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想我是變了,有人會為將來的自己會變而擔憂,其實,我們都會變的,窮富的對比每天都在變化,通往成功之路的方法每天都在變,我倒是覺得,如果我們都能向那個流浪饑餓的女人之于看那些墓前的食物一樣,雖然經歷了艱難地選擇,但我們最終恪守了些什么,就不會變質。有人會說在本能的驅使下,人類只是動物,動物只管溫飽,所以有人會跟我辯駁那個流浪的女人一定是沒餓到一定程度,如果到那時,她的眼里定會只有食物,沒有其它的一切會去考慮,到那時她定會像餓狼一樣,踩在別人的墳墓上惡狠狠地吃著給死人的祭品,恨不得把墓碑都吃了,這才是人的本能,赤裸裸的,毫無保留。
我說,人之所以會讓上帝把動物減去十年的歲數加在人類的身上,就應該想過,我們是活得僅次于上帝的人。但是這期間的戰爭、疾病、危機沒有一刻不侵擾著人類,人類的死亡成了永恒的話題。人類的生命猶如草芥,于是,墓碑便立了起來,像叢林一樣繁雜,人便躺了進去。曾經減去十年的動物爬過人類的墳墓,非常不解,只是唏噓不已,于是飛蟲拍拍塵土,把灰塵留在了人類的墓碑上,輕盈的飛走了;爬蟲熟練地鉆進人類的墳墓,一次次的略過本應該比它們長壽的人類的尸體,而作為幸運沒死于疫病、戰亂的我們,你的選擇在這個截點里,就顯得異常重要,要么成為人,要么成為牲口!
我呢,是經過了好幾個公交車站牌后想到的這些,因為要尋著路線從這個陌生的地方找到回家的路,雖然那個家里異常的凄涼,以至于我潛意識里認為那個茶館才是我真正的家,因為那里能喚起我的夢,喚起我與她快樂回憶的夢。而家中,只能是無盡的長夜,我知道苦難是詩人的禮物,但我也很清楚地知道上帝是極不喜歡詩人的,詩人的悲傷上帝又能了解幾分?雖然我從來不篤信任何一種宗教,但我總是在稱上帝,也許我們總想在狂亂的生活里找一種安慰的解釋用來抵消我們負面的情緒,只不過,越是尋找,越是消極,于是我們不得不停下來,重新啟程,再一次去尋找,也許我們終究也不知道我們在尋找些什么,只是我們在路上,也許這就是安慰。
現在的我,就是在找尋回家的路上,在路上的我,總是很安慰的,因為從身邊略過的人,憂、愁、苦、憤各種表情都有,當你在路上,如果你足夠敏感,你就可以體察到一切。如果你什么都體驗過了,保不齊你就有想寫一本書的沖動,我的那本書,書名早已確定,如果但從書名上來評獎,我的書名應該不比任何的人差。
看,那就是我的家了。咦?怎么燈還亮著,難道有小偷闖入?我停在樓下,一看表,已經是夜里十二點了,這個時間點兒,如果回家的話,恐怕會遭到襲擊,夜里人們都睡覺了,我的呼救可能沒人能聽到,所以,我還是等白天報警和警察叔叔一起回家吧,現在,正好去小區的亭子里一個人坐一坐,接著回憶公交車上沒回憶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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