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7-01-20 12:45

第九十一章猜測

　　猜測

　　一樣不對兩樣更不對三樣就大錯特錯。

　　接觸是一種聯系，聯系是一種親和，親和是一種感受，感受是一種直覺，直覺是一種再現，再現是一種重復，重復是一種運動，運動是一種接觸。人為表達一個環，永遠是漏洞百出。這就是人為因果和邏輯的特性，因此堅持不了無需原因。

　　猜測，多數是無端的，也許是無果的，卻都是有根據的。猜測是一種心理活動，它的主體是猜測者本人，其產生的原因是因為主體帶著好奇向往懷恨和不安對周圍一個和幾個和所有客體給主體的影響及作用造成的，是主體在不自明的情況下給自身的探求和交代和滿足。這種探求的最終目的是客體的消失或客體的公開，不然它將永遠是不確定的。通常情況下猜測者都會下一個也許是合理的結論，因為他最大可能的利用因果關系和邏輯推導但結論卻不以這些為轉移，因此此結論的錯誤可能性很大。我的習慣是如果有向往和愛慕，就站在懷恨的一邊去猜測，如果沒有就相反。

　　現在我有感覺到一種很大的希望，也許她在等待時機。雖然她欠我一本書不能確定什么，但由一本書而引發離散和圓滿的故事古今中外也大量發生。前天晚上我忽略了一個問題她說要還我書，做到這一點很難嗎，她不可能忘記吧，她可以隨手扔給我這有什么不方便。因此我猜測也許她在給我的書包皮也不一定，也許她會惡狠地讓我記她一輩子，也許她在確定與不確定中投送給了他人作懷抱，（19870608日）

　　做什么幸福

　　上次是在冰冷的冬季，我一石投湖，那石頭借我的作用滑向天際。這次是火紅火的六月，我還想投一塊石頭，就算這石頭帶著我一起投入湖底，也認了。

　　中午我特地來晚了下，看你睡意未盡的俏摸樣沒有去打擾你，就讓那本書纏住你成為我隨時做什么都幸福的理由吧，要回來還有為你做什么的理由嗎。

　　那個具有男孩青春期特征的女孩子，總有家庭主婦的表現她的話題離不開：父母啊，看孩子啊，做飯啊，小姑子啊，哪里菜便宜啊等等。她全無少女情懷，整日一副出嫁心態，眼睛里沒有單純，舉止間沒有優雅，語調里沒有色彩，表情里沒有幽香，無聊裝文靜，行動做大方，熟的雖然早，當然糖分少。那一位是較文弱的女孩卻是始終如一的女孩：騎單車背挎包，遮陽帽變色鏡，直線來直線歸，求圓滿持特點，像秒針不緊慢，看謹嚴守珍重，偶留戀興奮點，常玩耍待終結。無奈中求得樂趣安在，得寵后變成溫順隨和，如一表現始終特點，表現始終特點如一。

　　生命的意義在有希望的同時，還應該包含一點什么。

　　因為我還活著，無意中會糟蹋其他生命也會挽救一些生命。如果我繼續活下去，就還會有許多生命活著死去死活著。記得那一天，我用一壺開水，結束了千兒八百正在互相搏殺的螞蟻。據我所知螞蟻抱團搏殺最后的結果是同歸于盡，因此自我感覺還盡了蟻道。而今天我一泡來自天上的黃河之水救兩命，一條正在被好多螞蟻撕咬的麻花翻滾的蛆蟲得救，一只落入粘稠黃水如粘在蜘蛛網上再不能臭飛的老蒼蠅得救。同樣一泡水尿，有因禍得福如魚得水，有大難來臨四散逃命，天災也是人禍，偶然必是必然。生命的意義在有希望的同時，到底掌握在誰的手里，因為生命的消失不都是弱肉強食造成的，你不想它也不想，你死去它還沒有。如若生命的樂章必然在無意間奏出，那在胎死腹中的也是必然。刀下沒有鬼，手下不超生。

　　于是我決定明天跟著石頭一起投，如果你接不住或不想接住，你會看隕石撞地球的光芒嗎，你能躲得開這天外來客的熱情包圍嗎，你就真不想永久收藏這塊石頭。

　　點火

　　我終于等到一個發射窗口，四分錢的郵票給這塊石頭一個方向，用漿糊把它的開口全部封上，倒計時開始321，點火，我右臂奮力一擲，我這塊石頭悄無聲息的躲過千萬雙眼睛穿云破霧直上九天，我要大氣層把我磨練成一塊真正的隕石。19870616日下午5時許，我這塊假裝的天外來石無情尋找并想投入她茫茫的心海，何因不為果。

　　知道了收到了卻不愿回答我，有希望不怕追求，哪怕千里萬里。

　　恰恰在此時，一種表明勢力，表示官官相護，表達假公濟私，表現人間丑態的聲音轟轟轟轟地灌入我耳——供銷科長多么寬宏大量多么正當，他并不想追究什么：我們也不想對你怎樣處理，只想告訴你，以后不要再找別人的麻煩，我是廠長分管銷售。

　　我眨巴著懵懂的眼睛仔細聽著，不能伸辯不可反駁。不是說有理走遍天下嗎？我開始懷疑公平的范圍和限度。這群豬狗，怎會相信我的話，這群害人蟲怎能聽懂我的話里有太多的辯證法而且善于反駁。于是我安慰自己不許浪費時間，你們聽著：我比你們年輕就可畏。（向我施加壓力，開始糾纏不休，沒有你們的因哪里會有我的果子。只會叫嚷果子苦卻不知原因在哪里，如果你們自覺一點點，根本就不愿意同你們多打交道，同我講話也要有資格。好一個寬宏大量，還想體罰政策，你還有更大的壓力嗎—蒼蠅蚊子來了，咋辦，打死它們藥死它們虐死它們嚇死它們。給工人報發信。）

　　每當我要坐下來準備三省吾身時候，時針總是提醒我該睡覺了吧你。行路難，行夜路更難，行走在夜間苦思冥想的路上則尤其難。我思想著我那塊一擲出手的石頭，它被你收藏了嗎？它完成從頑石到隕石的進化了嗎？它是我的心血修行，它是我的所作所想作品，完成了它，我將越過愛情，直接進入油鹽醬醋茶。

　　跌倒

　　我時常告誡自己不要在同一個地方跌倒，相信愛情不要相信情書，相信緣分不要相信直覺，因此我成了自己忠告的傻瓜。

　　局部暴雨，哈哈哈。有人管到我頭上，你有這樣的責任和義務嗎，笑話？

　　人世間的入口我想肯定有一段沒有門和檻的美好時光，是后來越來越娛樂化造成想進入的人太多太爛太快太無序上帝才設上許多門和檻。我想人的腦袋本來應該是迷溜圓，因為只有最圓的腦袋才能制造最圓滿的結局，但因為拼命往人世間鉆才把腦袋削尖并擠成長團葫蘆圓的模樣，門破了檻卻高了。當一頭頭一只只進入人世逐個生長成熟的人要吃飯要戀愛要結婚生子的時候，才發現門雖很破但檻卻很高，想要進門必須先修理自己的腦袋還要有跨山越嶺的能力，因此許多人被拒之門外還不算半途夭折的那部分。也許這些人從小就有不一樣的看上去，長大后卻發現怎么也成不了你們來時的模樣。他們在變笨傻癡呆的同時只有窺探門里面究竟每天都在發生什么的心思因此，沒有哪個姑娘答應開一條窄縫給他們看因此，他們會成為社會中有夫有婦的笑柄在那個隱私很少的年代因此，他們想把門給你們封死風雨不透又把內衣丟出來。

　　一大堆水桶排滿半條街，一二三對水桶跟著一兩個人，一個個眼巴巴瞅著那根彎成直角的嘴巴向下的生著銹的鐵水管。生命就在這里，期待嘆氣猶豫，生命等的期待。繼續生存的水之一，是為了浪費生命去取水。（凌晨兩點，肚子好餓，車站附近有賣油條的小販。我急匆匆回來吃完一摸肚子，小販子少找我錢了。19870628日凌晨）

　　爽約

　　我記得那天是五月風好大，大風里我的書被吹散成快樂的花瓣飛滿天，我赤腳空拳舞蹈在空氣，那些花瓣散落的一無所有我一片沒得到。

　　我幾乎是在滿城抓捕一本叫《友誼之橋》的雜志，里面有我發現的新希望。

　　我的眼睛，眼睛怎么了。當我用力劃火柴點煙的一霎那，一火星從爆燃處飛射而來撲在我睜著的右眼球上。一陣巨疼上傳，低頭閉眼，再看鏡子時，白眼球上多了一處紅斑像心痕。淚水在眼眶里蕩漾，卻沖刷不掉這個烙痕。

　　小boy在聚精會神的玩耍，我路過他時拿手輕捅他一下，沒成想換來一句臭罵···

　　媽媽欣喜地告訴我說：有個護士也是個自學者，明天去見見啊。

　　我的農歷生日經常是公歷7月7日，這個該死的奇熱的日子，是日本鬼子對中國全面侵略的開始，也是連綿不斷下雨的日子。

　　在這樣悶熱的天氣，我卻凍著了，發燒到38.5度多，咽疼頭疼全身無力手腳燙手腳。打下青鏈霉素針劑，吃了撲熱息痛，下午開始小雨，還有一場約會。

　　晚上7時20分我準時來到約會地點，我等啊等在小雨里打著傘，身體好不舒服啊。過路的人都忽忽悠悠急匆匆，回家外出找孩子，約會閑逛打醬油，我立在那片樹蔭下沒有人知道我在干傻，散步的溜鳥的還有等車的，他們一個個一只只像剛灌過水的冬青，瞪著眼挺著胸還有板著臉的，有滿足有傲慢也有失望的。我在雨中等她二十分多鐘，不知道她為啥沒來，最后拖著車子和身子回宿舍，吃幾片藥，脫衣睡覺。次日一早醒來，渾身輕松很多，好像從來沒有發過燒。洗臉喝水打蒼蠅，疊被掃地啃書本。

　　五黃六月大熱天，一身臭汗還捂汗。無汗不動一身輕，汗衣霉味催我動。洗，把頭發洗個粉碎。洗，把肉身洗個精光。洗，把衣服洗個透亮。洗，把晦氣洗個徹底。

　　如果我的愛情在遠山，我是在家里呼喚還是去遠山遇見，你為何失約在先。

　　五十億

　　今天是五十億人口日，我懷疑是否把我計算在日，我都二十四的年齡，沒有啊。

　　自從地球上雜交出人類以來，就開始了沉默的爆發。我看人類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搗毀世界，消滅自己。你看人類對自身的無情狀，他們戰爭殺害自己的同類，征服奴役自己的同胞。他們把自己分為高低貴賤俊丑美善三六九等，他們把這群人淪落把那群人高升。他們一切以人為標準，一切又因人禍起。因此，如果說沉默可以有永恒在沉默中滅亡也可以是永恒，那么爆發就是一瞬。人類的選擇，不會錯，我來過。

　　籠統一聽，人類社會的天地都在喊真善美并把它作為永恒的追求。寧愿瞬間爆發也要放棄永恒的人是一個動態體，追求真善美一定要永恒卻不一定要追到。追到就不是永恒，但要的卻是這個”追“字，這個字就是腦殼下面的大嘴一邊高喊一邊快跑，高喊永恒快跑爆發，說的永遠比做的多多多。

　　形式和內容可以統一嗎？形式是首要的，第一位的。而內容卻是主要的，根本的。第一的卻不是主要的，主要的又是第二位的，也是次要的。

　　婚姻以家庭為基礎，家庭以愛情為前提，愛情會以婚姻為目的嗎？愛情婚姻家庭，三者可以統一嗎。家庭是以婚姻形式來固定愛情的基本單位，婚姻是家庭的序曲和愛情的和弦，燃燒激情和欲望發泄的愛情需要婚姻和家庭的偽裝。人是社會的但更多還是自然的就個體而言，因此人類的活動多是無目的或無需為目的而思考，處于人類最前端各行業人物他們所做的一切，就如一只狗和貓和老鼠和螞蟻，隨時可以改變行走方向如果感覺有點風吹草動，因此思考是在后面跟跑的人的職責，因為隨意也能滿足自身欲望還能自然而然。比如大多數人的婚姻愛情和家庭以后，大多知道大體結果沒有確切結果的原因是人費盡心機去學習人類各行業前端人士造成的。現代社會如果把家庭看成是永恒的，婚姻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而愛情就是理想和偶像，是虛無也是爆發，追求爆發必死一時，因此大多數人不懂愛情也不追求愛情。

　　五十億雙眼睛看不到自己，今天我有幸與五十億人一起找，我在哪里？

　　················原來人都在犯眼高手底的錯誤。

　　（19870711日）

　　怎么辦

　　自考越來逼近，無厘頭緒煩躁，讀書沒有進展，手段沒有提高，一夜一茶一杯，星星把煙點著，生活很小樂趣，生命日趨減少，工作不甚順意，工資不見增高，老朋不愿交往，新朋能推逃掉，友誼天長地久，友情層級卻飄，愛情幻想美妙，愛人始終不到，相親常常見面，夢里不識音笑，今夜會是又誰，誰來誰去誰······我該怎么辦？

　　我拿一干柴放在欲裂的心上用火一點，魔幻出一個“愁”字貼在臉上當悲妝。我要一人去仙女座露營，清晨甩桿到銀河垂釣，再翻開黑洞尋找。

　　曾經讀過一篇英語短文第一句說：Fliesareoneofthemostdangerousenemiesofman（蒼蠅是人類最危險的敵人之一）。可我在宿舍傳達室的發現卻有些不同，在這里我一下看到的是蒼蠅的天地。在不足十平米的屋內，足足有千八百只蒼蠅我想。但它們大都安靜不動，一大部分倒趴在頂棚上它們沒有上下概念，有做休息狀有做思考狀有做觀察狀有做偷窺狀。但大部分在梳洗打扮保健按摩自己，前雙爪子對搓一番，再輪番撓頭，再拿嘴清理忘不了雙后爪子來回蹬腿，還能瑜伽似的梳理雙翅，還不時調換趴姿，還時不時起飛調戲一下前女蠅。這里呼一下群起而飛，那里嗡一下集群降落。還有在電燈線上粘麻花的，生生把電線增粗延長有點可惜。有少數大膽的蒼蠅或是來得晚沒有占據有利位置只好在危險的桌子上卻有水喝，它們漂移到水漬邊，它們連攀帶爬上茶杯，跟著蒼蠅拍子起舞也是好不自在。還有正在做愛的連體蒼蠅，一邊飛行一邊愛愛也是絕無僅有。它們好像無視人的存在，它們就是這里的主人，它們不請自來還哄不出門，它們還寧死不屈死幾個蒼蠅算什么。人們如此習以，已經視而不見依舊神聊的很。任蒼蠅在身上旅行，樂蒼蠅游走愛撫。

　　”你看人家，不聲不響拿個文憑，一下子長一級半工資。“，我聽出他們在說誰，也知道他們不服氣說怪話溜話風涼話，也看見有幾個跟風者在步后塵就想啊：說我有蒼鷹氣概，就這點說的對我愛聽，···明天我還要捏著鼻子去赴約啊。

　　形去變

　　我四個手指一捏，住集體宿舍已經三年有余。還準備住下去嗎，還要再住多少年才結束單身生活，這個不可以預料但不會在這里扎根吧。我這人，從小就無味無趣就是不怕單調，生活索然乏味就是不怕獨處，生的富裕活的清貧始終嚴于自律，追求目標太多毫無定位就是愛無所寄，拔足飛奔無落處永遠不怕獨立，唱舊歌吟陳詞周遭無聽眾就是不怕廣寒宮，振臂高呼萬頃森林鼓掌就怕人在其后，零丁洋里嘆零丁就是貪生不怕死。

　　我的一個小學同學在學習法律，也是自考，真想不到會在報名處遇見他。人都在變，不但身形變觀念認識也在變。因為人的社會在變，學習就是妄想跟上社會大潮的一種手段，就算是趕時髦吧。因為那會兒一個年輕人如果憑著正式工作不干，擺地攤掙外快辭職開門頭倒買賣，除非是他沒有工作可干，否則就是異類，那會兒異類不光榮。

　　”還住那兒啊，快搬走了吧，結了婚不就搬走了嗎？“，”什么時候結婚啊，二十幾了，還沒對象？稀里糊涂算了“。是關心也好是體驗也好是真心勸說也好，都是壓力。這是來自社會的壓力，它無形而又強大。”我早晚看見孫子媳婦過了門再死“，”你不給俺兒子說個對象啊，給他包辦，不包辦也不能養他到三十啊“。這是來自家庭的壓力，它真切又不可抗拒。”我忍不住就飛，因為隔壁的新婚男女毫無顧忌地淫笑浪聲搖擺的墻壁咯吱作響“，”有那么多女孩子，難道一個我也擄不到“。這是來自自身的壓力，它隱秘又難熬。

　　風聞日本鬼子要來合資，全廠行動不知如何是好，能好嗎。

　　一條窄巷子，一行塵埃飛揚，兩輛披紅掛彩的紅色轎車在穿行。是羨慕也有嫉妒，我向邊上靠過去，我向車子里面使勁瞟。大花姑娘做新娘，大紅轎車載新娘，猛然想出一句祝福來：半匹紅紗一丈綾，系向汝頭做新娘。

　　“把你兜里的五元錢拿出來，我知道你兜里還有五元錢，去買上酒，你敢嗎？！不用害怕，只要你敢買回來，我打發錢，錢我有，不用你出，你敢去買嗎？”。這是我們畢業七八年的幾個高中老同學半年多來的一次小聚，上面幾句話是開席前的調戲，我想大概是那位已經被大家幫著結完婚的君同學說的，他算是有背景的人家大業大雖然我們幾個還是光棍，他總是這樣子大口氣講話我們也都很不耐煩地習慣一副有錢有事的樣子大家都不反駁。“我是東道主，我打發錢，你們敢去買嗎，你也把錢拿出來。”，“老同學見面，都是知己啊，畢業七八年，不就是咱幾個經常來往嗎，我請你們來這里，喝點酒，吃吃肉，耍耍，拉拉呱。”。四個老同學圍著一張大圓桌，上面干巴巴地擺著由別人要來的兩盤菜，那位被同學幫助結完婚的東道主買了十二斤啤酒兩盒煙，那位自己帶了三瓶啤酒，那一位被激動著怕丟人最后狠心也買了三瓶啤酒，請我時說你別買菜我家里還有些肉帶點酒來就行。一番如此運作，四個老同學被他請客在只花十二元錢杯盤的圓桌前面坐下，開吃喝。別看他請客只花了五元錢，話是他最多酒是他最喝煙是他最抽，“這里的炸雞經常吃，還是去大酒店，有罐頭西瓜茶，有酒有菜還有錢。”——可是我就想，你請老同學來吃酒，今天你說的這些東西哪里去了，不會是饞酒了讓老同學來給你湊吧。可是我就又想，他們把酒買回來以后，你咋就把你的大話岔開沒有一點付錢的意思呢。可是我就還想，老同學可殺不可辱，但為了不傷和氣我沒有馬上走而是忍氣吞老同學的聲。可是我就老想，利忍著你龍順著你，我要遠離你，從來也沒有與你比過，卻再也不想做被你比來比去的參照。

　　君，在我們幾個老同學中間從來就沒輸過，從來都是這個不行，那個不吃勁，還有不管用的，不服咱就來，喝酒也行花錢也行。我記得君最大的話是不服咱就比燒錢，一塊的也行十塊的也行，看看誰草雞。君，就知道在我們幾個面前顯勝，你不愿意也不行，難道他在別人面前不好意思。君，在我們幾個老同學面前，始終理直氣壯大口氣，混到現在還是第一。

　　···吧

　　寫吧只有寫才會寫

　　說吧只有說才會說

　　愛吧只有愛才會愛

　　看吧只有看才會看

　　思吧只有思才會思

　　學吧只有學才會學

　　奮吧只有奮才會奮

　　飛吧只有飛才會飛

　　走吧只有走才會走

　　笑吧只有笑才會笑

　　愁吧只有愁才會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