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雪啊,謬哥!”他說。
她的聲音突然變粗,容貌大變,成了一個老頭,而我,滿頭大汗的說不出話來,呆呆的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這個“怪物”!
“怎么了,謬哥,呵呵。”他笑著說道。
“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
這時電燈突然滅了,再亮起的時候,她說:“我是王雪啊,謬哥!”她的聲音似乎又變了回去,說道:“你是不是出現幻覺了,我一直都是這個聲音啊!”
我的聽力應該沒有問題,那分明就是一個老人的聲音,可怎么會變成這樣,我定了定神,她說:還想吃我做的泡面嗎?”
面對這樣荒誕地反問,我只說了一句話:“要辣一點的。”
于是,在她爸的尸體前,我們驚恐地吃著泡面,第二天,我參加了她父親的葬禮。
葬禮只有我和王雪參加,墓地就是離這里不遠處的一片空地,周圍是正待開發的高樓,但已經荒廢了,她看著這個小土包,說道:“爸,你為了媽做了很多,但你的行動似乎總是原地轉圈,媽,在那邪惡的監獄里等著你去救她,而你只是在周圍徘徊,我確實是恨你的,但我似乎理解了你,總之,你的死對你我來說,都是解脫,但對于我媽來說,是永恒的枷鎖。”
她沒有流一滴眼淚,轉身對我異常嚴肅地說:“王謬,你,可以走了。”
我驚訝了,驚訝的是這中間沒有任何的寒暄與停滯,她的表情讓我不由分說的顫栗,我似乎身不由己地轉身而去,這時的太陽開始向著制高點攀爬,我的汗水代表了太陽的汗水,直到我走了很久,我才敢開始回頭去看,只是一種好奇,突然我驚奇害怕地跌在了地上,因為我的后面沒有了路,是無盡的深淵,這個深淵在逐漸向我推進,這就意味著我時刻處在懸崖深淵的邊緣,不由分說,我當然在生命本能的驅使下開始拼命地狂奔,我瘋狂地怒吼,汗水早已侵透了整片土地,我的步伐越來越慢,深淵迅猛地逼近,突然,前方出現了王雪,然后幻化成了一個老頭,我看到這里,怒火侵染了整片天空,太陽這時早已在我不經意間爬上了最高空,老頭一開口,我再一次被震驚了:“年輕人,你剛參加了自己的葬禮!”
“什么?”
“年輕人,你已經死了!”
聽到這里,我雷劈一樣癱軟了下來,這時深淵趕上了我,我終于墜入了深淵……
……
“叔叔,叔叔,醒醒,你是不是拿了我們的撲克牌了?”一個小男孩搖著我說道。
我被這個小家伙兒救了一命,原來那是一個夢,一滴一滴的汗水正往下掉著,心一直快速地跳著,我恍惚中看著眼前的這兩個小孩兒,再次意識到,剛剛那確實是一個夢,一個可怕的夢。
“叔叔,你拿走我的撲克牌了嗎?”
“撲克牌?”
“對啊,就是這里放著的那個,那里放的不是撲克牌,是一堆錢!”
“什么?一堆一百?”
“不是,叔叔,是一堆一毛錢,我們做了個小小的試驗。”
“我知道,不就是紅紙上寫的那個嗎?”
“對啊,叔叔你如果沒拿,那就是別人拿了,紅紅,你看,老師說的話是對的。”
我把手伸進了我的口袋里,忽然發現了兩盒撲克牌,我拿了出來,那兩個小孩兒驚訝了一下,我打開一看,那不是一堆一毛錢,而是原原本本的撲克!
哦我記起來了,當時我想拯救這兩個孩子對世界的看法,就去買了兩幅一模一樣的撲克,只是沒想到,他們真放的是錢,竟然是一堆一毛錢,我當時哭笑不得。
“孩子,這兩幅撲克你們可以再做一個試驗,試驗這個世界有沒有好人,你們可以換個出發點。”
他們不解地收下,但帶著好奇的眼神伴著稚嫩地聲音說道:“好的。”
天涼了,清晨,很涼,我是該回去看看我的家里到底來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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