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宗游京師,當還鄉里,送車千許乘。李膺亦在焉。眾人皆詣大槐客舍而別,獨膺與林宗共載,乘薄笨車,上大槐坂。觀者數百人,引領望之,眇若松喬之在霄漢。壺公曰:開黨錮之釁。
庾徵君少給事縣庭,郭林宗見而拔之,勸游學宮,遂為諸生傭。后能講論,自以卑第,每處下坐。諸生博士皆就讎問,由是學中以下坐為貴。壺公曰:余見上坐者,多無義味。
張新安少與顏光祿延之鄰居。顏談議飲酒,喧呼不絕。新安靜翳無言聲。后顏于籬邊聞其與客語,設胡床坐聽,辭義清玄。顏指謂坐賓曰:“此中有人。”由此不復酣叫。壺公曰:顏自可人。
蕭穎士有一仆,事之十余年。每加箠楚輒百余,不堪其苦。人或激之使去,其仆曰:“我非不能他從,所以遲留者,特愛慕其博奧耳。”壺公曰:此仆堪配鄭康成之婢。仆愛博奧,應是仙人謫下。
羊公還洛,郭奕為野王令。羊至界,遣人要之。郭便自往,既見,嘆曰:“羊叔子何必減郭太業!”復往羊許,少選還,又嘆曰:“羊叔子去人遠矣!”羊既去,郭送之彌日,一舉數百里,遂以出境免官。復嘆曰:“羊叔子何必減顏子!”壺公曰:三見三嘆,必有精神聳動處。
任中丞欲造阮居士而不敢,嘗至其兄履之許,輒望而嘆曰:“其室雖邇,其人甚遠。”壺公曰:想阮有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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