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人終于死了,而老頭意外的獲得了封賞,但他的妻子卻下落不明了。
當時,城堡已經被人闖入,地下室人拿了一個筆記本帶著老頭從那道地道里往外爬,不知道爬了多久,總之,地下室人預感自己這次是在劫難逃,就將自己無奈的故事,無力地斷斷續續地將給了老頭聽。
“相必我曾經每日離去與歸來無聊的重復就在今天要轟轟烈烈地結束了!”地下室人說。
老頭這一路光顧著期待著這地道的盡頭什么時候出現,所以并沒有太在意的去聽他的話,總之是爬了好久好久,終于可以見到光了。
等到爬上去,果然有很多埋伏的士兵一窩蜂的涌了上來,抓住了地下室人,而老人卻并沒有懼怕,地下室人更是,兩個人的異常鎮定迫使那些士兵懼怕,那些士兵原以為會遭到巨大的反抗,然而并沒有。
士兵們認出了老頭,士兵的頭頭伸出了表示感謝的手,老頭也是無力地握握。
這時,士兵告訴他將獲得一筆巨大的財富,并且告訴他,他的妻子很安全,在一個春暖花開,一片祥和的地方。
地下室人鄭重地將他的那個筆記本交給了老頭,老頭感到受寵若驚。
老頭沖著士兵的頭頭喊道:“我并非是城堡里的人,那里的人早就死了,雖然面包和水很充足。但這并不能給我以任何安慰。我知道你們為什么要抓我,我相信你們很想知道這個世界里我們的邏輯,但是這邏輯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得到的呀!”
那個士兵的頭頭的鼻子是紅的,所以地下室里的老頭就叫他紅鼻子。
“紅鼻子,我現在就告訴你這個邏輯,免得你們夜長夢多。這個邏輯就是一無所有。”
紅鼻子憤怒了,說道:“怎么可能呢?你肯定有一套自己的邏輯,否則為什么我們那么多抓你的士兵都放棄了抓你的任務,不惜自己自殺也要放棄。這不符合士兵的原則,所以,你對于我們來說,能煽動我們訓練有素的士兵,你就危險人物。”
“我并沒有煽動任何人,我只是陳述了最基礎的價值觀,那就是我們為了什么而活著?你也想一想。”老頭說。
“廢話,為了擁有這個世界。”紅鼻子說。
“呵呵,你是一個可教導的人,紅鼻子,但是今天也許是你最后一次與我對話了。你們擁有了世界,而世界只屬于你們的上司。你們,只是工具,你們只是擁有了死亡了義務。所以,我的邏輯是一無所有,你們結局也依然是一無所有。”
紅鼻子顯然被激怒,用槍把子打了一下老頭,老頭被打倒。等到老頭艱難地站起身來,轉過身朝著那個那個曾經的年輕人,現在的老人說:“記住,從今天起,你就是冒雨的歸人了!記住,那個筆記本你要珍視,那里有我看待這個世界的邏輯。而我,即將完成我的最后一項儀式——死亡!”
地下室人剛說完,那些士兵與紅鼻子就沖老頭沖來,目標顯然是那個筆記本,就在老頭不知所措時,突然一聲劇烈的爆炸,震的老頭跌到了地上,這時,老頭的鎮靜被這一瞬間的灰飛煙滅所震驚,老頭終于也歇斯底里了好一陣子,這時已經煙消云散了。
老頭凝視著遠處若隱若現的炸彈坑,忽然空中的幾只烏鴉飛過,落到了不遠處枯木樹枝上,若無其事地也看著老頭。
老頭的目光也漸漸地轉向了這只烏鴉,沒等老頭轉過目光,烏鴉就飛走了,抖落了這枯木樹枝上一片唯一枯黃的葉子,隨著這葉子慢慢地旋落,老頭也緩緩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忽然意識到他的手中的這本筆記本變成了這件事唯一的見證。
老頭用顫抖的手,翻開第一頁,在正中央是地下室人生前寫的一首詩,而這首詩給了我的記憶以強大的沖擊,我的記憶也開始被這首詩震蕩,我閉上眼睛想要努力地勾勒出一些聯系,無奈只是一些斷片,我再一次暈倒了。
而這首詩正是:
朦朧的眼里夾藏著悸動的渴望
顫抖的心靈隱匿著自由的靈魂
碎語里權衡著亙古的主題
主題中孕育著短暫的宿命
宿命里耗盡了墮落的余生
余生中充斥著無聊的碎語
荒蕪的渴望埋葬著朦朧的人生
囚禁的靈魂呵護著脆弱的心靈
何曾駕馭那狂妄的癡想?
何曾預測這故意的狂妄?
何曾理解這何曾?
理解何曾的理解?
有沒有一個永恒的盡頭?
有沒有一個漫長的開始?
生命就是一個永恒的開始!
生命就是一個漫長的盡頭!
在朦朧中不停顫抖
在短暫里追求亙古
無聊是墮落的誘因
囚禁在荒蕪里狂歡
選擇去相信你的選擇
相信去選擇你的相信
生命不是唯一的主題
生命卻是永恒的命題
它似乎永無止境
又似乎無始無終
這首詩就是我曾經在別人的墳墓前讓那個年輕的婦人背涌了二十來遍的詩——《生命》。
“它似乎永無止境,又似乎無始無終。”
這首詩歌,映證著這一次無力地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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