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的自由
我更愿意把“選擇”稱之為自由而不是權力。不要誤認為人生好像隨時面臨很多“選擇”又看上去是自己的“選擇”,因為其實你從來就沒得“選擇”,“選擇”的自由就有被動之意而“選擇”的權力主動成分則多一些。盡管這是一個錯誤的解釋,但還是要這樣,因為純粹的數學假設把我們和我們的世界分割開來就產生了諸如“主動和被動”的虛假概念。有誰是自己“主動”選擇出生的呢,你自己“主動”干過什么你不覺得每一個好像的“主動”都有一個更大的“被動”在鞭策,你我乃至萬物無一不是從“被動”開始又“被動”結束,這個短暫的過程難道可以堅決固執成一點“主動”,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因此,“被動”是永恒的“主動”是個虛幻的假象在我們這個世界上。你說,把“選擇”稱之為自由是不是更好一些呢?但二選一或是三選一乃至萬萬選一又只能是選一因此,你哪里又來的選擇的自由,時間和空間的感覺順序又把你的選擇被動起來,好像又沒有自由。
我在這里大喊一聲,想又怕被他人聽到跑過來說:你有選擇的權力。
我本,我本,我就是本。
原來我就本,本原來是我。
說我,說我,沒法說我。
古今我說我,我說我古今。
今人,非我,今古我為何。
古人,我非,古今藏我何。
考完英語考物理,無情風吹的離葉愁,有風情再抽來葉驚。
吃著別人的喜糖,我也盼望起結婚來,沒結婚的人大概都是如此的吧。不知道結了婚的人看他人結婚是嘛樣心情,該不會是想起自己結婚的場景吧。喜糖,糖甜,甜喜,結個婚還要到處張揚著分喜糖,廣而告知要廣。她哥昨天結婚,今天全班分喜糖。
早早交上卷子的幾位同學不時趴在窗外向里瞅,監考老師擺擺手叫他們離開,有跟進的同學也迅速交卷。他們就是想湊在一起高談一下,比如那道題應該如何回答,這道題目是啥意思。如果幾人的答案一致,他們會發出老師獨有的贊嘆和嗨聲,再互相講思路。如果有一人回答的不對,他們也會如老師那樣指教一番,而那同學一定要是不太在乎的樣子。他們在一起斷言,揮手,大笑。也搬著膀子顫動一條腿,或是雙手掐著腰來回度步吐痰,也有破口大罵的。其實我也好這口,但終是不像他們那么有派。還因此經常為他們擔心,像他們這樣的人是不應該出錯的,哪怕是粗心小錯,因為他們身上充滿了“思路”和“邏輯”。
寒假來了,這是超黃金的時代。別問我想什么,不好回答。
如同眨眼間
那個華美少年
瞬去了
流星一閃
還想去長嘆
覺寒
誰在此刻想起我
明天是臘月三十,是除夕。一切都忙碌的不知為啥,迎面匆匆而過,身旁急急躲閃,遠處顧顧一盼,也有穩穩而亂。望家里家外,小巷上下,大街集市,都在瘋搶。一年又一年,春擁大地我又新,雪擠廣寒我能更。
人若不是人······
在我的歷史里,最忘不了的是那次勇敢卻無果的嘗試,我不知道這條使我寒心和嘔淚的路要伸向何方。如果人生有嘗試就沒有遺憾,那我是要的太多了。如果僅有幻想就能知足,最怕的是叫醒我的那個人。
請來了鞭炮,經過火種一番灌輸開導利誘,夜的空,煙與火,互搏,成功時刻的絢爛和壯烈就一聲清脆的“啪”,圍觀者們卻笑開了花。
六點剛過,這個除夕夜開始了。你聽你聽你聽,鞭炮們在說:我怕我怕我怕。
坐下來,靜靜的,想一些,自己事。真的好想你,你在干什么啊。此刻你會想起我嗎,哪怕胡亂閃一下。
起身來,來回度。在我的小屋子里,我出了一會兒神在那紅色的十字架前面。
我看到她了,沒有問好沒有祝福是我自己看到她的。我希望快些錯過,因了酸楚和心痛變成無可名狀的委屈,懸在回眸的一霎。好玄啊,你為何要撥動我的脆弱。
年初二我們一行六同學去學校值夜班,記得我們說好每人從家里帶兩個菜和啤酒,總有忘記帶的,也有帶咸菜的,啤酒不少,牌子挺雜,當地的五蓮的壽光的光州的也有青島的。那個夜晚好像是我第一次整夜沒睡,我們一邊喝酒一邊打夠級直到魚肚白。
《大橋下面》
我稍稍計算了一下,人生大概有三條路:第一條路在人出生之前,是一個點。這是一個無憂無慮的等待過程,就如存在地心的一滴水,不知道也不擔心何時會從哪個山泉涌出來。第二條就是人生路,這是那個點唯一可視的實線。這條路上有喜怒哀樂悲歡離合酸甜苦辣臭香淡咸和難以說清無法講明的難堪與惆悵,這條路很短又常常被名利和榮辱羈絆,不得不被動著到達終點會有很多遺憾因為他認為這個世界有他一份。第三條路是在人消亡以后,與其說是條路還不如說是人消亡以后華麗變身成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時空間。任何贊嘆和評說和謾罵和詛咒相對于時空沒有絲毫意義,這是一個與時空俱進的永恒,是宇宙。
大橋下面有故事,過去現在和將來都會有。《大橋下面》是一部我看過且印象很深的國產電影,最后男女主人公在大橋下面相愛的鏡頭至今還在我眼前推拉。我記得我為它向大眾電影百花獎評委會投過唯一一次遠程投票,它在最佳影片候選中間,但最后沒有得獎。后來以后又知道那個所謂的皇帝專業戶就是大橋下面的男主角后來變成英國人了,這他媽的真叫我大跌眼鏡玻璃片碎了一路,一個中國人包裝成英國人然后不遠萬里殺回中國還專門演皇帝,這是什么游戲啊,這算哪門子潛規則啊,他到底是在中國混不下去了還是在英國沒事可干還是更改成英國身份以后就有了皇室血統,這大橋下面究竟發生了什么啊,江河亙古浪滔滔,卻原來污泥濁水泥沙俱下啊。
還沒有媳婦,卻整天為結婚以后操心,為此我在八四年寒假寫過這樣三個算式:
1+1=1
1+1=1+1
1+1=1+1+1
其中左邊的1+1表示夫妻雙方,第一個等式是說是夫妻要合二為一,第二個等式是二人互相尊重各自獨立,第三個等式的意思是如果有了孩子就要三位一體才能與上帝同在。
現在看來是那么回事兒又不是那回事兒,理想與現實的差距總是一前一后。
心想要
淡然清閑,山南海北的胡思亂想就會出生。緊張忙碌,瞻前顧后的手忙腳亂也能煩人。但大凡活著,一切他所知道的想要的美好事物,在未達目的之前都是有欲望的。心,想要,雖然無法滿足,卻也不能滿足,“足”也可能是“卒”。
千大生世界,無妙脫不出,無奇有不有,無事不生非,無怨難結仇,無情不生愛,無男不生女,無錢不生禍。無依無靠獨清修,來去風吹一盞燈。
人心,女人心,男人心,大家的心,難測猜度。他她他們,我們人們,人心匆匆,如世間萬物無像無形。人心碎念,似四季花開連綿不絕。亂的神奇,奇的美麗,偌大一世界,皆被“心”分離。你之心,我之心,你我之心不能比不能例,三分話多不可,一片心少有利。
都是新同學,圈里圈外過年少不了喝點小酒說點醉話發點酒瘋。眼看著這第一個寒假快完了,還有作業啊。
那天下午回單位有事,偶遇好像是轉業軍人出身的行政廠長,突然就感覺被關心了下。他問:你多大了,哪一年進廠啊,要好好學習啊···。這可是從來沒有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因此我有些納悶,我想啊想,開始胡亂聯系。她大概是他的女兒吧,她是一個性子急急的女孩,幾乎坐在最前面,她干凈利落也帶點高傲氣質,成績跟我蠻接近,她像一只黃鸝似的總是在強調,無意中就隱去了一些天真。我也猜想對比過,至少她應該是能給男人患上妻管嚴的那種女人吧。
段想不斷
因為下午有補考,我們才有機會飛出學校直奔公園。孩子們自己玩自己就很滿意,大人們還是要出點花樣因為不再是小孩子。他們用各種技巧挑逗各色動物并親自在孩子面前做示范,于是孩子們不再關心自己而是把遠方的目標刻在心里,并時刻準備出手。
“控制”是個很機械的詞,用在人身上顯然不太人道因為人不是機器。一般情況下成人會隱藏一些東西因此對人來講“自律”會好聽一些,見物生心見色起意但身手不動,此可稱之為英豪,是個“自律”的人。
“愛情”會不會想轉移,可不可以改變,能不能再生其她。
別人談論別人,他迷戀著周圍一圈,他還是在討厭著他,那位在緊盯那位,一個個嬉笑嬉笑著,我卻說她絕對不會對他發生興趣。啊,來了。你的外地口音好好聽啊,你是在說你愛我嗎,我最希望聽的就是這句話,真的。
有一句話這樣說:···那愉快的日子即將來臨···。
我沒有記下我對她說的是什么,但我記得她對我說了句:人說話不在多少···。這是一位眼睛很有特色很愛撒嬌的女孩,看上去很是可愛的樣子。其實我當天就反思過肯定的是我說了她不愛聽的話,但你想你那么可愛我又怎會是故意的呢,也可能是玩笑把握錯了分寸,也可能是我不懂女孩子啊。請原諒我講話沒有拿尺子比量著說,請原諒自然狀態下還要三思而后說,請原諒我的原諒沒有當面對我的女同學說。
四月的春風咆哮著裸露出肌肉不再有一絲羞澀,這是被隆冬憋瘋了還是為了展示她被塵封了的固有的強悍,還是想告訴世人再不抓緊就要盛夏應該把種子埋在哪里呢。她把烏云撕碎也把塵埃揚起來,蹂躪了樹枝又摧殘了生靈,她的狂虐就是春天的靈魂最露骨的時刻。逆風行走的人啊,亂了頭發步伐,艱難地背過身去,把住自行車。我上身撲在車把上瞇眼瞧著,頭發給了我艱難險阻我此刻想剪掉它,我用力地蹬啊晃啊沖啊叫喊著心里唱著。那天是誰說過火車在這樣的情況下是感覺不到有風的,看來我的力量還是小啊,小小的春風也抗爭不過,為此我的大眼睛被迷了。
是四日,星期六,可能是吧。就在我每天四個來回的大街上,發生了一起嚴重的車禍。從人民劇院傍邊那間被遮擋起來的平房看就知道,門口被撞的擴大了一倍還多,屋頂都塌下來了。那是一間臨街的小賣部,據說當時有四五個人在買東西,突然一輛解放牌大卡車就從馬路中間拐向路邊竄上馬路崖子越過人行道“轟隆”一聲巨響破門而入把屋內幾個正在買賣的人送上了不歸路。這是為什么呢,司機喝酒看美女了,操作失誤剎車失靈了,躲避對面的車輛和行人了,命中注定了。
機械不是你想控,想控就能控。人機大戰從人“發明”機器開始就開始了,沒有誰想被人控制,就算他是你“發明”的機器。
學校的三八
女人的節日,也是我愛人的節日,但愿她過得好一些,哦,此刻她會不會在想我。
據說人類的節日是參照竹子的竹節而來,那么人在自己規定的節日里是應該緊張還是應該放松呢。我知道的竹節無論是密度還是硬度都大大強過竹子的其他部位,我想竹子在其生長過程中好像是時刻擰緊自己的愿望的,因此它才不斷地給自己做記號并坐實自己的結束和開始。但人是這樣的嗎,所有的人在節日里都想放任一把,人類所謂的“學習”就是一個投機過程,說和做永遠是個反比。學習自然是真為了終結自然也是真最終目的是滿足自己無聊的欲望黑洞更是真。
為什么要分男女?好傻好荒唐啊。不是說最早的人是男女同體的嗎,人為什么要長本事作天業被一分為二。不是說人被分割以后有了男女之別就只顧瘋狂地撲向對方然后其破壞能力大大的下降了嗎,我看不太可能啊,人有了異性相吸作為動力其破壞自然的能力不降反升。照此下去,我想人會不會再遭天譴,將男女二分為四,用增加你們相愛的難度來換取減慢人破壞自然的進度,但玩4P好像也不新鮮,吖吖啊,人可咋辦啊。還是男女同體好一些,少了一些引力或許更加無趣也許人的破壞力會降低呢。
下午小測過后我請了假,去鋼窗廠找我的高中同學小王辦了點事。雖然四五年沒見可還是老樣子,不僅相貌更青春熱度也勝過當年。難得難得今天明天,后天更難得。
我怨春眠不覺曉,我恨處處聞啼鳥,我憂夜來風雨聲,我憐花落知多少。
風依然在刮,像野牛一樣猛沖狂奔。那會兒漫天被卷起的還不是各色方便袋子,但塵土飛揚也是一個荒唐,人定勝天,人勝了天還不是一樣要葬在地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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