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靈紀(jì)第一卷(28)
紫醬坐在瑞爾房間里,等著瑞爾回來。看著窗外的夜空,不由得回想起了一些什么。
那一年,也是這樣等著莫提雅。然后對她說出:“我勸你不要傷害你哥哥。”至于理由,當(dāng)初說的是:“因為他很在乎你這個妹妹,以后你犯了事,他一定會幫你。不然,任何人給你一個罪名,你就難逃一劫了。”但是。其實呢?自己真的會在意莫提雅會怎么樣嗎?只是為了自己的目的,或者說是師父的目的吧。
手中的劍,輕輕敲著瑞爾的床沿。這個瑞爾,這么久了,怎么還不回來?紫醬百無聊賴的樣子。
門終于開了。瑞爾帶著紅紅的眼睛,抽泣著,走了進來。
紫醬滿腔的殺氣已經(jīng)在等待中消磨了大半,此刻見到這樣的瑞爾不禁生出一絲憐意。“瑞爾,你怎么了?”紫醬關(guān)切的樣子。瑞爾抬頭見了紫醬:“紫醬小姐,什么事?”“沒什么,就是……差不多了吧。”“來殺我嗎?”“嗯……是的。”紫醬轉(zhuǎn)了一下劍,“但是,不急,你先說說發(fā)生了什么吧。哭成這個樣子?”“我失戀了。”瑞爾簡單地說出。紫醬驚訝的就像聽說了大王死了一樣:“你……有男朋友?”“嗯,神界的,納蘭諾德。但是……”“唉,也是,這么久不見,感情都淡了。”紫醬有些感慨的樣子。
瑞爾嘆氣:“紫醬小姐,來吧。我不怕。但是,請你告訴少主,我去找諾德了。”紫醬笑了笑:“當(dāng)然,至少,我不會說實話。”“嗯,謝謝你。”瑞爾閉上了眼睛。紫醬的劍橫在了瑞爾脖子上,冰冷的,嚇人的。但是,紫醬輕輕笑了:“瑞爾,睜開眼睛。我們到王宮外面去。”“好。”瑞爾答應(yīng)。
瑞爾出了宮,在一片櫻花林中遇到了癸已。癸已說:“真可惜,真想不通,你為什么會入宮,好好的一個醫(yī)圣就沒了。”瑞爾說:“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請動手吧。”癸已說:“那,只好,委屈姑娘了。對不起。”說著手起劍落,瑞爾倒在了櫻花樹下。
“呵呵,還是很果斷的嘛。”背后傳來一個女孩兒的嬉笑聲。癸已轉(zhuǎn)身見了一個紅發(fā)女孩。“提雅小姐?”“真可惜,這么快就死了。癸已,你沒有殺她。放心,我不會去告密,因為,我會幫你殺了她。”說完提雅將一顆毒藥放入了瑞爾口中。不一會兒,瑞爾斷了氣。
第二天,紫醬告訴寧紀(jì),瑞爾去找諾德了。雖然是有些不高興,但是瑞爾已經(jīng)走了,也沒辦法了。
莫提雅離家出走許多年,被一個老魔女收為弟子,她的兩個師姐正想刺殺大王呢,提雅也加入了。提雅幫著他們暗殺了不少大官。
兩個師姐化裝成宮女,混入了王宮,找到了大王的所在。大王正在批閱奏章呢。與此同時,提雅從上空飛落在寧紀(jì)的陽臺上。
大師姐端著一盤水果來到大王那里,忽的從盤子下抽出一把小刀。大王躲過攻擊,同時,費大人沖進來對大師姐展開了攻擊。李閣隆護著大王逃到了花園里,花園里遇到了許多二師姐帶來的人,兩方交戰(zhàn)。
如此大的動靜,驚動了寧紀(jì),可是合上書正要從床上下來,卻見了房間里立著一個紅發(fā)女孩。兩人對視,寧紀(jì)問:“你是什么人?”提雅嘆氣:“果然,你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我們,曾經(jīng)認(rèn)識?”“認(rèn)識,可惜,老頭子抹去了你的記憶。”提雅肯定的說著。寧紀(jì)反問:“你是在說父王嗎?”提雅說:“呵呵,既然你忘了,那我也不客氣了!”說著拔劍揮了過來。寧紀(jì)躲過一擊,跑到書桌邊,也拔出了劍。兩人交手,不相上下。
花園中傳來費保忠一聲:“大王小心!”寧紀(jì)瞥向開著的陽臺門,揮劍掃開提雅,躍下了陽臺,半空截住偷襲大王的人。提雅并沒有追下來。
花園中亂成一團,耀姿、魔潔、紫醬、幻沙四個也聚到了大王身邊。四人打開結(jié)界,將敵人擋在外邊。費保忠說:“一會兒借機逃走。”然而,二師姐開啟法陣,一道四象鎖妖陣展開了。大王連聲說:“完了,完了。”費保忠卻說:“依靠自身法術(shù)展開的法陣,法陣的力量不能全開。有鑰匙的人就可以奪取靈力控制法陣。”“鑰匙是什么?”紫醬問。“陰陽雙玉。”大王有些無奈的回答。寧紀(jì)稍稍看了大王一眼,咬了咬唇,手中握緊了玉佩。耀姿雙手合實祈禱著奇跡,李閣隆一副怪我無能的表情。
“四象鎖妖陣是嗎。讓我試試吧。”寧紀(jì)說完走上前幾步,走到了法陣中心,將玉佩合于手中。玉佩發(fā)出了光,奪取了靈陣,反擊了二師姐、大師姐等人。這群人落荒而逃。
李閣隆驚嘆:“太厲害了!”耀姿含淚笑了:“奇跡呀。”“絕處逢生。”魔潔接話。“宮里不太平,萬一敵人再來,暫時到我家躲一陣吧。”幻沙說,費保忠點頭:“大王,我看可行。”“好。”大王同意了。
紫醬已經(jīng)跑到了寧紀(jì)身邊:“少主,太不可思議了!”“紫醬?”寧紀(jì)轉(zhuǎn)過來,面對著這個興奮地女生,往常冷漠的臉上似乎有了一絲笑意。紫醬拉起他的手,帶他到了大家身邊。費保忠只點評了一句:“了不起。”“過獎了。”面對師父的稱贊輕輕回應(yīng)了一聲,忽的咳了一口血,昏倒在紫醬懷里。幻沙好擔(dān)心的樣子,大王從紫醬懷里抱過了兒子,對幻沙說:“我們快走。”幻沙點頭,施法。
到了幻沙家,舞艷接待了他們,打開了地下密室。
過了幾天,幻沙說:“大家到我家,我還沒有好好介紹呢。一會兒我請舞艷過來,互相認(rèn)識一下。”“幻沙,你爹呢?也請他來吧。”魔潔熱情的邀請,幻沙卻低了頭:“我……不知道父親是誰。”“呀,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孤兒。”魔潔不知所措,忽聞“啪”一下甩開扇子聲,舞艷走下了樓梯:“莎莎才不是孤兒呢,莎莎還有母親大人呢。唐夫人是天界之人,被某個缺少責(zé)任感的人趕走了。”說話間看著大王,然后一合扇子說:“我去請?zhí)品蛉诉^來。”說完上去了。
唐夫人來了,大王見了倒抽一口冷氣,看了看毫不知情的幻沙與坐在一邊的紀(jì)兒,躲開了唐夫人的目光。唐夫人小小嘆了口氣:“莎莎,過來。”幻沙不情愿的樣子:“不是讓你別來嗎?”舞艷一扇子敲了上去:“怎么說話的?”幻沙閉了嘴。
舞艷說:“小女子名為舞艷,這位是唐夫人,幻沙的母親。”眾人打了招呼,費保忠作揖說:“在下費保忠。”李閣隆接上:“李閣隆。”魔潔歡快的迎上去:“幻沙媽媽好,我叫陸魔潔,是幻沙的朋友。那個蝶族的女孩叫金耀姿。我們都是奇異種。”紫醬此時說:“我也是奇異種。蛇族。我叫夏紫醬。”唐夫人一一問好,然后望向了大王,大王卻故意不看她。費保忠上前行禮說:“夫人,這位是當(dāng)朝大王。”唐夫人點頭笑應(yīng):“久仰,卻不知今日得以一見。”大王道:“你又何必這么說。受人排擠很辛苦吧。”“有舞艷在,不曾受苦。”“那便好。”
唐夫人雖是在于大家問答,但是一直注意著遠(yuǎn)遠(yuǎn)地躲開大家,自己坐在角落里的寧紀(jì)。此時,唐夫人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同大王等道了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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