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些女的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這么劣質的香水都敢噴在身上,還以為很迷人。哈哈”一個穿著價值幾萬香奈兒裙子,噴著香奈兒,一個香奈兒專業戶的可兒。可惜那張被削了幾十刀的嘴臉像個僵尸。
操然還繼續地端著水果認真地吃,她需要減肥,珠圓潤滑的皮膚雖然像雪一樣白,但是老板討厭有一個微胖的秘書,他強烈要求她與其他秘書一樣瘦,否則扣工資。王子菲的話刺激不了她,因為她從來不懂什么名牌。這個同學會不怎么多認識的人,因為太多人帶了不相關的人來參加同學會。操然最好的閨蜜大學一畢業就結了婚,不來;最好的同學一畢業就去了國外,不來。操然活了24年,也從沒有一個男朋友,今天其實是她生日,但是應該沒有人記得或者知道吧。從她出現,就沒有一個人對她說過話。
“操然。”忽然身后傳來一聲叫喚,她身體震了一震。
糟糕!今天他居然會來,那個伯爵的兒子,這里說明下,他的后爸是英國的伯爵。
可兒和一堆女生迎上去,可是段子野還是禮貌地越過她們,來到她身邊,操然第一次有虛榮感啊。
“有事想單獨聊聊。”他小聲在她耳邊說話。不知道是否太緊張,身體一發熱,香水馬上發揮功效,一陣難聞的地攤香水撲面而來。操然自己也覺得臭氣熏天,尷尬十分。可是段子野似乎沒有察覺,應該所有人都嘲笑她身上的味道,為什么他可以忍受呢?他把她拉到陽臺,樓下的白玉蘭馬上釋放香氣撲鼻。
“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操然淺淺一笑,酒窩露了出來,十分可愛。
段子野不知道為什么這么神秘,似乎有點緊張,只是有點神秘地說:“你還好嗎?”
操然一臉的迷糊,奇怪地反問:“我一直很好啊。這時我們畢業第一年的同學會,難道離開這么一點時間就不認識我了嗎?”
段子野眼神里面一陣的憂郁,他居然深情地凝視著她的眼睛。這令操然很不自然,不過,操然反而受寵若驚,看著他英俊的臉有點甜滋滋。可是,她仰望著他的臉,感覺有點奇怪。他的臉,輪廓更加分明了。
“我要出去了。我今天和同學一句話還沒說呢,打招呼也沒有理我。”操然有點想避開他那種哀傷又曖昧的眼神,借口想走。
可是段子野一把拉住她穿越人群往大門走去,操然感到他如此奇怪,一低頭瞬間,居然看到沒有影子,心里一顫抖,宛如跌入冰窖。她想呼救,向后顧盼著那些同學,那一刻,她發現,地上沒有一個人有影子,只有那些物品擺放的孤獨陰影。那些人這時候終于注意到她,眼中滿滿的邪惡,統統向她伸出魔鬼般的手。
她嚇得臉色蒼白,不知道該跟著段子野出去還是掙脫手,遲疑的一秒鐘,她忽然感覺眼前一黑。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張單薄的被子,外面明媚的眼光使她覺得此輕松,她稍微松了一口氣,卻發現自己的身上有一股香水味,照可兒的說法,是劣質的香水,所以很難聞。昨晚發生了什么?她頭腦一片空白。
一個穿白色馬褂的醫生拿著一本記錄本進來,身邊跟著一個護士。
“你還好嗎?”
這句話一出,操然內心又猛烈跳了一下,段子野昨晚只說了這么一句話,這使她恐怖至極,懷疑自己是不是遇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醫生,我怎么在這里?”操然一臉茫然。
“你在這里已經睡了三個月了。”護士回答。
操然驚訝地笑笑,反問道:“怎么可能?我昨晚還參加了同學聚會呢。”這時,她的手觸碰到自己的肚子,一瞬間驚呆了,肚里硬硬了起來。
她愣了一秒,忽然腦海里面閃過一個場面,段子野在溫柔地撫著她的肚子,并輕輕吻了她一下。流淚從她眼中毫無痕跡地滴落下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
“醫生,發生了什么?我為什么會懷孕?我是不是被昨晚嚇瘋掉了?”操然呼吸變得困難起來,驚慌失措。
“看來你是忘記你之前發生的事情了,是你的精神科醫生。”他一邊說,護士在她面前打開一個資料本子,上面有一張照片,段子野的照片。
“這個是你的丈夫,段子野,還有印象嗎?”男醫生問她。
操然驚愕地搖頭,不可相信地問道:“他怎么可能是我丈夫,大一的時候他早就拒絕我了。”
男醫生微微嘆一口氣,讓護士翻到另外一頁,繼續說:“這會你相信了吧。”
操然目光停留在那張結婚照上,心中忽然痛了起來。
“在三個月前,你和你丈夫在去同學聚會,聚會現場發生火災,所有人,只有你一個生還。當時你已經有三個月身孕,現在已經6個月了。”
操然這時才回憶起過去發生的一切,包括她和段子野畢業后怎么交往的,怎么結婚的。點點滴滴,她欣然地笑了,多么幸福?可是驚醒段子野已經死了,她失控地抽搐起來,淚水傾流成河。
可是護士和男醫生沒有半點憐惜,繼續冷冷地幫她回憶起過去的事情。“你還記得聚會那晚發生什么事情嗎?”
操然悲傷過度,根本沒辦法聽見男醫生的話,護士有點粗暴地抓起她的手,拿出一支針用力刺下去,她驚呼大叫,可是沒有任何人聽見。陽光明媚地照進來,床的影子清晰可見,可是,男醫生和護士沒影子,操然一驚慌,身體變得冰冷起來,自己身上那股劣質的香水味瞬間失去。她感覺身體一軟,眼睛一黑,當睜開眼睛的時候,段子野正在擁抱著她,輕輕吻著她的唇。
操然害怕得要掙脫他的懷抱,段子野有點生氣地問她怎么了。可是操然就像一個失憶的人,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什么場景,是虛幻還是現實,她分不清。她只記得需要看地上的影子來分辨,他是有影子的。
“子野,我是不是懷孕了?”操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嫁給了他。
段子野壞壞一笑:“你不是不肯讓我碰你么?現在后悔了?”
操然已經失控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患了精神病。
“我們還沒結婚嗎?”她問他。
“你想什么時候結婚?”段子野深情地望著她的雙眼。
操然搖搖頭,悲傷地說道:“我不想嫁給你。”
段子野詫異地抓住她的肩膀,質問她:“為什么不想嫁給我?”
操然問道自己身上那陣可惡的劣質香水,她已經無法忍受這樣子的自己了,她大聲地說道:“因為我不配你啊,有這么多優秀的女孩,那么多的富家女兒喜歡你,而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一點魅力也沒有。到時候你肯定會后悔的。”
后悔兩個字,她不應該說出來的,頓時,這兩個字把她整個腦漿似乎都要搗出來那么殘忍。
聚會上,她站在他身邊,而他微笑地對著那些曾經對他愛慕癡情的女同學們,看見他和她們談笑風生,她內心一股嫉妒慢慢燃燒起來。
“子野,現在你開的化妝品公司聽說準備上市了,真是年輕有為啊。”
“那是然她的功勞啦,香水那塊她是獨一無二的管理者。各種香水都是她負責研發的。”段子野幸福地對操然笑一笑。
“聽說最近操然研發了一種新的香水,特別香,只有輕輕噴一下,整個屋子都可以聞到這種味道,而且幾天內都不會減弱,是不是這么神奇?”可兒走過來挽住段子野的手親昵地笑笑,眼神之間流露著一陣可此的誘惑。
操然沒有出聲,她看見丈夫不推開可兒有點反感。
“哦,是了,子野怎么會和操然結婚了呢?你不是大一就拒絕了她嗎?”忽然,一個男生嘲諷般地問起這個問題。
段子野低頭隱晦一笑,操然知道為什么,因為是她用那種香水把他騙到了床上,逼段子野只好負了這個責任,就連兩個人在交往過程中,段子野一直都是玩玩女孩的樣子,操然只好用結婚綁住這個男人在身邊。
“為什么?”操然忽然兇了起來。
段子野拉住她的手,細聲地問:“你怎么了?”
操然詭異地笑笑,讓隨從拿來一瓶香水,然后打開,一陣金色的煙霧像條輕舞的帶子飄搖起來,變成粒子消失在空氣中。一陣劣質般的香水味把所有人都嗆到了。
“當年,我是用一種神奇的香水把他變成我的丈夫。”操然不屑一顧地說道。
“你真卑鄙!”可兒怒道。
“卑鄙?愛一個人就可以不顧一切,不擇手段得到,這是人本性,為什么要克制?”操然反問。
段子野拉緊她的手,想把她拉出去,“我們回去吧,不要再這里說這些。”
“你們不是想聞一想可以填滿整個屋子的香水嗎?現在讓你們好好聞一下。”操然掙脫他的手,對他們說,“覺得我配不上他是吧,只有這個世界上誰覺得我和他不配,我都不會讓他好過的。”
段子野眉頭一皺,似乎覺察到不妙,操然哈哈大笑起來,忽然房子就像被點燃一樣,馬上生起大火。那些人呼天搶地,想跑出去,可是大火使門口膨脹,怎么用力也打不開。
段子野看見那些被燃燒的人,憂傷的眼神已經無法拯救這一切,他緩緩地說道:“我還是愛你的,從大一的時候就已經愛上你,操然,我嗅覺是天生缺失的,所以,那晚愛你,是因為我真的愛你。那種香水應該對我不起作用吧。”
操然感覺天要踏下來一般,她身體無力支持自己,搖搖欲墜。倒地暈過去。
與日本漫畫《無臉怪》雷同,希望不是抄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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