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離開還用越獄嗎?”
“那是怎么樣離開的呢?”
“這個我以后再說,謬哥,你知道沙子和土的區別嗎?”
“土和沙子?不一樣嗎?”
“哼呵,當然不一樣了。那你就評你的感覺說說我是沙子還是土呢?”
“這,是土吧。”
“你不覺得我是沙子嗎?”
“不是。”
“為什么?”
“沙子能瞇了我的眼睛,土,可以給我踏實與溫暖。”
“既然這樣,為什么你不來看我呢?”
“這……”
“好吧,我知道你的性格,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王謬,你覺得希望會在現在還是在未來呢?”
“這……”
“王謬,你的思維退化了,你還在寫文章嗎?”
“什么,《最后一個人》嗎?”
“對,你覺得最后那個人是你還是我呢?”
“這……”
“我再問你……”
“小雪,你不要再問了!”
我走到日歷前,撕下那昏黃的7號的日歷,哀嘆了一聲,說道:“你知道嗎,吳雪,我一天中的事情可多可少,可復雜可簡單,可真正留著我記憶的東西,卻只有兩件……”
“哪兩件?”
“你的背影和你……”
“和什么?”
“和你轉身的微笑。”瞬間我情難自己。
“謬哥,你……你,你怎么哭了呢?”
“小雪,你知道嗎?執著的人不死,這是我一往情深的觀點,不管世界變成什么樣子,我始終認為執著可以使你一如既往,該是怎樣,就是怎樣。可我對一切保持著謙遜,望一切對我一樣的回報,就是在這樣的夢里,我真正知道了差距是什么概念!”
“執著,你知道嗎,謬哥,以前,在四周荒蕪的地方,我聽了太多的建議,當然都是記憶中的經歷,在那樣一個寂靜的地方,閉上眼卻感受不到周遭的空曠,全被那些所謂“為你好”的規勸占滿,我的抉擇,執著帶來了重復的牢騷與不安的告誡,周遭是安靜了,而我的記憶從來沒有停止喧囂,路永遠都有,哪里都有,只是人多人少而已,而我的這條,只是……”
“什么?”
“只有我一個人而已。”
“所以,你義無反顧的走上了這條路?”
“不是,義無反顧只是一個褒義詞,我更喜歡一個反義詞叫患得患失,我對生活給予了好大的希望,它還給我的,我只能說,現在的我還能完整地在這里微笑,已經實屬不易了,所以,你覺得我還有害怕的東西嗎?”
“沒有。”
“我有!”
“什么?”
“你!”
“我?”
“對,我曾說你應該去找一個別的女人,而你沒有,你……”
“我說過,當一個男人同時擁有很多女人的時候,他的生活是很空虛的,我承認男人是好色的,更多的是一夜之情的形勢,如果同時處理這么多的關系,看看中國那些早死的皇帝老,那樣的生活是那樣的焦慮,就我來說,我喜歡簡單,復雜的人際最是令我痛恨,我根本不會去處理那么多的關系,一個你,吳雪,就令我如此的焦慮,呵呵,我想我的生命也許真的敗給了你!”
“謬哥,我知道你一直在糾結著,所以,我不會怪你,我給你講個故事,我要你一個選擇,就像當初問我的選擇一樣。”
“好吧,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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