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業務在上季度的基礎增長了20%，而公司的財務增長了50%。所以，經各位總經理的討論決定，這月未為公司的每個員工發放獎金??????”
幾個小時的會議結束了，古軒然已經疲憊不堪了。等到公司的各部門經理走得差不多的時候，古軒然起身準備離開，卻被一驚一乍的白爾抓住了：“喂，什么時候說過要發獎金啊？還有什么時候討論過啊？”
“額???”古軒然慢慢地移開白爾放在他肩旁上的手，“這個嗎？我覺得不需要討論吧。而且你、我、少陵都不急需錢。公司正是一片大好之景，你怎么忍心讓公司的前途毀在幾個獎金上呢？而且，公司很多人比我們努力，比我們賣命，有什么理由不給呢？況且有很多人急需這錢呢，比如說給父母治病，給父母買一套房子，給女朋友求婚——”
“古軒然，你夠了。”白爾聽不得女朋友，在他們三個中，白爾是唯一一個沒有女朋友的。
“對不起，白大少爺。”古軒然摸了摸白爾的背，“不就是女朋友嗎？你這么帥，這么暖，這么——反正面包會有的，房子會有的，車子會有的，當然，女朋友也會有的。”說完這句話，古軒然就沖出了會議室。
剛跑到辦公會的古軒然，累得不斷喘氣。卻在辦公室看見了一個女孩的身影，古軒然漸漸停下了喘氣的節奏。
“樂樂。”古軒然看著眼前他熟悉的背影。
“阿藍。”女孩轉過身，看見古軒然，高興地沖了上去，緊緊地抱住古軒然，在他的耳旁說，“我想死你了，阿藍。”
“好了，好了。”古軒然把黎樂樂從自己的身上拔了下來，強制地讓她安靜地站著，“樂樂，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我啊？”樂樂笑了笑，“今天見你之前的一個小時。”
“啊？真的嗎？怎么都不告訴我啊？我好去接你啊!”古軒然把黎樂帶到沙發上坐下。
“不要你接我，我要給你驚喜啊！”樂樂按了按古軒然的肩膀，“驚喜到了嗎？”
“呵呵，驚喜到了。”古軒然揉了揉黎樂的頭發。
“阿藍，你什么時候下班啊？”黎樂揉了揉自己的肚子，“我一下飛機，就過來了。什么東西都還吃啊。”
“你是笨蛋啊？”古軒然笑了笑，“你說想吃什么吧？我帶你去吃。”
“吃什么？”黎樂略有所思，“吃你最喜歡的吧。”
“什么？”
“餃子啊。去余記好嗎？”
“你想吃餃子嗎？”古軒然看著黎樂，“如果你想吃的話，我就帶你去吃吧。”
“好。”黎樂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了，“走吧。”
“嗯，走吧。”
黎樂很自然地挽著古軒然的手臂，一臉滿足地和古軒然離開了辦公室。卻在經過辦公區的時候，引起了議論紛紛——
“哇塞，古少，怎么能這樣？”
“這女的是誰啊？不會是古少的新女友吧？”
“古少好厲害啊！白少一個都還沒有，他就換教了。”
“古少才回國多久啊？就有兩個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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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的黎樂沒有生氣，而是對他們口中的另一個女人的好奇，對現在的開心。黎樂的嘴角已經微微地上揚了。
“老爺，這是你要我查的資料。”艾明遞給古振興一個牛皮紙的文件袋，“不過，從調查來看，阿東只是一個有野心的平常人家孩子。并不是——”
古振興做了讓艾明別說話的手勢：“我希望這件事秘密進行，切忌張揚。”
“是。”艾明點了點頭。
“下去吧。”
“是。”艾明退下了。
古振興打開資料：“阿東，原名袁東。其父袁理是一名國企公司的職員，其母徐梅是一家銀行的大堂經理。袁東??????”
“爸爸！爸爸！”
“兒子，記住別相信任何人。”
“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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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軟公司股東之一李勝龍，昨日在城郊中軟工廠中，開槍自殺了！”
“中軟公司的執行董事兼任總經理的莫國安，昨日被槍殺！”
“昨日，中軟公司股東再被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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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古振興回憶起這些過往，嘆了一口氣，“這個孩子決定還在，而且也一定在想著報復。”
廢棄工廠里，塵埃被落日的余暉照得很是落寞，看著起起落落的塵埃，老板的嘴角微微上揚：“爸爸，太陽快下山了。是你在跳舞嗎？”
“爸爸，這么久了，我每天守著這個工廠，就像守著您一樣。明天是您的忌日，我卻沒有勇氣去面對您。至今我還沒有為你報仇，還沒有讓古軒然償還他所欠的債。但是，爸爸，你別擔心，我已經計劃好了，一定要古軒然償還這一切，而且要加上十倍。”
“真的，爸爸，我好想您們啊！我一個人好久好久了，我沒有相信任何人。一個也沒有。
“真的，一個也沒有。”
“昨日，警方抓獲了一名逃逸司機。此逃逸司機在一個月前，在商務區撞傷一名大約50歲出頭的人后逃逸，傷者因治療無效死亡。此逃逸司機會接受懲罰的。”
古軒然站在警局的電視前，看著電視里的逃逸司機，這位是撞死庚叔的逃逸司機。
“古少，這邊請。”警官為古軒然指路，向監獄探訪點走去。
“謝謝。”
走了一會，古軒然被警官帶到了一扇厚厚的玻璃墻前，古軒然坐下了，玻璃對面坐在剛才電視報道的逃逸司機。
“你知道我是誰嗎？”古軒然看著面前的男子。
“知道，古軒然，古少。”男子的眼里閃爍著希望。
“你知道我來干嘛的嗎？”
“不知道。”男子搖了搖頭。
“我想問的是，誰讓你做的，為什么要這么做？”
“古少，我告訴你，我有什么好處呢？不是一樣待在監獄里嗎？”
“你應該知道你會被判刑吧？聽警官說，你被判年數還不少。”
“這還不是拜你所賜啊。”
“是我所賜，但我也可以讓你馬上被釋放。”
“你說的是真的嗎？”男子的眼睛發著光。
“真的，只要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我???”
“不敢說嗎？”古軒然向前做了一點，“這里是警局，沒有什么好怕的。”
男子渾身發抖，一會兒，臉色發青，口吐白沫，“咚”的一聲倒在了玻璃墻前，眼睛直直地瞪得古軒然。對面的警官進來了，看著男子，探了探男子鼻孔，對著古軒然，搖了搖頭。
“什么人？為什么要殺他？”古軒然看著空蕩的玻璃對面，“已經在監獄的人都不放過。”
古軒然從警局回到公司，呆坐在椅子上，目光不知停留在哪里。
“古少，夫人來了。”阿東走了進來。
“請她進來吧。”古軒然收回發散的思想。
“是。”阿東還沒有退出去，郝燕就進來了。
“兒子。”郝燕一進門的稱呼讓阿東無所適從，“今天，我們去給李勝龍先生掃墓，今天是他的忌日。”
“李勝龍？”古軒然重復了一遍，“公司曾經的股東嗎？”
“是的。”郝燕點了點頭。
“好，我陪您們去。”
阿東停在了古軒然辦公室的門口，呆呆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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