子無疑。雪白皓腕上斜斜扣了對月牙鏈。?陽光迷離,傾在女孩身上,幻化出一片迷離的光彩,閃耀的刺眼。?
張揚的青春像葡萄酒洋洋傾灑出來。?女孩腳步輕揚,耳垂上銀鈴環(huán)相互碰撞若玉珠落盤叮當作響。酒紅色長發(fā)微卷著披瀉下來,顯得有些慵倦和叛逆。?
一條黑白色的休閑裝,別在耳朵上的耳釘閃得人眼睛生疼。?脖子上掛著黑白色的十字架。??
冰冷的目光以傲視群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恍若罌粟綻放更令人感?到恐懼,暗紅的眼眸散發(fā)著妖冶?一頭及腰的紫色發(fā)絲,斜劉海經常遮住那雙清澈如水的紫瞳雙眼。
她的美麗無法比擬,似乎是天使降落人間,讓所有人為她折服、為她傾倒,那左耳的黑色罌粟耳釘常常散發(fā)出一縷寒光,讓人打顫。?長長的頭發(fā)微微卷起,漂亮的海藍色瞳孔,一旦看去,就像進入了深海。??
紅色的發(fā)絲遮擋著那白皙的脖頸,碧綠色的眼睛那樣純真。?粉粉的發(fā)色是她的標志,每當她露出那甜甜的惡魔笑容,表示著你的死期到了。?
女孩兒打開車窗一遍招手喊道:“小雪,小雪。”
小雪聽聞的士車這里的聲音,便一遍答應著跑過去。“看我給你帶了什么?”
“不知道。”
“你猜啊……”
“不知道。”
“猜不中就不要吃了。”
“你猜我猜不猜……”
“我怎么知道。”
“好吧,菠蘿土豆條啊。”
“就上次逛街買的那個嗎?”
“對啊。”
“那個50歲阿姨攤位賣的?”
“對對對……看你好像不太想吃啊!”
“怎么會,快快快給我。”一邊說著一邊下了車。
這時,陳紅遞給了陳宏一份。
陳宏說:“”哈哈,這些零食不是我們這個年紀吃的,你們吃吧!”他連忙招手示意不要。
“陳紅,這位師傅是?你們認識嗎?”
“哦,這位師傅啊,老鄉(xiāng),剛認識的呢。”
“好吧。”
“陳叔,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朋友,小雪,終于等到她了。”
“哦,原來你在等她呀。”
“陳叔你好,我叫小雪!”
“你好,小雪!陳紅這丫頭在這兒等你很久了,好了,我要去忙了,你們慢慢玩。”
“陳叔拜拜……”
“陳叔拜拜……謝謝你陪小雪在這兒等我……”
說完,陳宏便開車走了。雨停了,陳宏邊開車便從包里掏出一支煙,打火機打了兩下才點燃香煙。此時的陳宏想,希望你這個叫陳紅的女孩子以后大展宏圖,前程似錦。希望她幸福。
同時也希望自己的女兒幸福,我會在遠方一直守護你,彬兒,我的好女兒,這輩子爸爸沒錢,讓你身在這個沒錢的家庭里,委屈你了。但是我會努力讓你們過上好日子。
這些話,不知道在陳宏心頭起伏了多少次。跟自己家鄉(xiāng)相隔萬里,希望有一天自己掙很多錢然后早些回家陪著一家老小,兒子、女兒、老婆,是她堅定不移的信念,是她最大的動力,甚至信仰。他的一切,城市的所有苦難他都會承受,只為換來家人的幸福。此刻,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有多累多疲憊,不知不覺就已經23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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