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雪帝國一列列軍車開向戰場,這就是飛雪帝國的軍隊呀,云動站在四大精英軍團中,他被部隊接走之后,就直接進了四大精英軍團中的玄武軍團,當了一名普通士兵。出乎云動意料的是,在他剛入伍不長時間,玄武軍團一部分就被抽調去銀色大陸打仗。
“前面就是銀色大陸,按照戰場軍功的規定,你這種士兵是可以留在原住地的,只要你的軍功達到一定標準,就可以停留在這里,并且接受當地軍隊的領導。”小隊長對云動說道,云動點點頭,表示明白。
在旗艦的甲板上一把太師椅上面斜躺著一個青年,玩世不恭的樣子,把玩著手里面的水果刀,桌子上面的一盤水果已經被打好皮了。
“也不知道誰會有福氣能得到九少的青睞,讓以后的日子每天都能吃到九少的水果。”一個帶著少將軍銜的青年走了過來,用開玩笑地語氣說道。
九少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酒壺,說:“此物最是美妙,每年宗正府傾盡全國之力每年也只能做出三壇的產量,即便是父王也只有一壇的份額,可惜父王的源力修為早到達化境,此物對他并無用處,不過畢竟是飛雪帝國的珍品,等閑視之,略有不妥。便轉贈于我。此壺酒你我共賞吧。”
少將恭敬道:“九少,還是您惦記著我。”輕飲一口:“嗯,此物真是美妙。”
九少似乎和此人關系很好,調笑道:“你一個少將整天不學無術,和我這個名滿帝都的紈绔子弟廝混在一起,不知道要被那些監察部的言官們每天研究幾次。”
少將哈哈大笑道:“哈哈,九少若想當官,肯定比我高。我沒有說錯吧,九少的身上恐怕就就有從少校到中將的任命書和臂章吧。”
“既然知道,何必說出來,小心滅口哦”九少隨手撇了一個削好的蘋果遞了過去。
少將沒有接,九少也沒有再讓。
少將開口婉拒道:“世人都知道只有九少的妹妹可以吃九少自己削的水果,其他人恐怕連王爺都沒有這個口福吧。”
九少慵懶地抬頭,說:‘我妹妹現在到哪了?”
少將露出了一絲無奈說:“九少你也是知道的,你妹妹和你一個性子,早就沒影了,甚至把帝國的定位器都扔掉了,要不是靠著我們的秘密力量,我們都不知道她已經到了銀色大陸。”
提起自己的妹妹,九少也有些撓頭,可以說在司徒歷風的這些孩子當中,九少最怕的就是小妹,古靈精怪,最喜歡捉弄人,幾個哥哥很早就成家立業了,如今也都在帝國擔任要職,唯獨自己和小妹剛剛成年,幾個哥哥對自己很好,都及其寵著小妹。
在皇室這么多成員里,哪怕是郡王一級的人都要在身體里面植入定位器,用于捕捉位置,方便軍隊及時營救或者是收集信息,防止皇室叛亂,可是小妹身上就沒有植入定位器,只是象征性地在衣服上面帶了一個定位器,司徒歷風親自拿自己的名譽做包票,小女兒的安危由他負責,甚至不惜損耗十年修為在小女兒的腦海里凝聚了一道自己全力一擊的符文,一旦遇到生死危機,觸發這個符文,在飛雪帝國的疆域內,都能感應到。
九少這么長時間第一次露出鄭重的顏色說:“此次銀色大陸之戰至關重要,我要是在這里調鏈子,恐怕父王會把我第一個軍法處置了。還希望你我同心協力。”
少將起身立正道:“一定。”
這隊戰艦繼續向銀色大陸出發,出后面的運輸艦上出來幾艘小的浮空艦,云動就隨著玄武軍團在這些浮空艦里,提前前往銀色大陸。
兩個月后,銀色大陸已經是黑天,周圍一片黑暗,只有云動一個人躲在一塊巖石后面,他要面對敵人六十個斥候兵力,他內心冒出了一個瘋狂的想法,想要把這些人都留在這里,自己活著回去。
此時銀色大陸上,第十九集團軍已經同莫守族開始了兩場試探性的進攻。小規模的接觸戰還在繼續。云動的身邊就是一個小戰場,他心里清楚自己現在活下來的可能幾乎為零,拼一把是最優的選擇了。
隨著漆黑的夜色到來,戰局開始向詭異的方向發展著,身邊的第十九集團軍部隊繼續高速前進,脫離戰場,并沒有戀戰。云動趴在草堆里面一動不動,整個視野里面的莫守族的士兵竟然詭異地全部消失了。
他知道自己被發現了,莫守族對人族的氣息很敏感,敵人此刻一定躲在了他觀察不到的地方。他只能靠自己的臨場反應了,他悄悄地向附近的一個村莊走去。
在云動進入村莊不長時間,十多個莫守族的士兵向村莊走來。其中一個士兵走到了一戶農宅門前,這時候一道長長的血線浮現在他的身上銹跡斑斑的鐵門發出了吱呀一聲,莫守族倒在了地上。
云動悄悄地趴在房頂上,等著下一個獵物的到來,不出他所料,很快就有莫守族過來了,只不過這次一次過來了六個。
這六個一邊過來,一邊興奮地發出尖叫,召喚其他的莫守族。
長期和帝國交戰的過程,不光是帝國把墨守族的編制摸清楚,就連墨守族對帝國的編制也是很清楚,他們都知道現場就只剩下云動一個人了。
一場狂歡即將開始,對于墨守族來講,獵殺云動就是一場狂歡盛宴,可是對于云動來講何嘗不也是一場盛宴呢?
云動布置的一些陷阱很快就刺傷了斥候,傷口并沒有讓這些精英斥候退去,反而集發了他們骨子里面的兇性。
躺在地上要害受傷的墨守族,臉一下子變得慘白。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原來云動在上面摸了致命的毒藥。
剩下的斥候面無表情地繼續向前進攻著,云動悄悄把地上的鐵片藏在了嘴里,兩手并用迅速地發出幾個暗器,刺殺了三個斥候,但是云動快速地躺在地上,裝作也受傷的樣子。
最后一個斥候,漲紅著眼睛向云動走了過來,走到近前,他發現云動的眼睛竟然睜得大大的,真是訓練有素,直接揮動手中的矛向下砸去。
還未等他把長矛揮起,一道亮光就從云動的嘴里閃了出來,直奔到他的面門而去,最后一個斥候也倒在了地上,
墨守族的食物和人族大不相同他們喜歡吃高熱量,高蛋白的東西,隨身攜帶的是墨守族的軍用,黑乎乎的一大團,這就是食物,云動撿起了六塊,其中有三塊上面還有著大牙印,一言不發,悄悄地拄著一個長矛離開了這里。
接著云動要去黏上大部隊,大軍是快速通過的,并沒有剿滅附近的墨守族。沒有足夠給養的云動恐怕寸步難行。
在殺手營訓練里面就有一條就是在極端情況下完成任務,云動現在渴了就劃開樹皮,喝樹汁,樹汁又苦又黏,一進到嗓子里面粘的牙腔都要合在了一起,尋常人聞一聞這種味道恐怕都會吐個不停。
在攆上大部隊的時候,云動發現前面的這個團竟然又和莫守族打了起來,云動挺著也加入了戰場,打算戰爭結束再尋找部隊的主官說明情況。
然而云動受傷的身體不允許他再高強度的戰爭了,他虛弱地躺在戰場上。
墨守族喜歡從人類強者身上的血液里提取自己需要的東西,煉制丹藥或者其他東西,人類強者的血液對于墨守族來講是一種大補的丹藥,此時云動不知道戰場的形式,不知道自己是否會落入莫守族之手,別煉成丹藥。
在戰場上空飛來兩名高手,燕歸境境界的高手,十九集團軍團長見到比自己高的上級,連忙恭敬敬禮。
兩人是少校軍銜,冷酷地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報告長官,我們在處理戰場。
“不用處理了,聯合指揮部征調你們隨我去進攻附近的一個墨守族的駐地。全部燒掉,軍功分你一份,立即執行。”少校命令道。
“這都是袍澤啊,大人,能不能讓傷者們自尋生路。”
“不行,如果里面有沒死的墨守族,造成的威脅太大了,全部燒掉之后,戰死的戰士有可以算到墨守族的數目上,執行命令。”
“是。”團長眼含著熱淚,執行了命令,放了一把大火。
“一群廢物,”少校軍銜的燕歸境高手不屑地說道。
另外一個胖一點的少校說:“九少要到這個戰區,大公子自然要處理一切,起碼也要弄出一個戰功。”
瘦一點地接口說:“張家大公子考慮地周全。”
云動知道自己身邊這些戰死的將士恐怕都不會有個烈士的稱號,因為聽上面人的語氣,最好的結果也是下落不明,更嚴重的恐怕就是算作逃兵了,連家人都要跟著蒙羞,
在殺手營特訓的時候就有龜息法,躲避了兩個少校的偵察,忍著火燒著自己的皮膚的痛苦,過一會,他們都撤退了,云動才從火堆里爬出來,
云動一點點爬到附近有一個小村子,可是因為戰爭的原因好多人都已經跑了,成了一個空的村莊,云動翻了幾戶人家,把村民們沒來得及帶走的糧食找出來一些,還翻到了一個棉被,還有一套成年男子的農活的粗布衣服。
云動把身上燒掉不成樣子的軍服一點點從身上撕掉。然后跳進了冰冷的池水中,強行提著身上緊有的力氣,爬上了岸,赤裸著身子,現在沒有療傷藥,不敢再穿上衣服。
要說也是云動的運氣好,這個村莊走得急,村民們也沒有錢去城市里,只是躲進了附近的山里,在第二天回來了一個村民,他身邊還跟著一個調皮的少女,這個少女穿著打扮華麗異常,與眾不同。
姑娘噘著嘴問:“師父,這就是您的家嗎?”
老者看到傷痕累累地村莊,說:“要不然我們先別回去了。”
姑娘堅定地說:“不行一定要回去,再說師父你怕什么他們都走那么老遠了,就算回來,也有徒弟我保護你。”
老者讓女子在村門口等著,可是這個女子明顯不是普通人,調皮一笑,竟然縮地成寸,一下子跑到了門前打開了門,看到了赤身裸體的云動躺在了草席上面。
她啊地一聲叫了起來,老者在后面氣喘吁吁地跟著,喊道:“怎么了,徒弟,快回師父這里來。”
女孩叫完之后,往兩邊看看,發現沒有人,而師父離自己又那么遠,撓了撓頭,然后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嘿嘿,九哥那個壞家伙,洗澡的時候每次都背著我,我就看看男孩和女孩到底有什么不同。”云動的皮膚燒掉焦黑,散發著一股難聞的味道,她捂著瓊鼻,另外一只手不住得在身前扇著。
“也沒有什么不同嘛,哎呀,都燒成這樣了,哪里還能看得到。”她皺了皺眉接著自言自語說。
這時候她聽見老者的聲音越來越近,想把草席子給云動蓋上,可是剛掀起草席就想起云動的傷,終究沒有給他蓋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從里面慢慢地走出來去扶老者,說:“師父在房間里面有一個受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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